耳聽一下,對公子小聲回道:“象是春紅姐姐喝多了,我去告訴她,她打擾到公子。”
“你不必去!”楚懷賢並不年老耳朵不好,也字字哭訴聽得清楚。他冷下臉來阻止小意過去。下房裡春紅正在大哭:“我跟在公子身邊足有八年,並沒有過錯之處,公子怎麼就狠心攆我出去,”她雙頰酡紅,面龐埋在雙手上哭個不停。
酒入愁腸,化作傷心淚而出。旁邊的人有稱心的,在心裡念過彌託再說一句,你也有今天;也有出言相勸的,大度的小初就是一個。林小初和顏悅色勸道:“姐姐的好,公子哪能不知道,姐姐不必傷心。擺酒只為大家樂一樂,倒引出來姐姐傷心事。”
春紅恨林小初,林小初恨不恨春紅?雪夜裡那場鬧劇過去有此日子,小初背地裡片片段段地打聽過,弄明白這是不管自己死活的一個毒辣局。小初要更恨春紅才是!是以今天擺酒,敬春紅酒,抓住時機吹捧她幾句平時辛苦,多有教導。隨便拉一個失意人過來,灌她一碗老酒,看她吐不吐槽,一定是吐的多!
小丫頭們已經不耐煩:“姐姐噤聲吧,讓公子聽到不好。”春紅氣得渾身亂顫,以前見到自己就陪笑站著不敢亂動的小丫頭們,也有當著人指責自己的一天。“我在這屋裡越混越回去了,”春紅大怒,更是高聲:“我這些年,哪一天早睡過,哪一天晚起過,哪一針一線我不盡心,光指望你們,沒個人掌著,還能成個體統。”
這一句話把所有人都掃進去,夏綠等大丫頭們還節制著不肯說話。素日與管家不和的吳媽媽端起酒杯來:“各位,今天是小初姑娘請咱們,咱們要樂才好,不可聽的話不必聽就是。”這就有幾個舉杯的。
秋白輕輕咬牙,過來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