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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也是裝了,就不能多裝一會兒,至少活蹦亂跳出院門後,再沒精神也不遲。看案頭黃曆,夫妻裝相又是半個月過去。大家心裡那個結,到現在還在。

小初在努力練收發感情,楚懷賢不願意在小事情上哄她,在他看來的小事情,是林小初放在心裡的大事情,是林小初覺得褻瀆感情的大事情。

白天裝笑把楚懷賢送走,到晚上如果太晚,就一臉笑眯眯衝到書房裡問:“今晚睡書房?”楚少夫人每每這樣做的時候,心裡是想著楚懷賢能說睡書房。偏偏楚大公子明知虛情假意的問候下,也是笑容滿面:“我回去。”

象是他本來不想回去,是小初把他拉回去一樣。這樣的時候,就是小初恨得牙癢癢的時候。牙雖然癢癢,小初也不打算在楚懷賢身上練練。這是自己的長期飯碗,咬壞了可怎麼辦?小初就這樣想,以解自己的想咬人情緒。

紅燭搖搖下,楚懷賢再沒有一個晚上放過林小初。他看得小初不情願,也看得小初心裡很想躲著自己,這些他都明白,就有一點,他不明白。小初那嫣紅的雙唇,十分排斥自己。楚大公子心裡氣上來,再加上生氣往往都是由著小初說話而來,楚懷賢最想親的,就是小初的這個紅唇。

“別親我這裡!”小初終於忍無可忍,左躲右擋避不開,小初狠命地捶打著楚懷賢,再壓抑地道:“不許親。”這捶打已經不是一般的夫妻鬥氣,而是用上了力氣。楚懷賢覺得象搔癢,不過可以明白小初的怒氣。他咬著那玫瑰一樣的嘴唇,用勁咬了一口才放開道:“為什麼,說出來或許我可以答應。”

小初捂著嘴唇,恨恨地道:“你親別人去,拿別人的嘴唇當酒杯,當茶碗都行。”積在心裡許久的怒氣,小初終於發洩出來。楚懷賢和她在床上糾纏,不停地問:“放哪裡了?外面的一個東西,你當成寶貝放著。好好收著,看看能不能生成花來。”

兩個人折騰過,說不好是互相生氣,還是互相折騰夠了再睡。第二天起來,小初依然是笑語嫣然,笑得象春花般燦爛:“公子您晚上不回來吧?早早對我說過,我就不用再去問了。”楚懷賢笑容可掬:“回來,不回來怎麼行。”

走出去兩步,才突然回身看。沒了笑容的小初趕快重打笑容,再無限殷勤地彎彎腰:“公子慢走。”

楚懷賢這才笑吟吟而去,看起來兩個人無比和諧。

楚少夫人長長的籲口氣,歪在離自己最近的椅子上,只覺得身疲骨軟,應該好好休息休息。到休息夠了,也到出門的時候了,今天是一位林夫人,與小初同姓,年紀也相仿,也是才成親。

夜晚來臨,楚懷賢在宮門上等著接父親。梁王從這裡過,咦了一聲進來,又哦了一聲,敲敲腦袋道:“接你父親。”梁王精神看似完全恢復,面龐也豐潤不少,對楚懷賢笑嘻嘻:“你現在成孝子了?晚上還有沒有別的事情,把少傅大人送回去,我和你出去喝酒去。”

楚懷賢意興闌珊,往外面看看:“天還冷著呢,不是夜遊的時候。”梁王嘻笑:“我不覺得冷,你比我年青力壯,怎麼倒怕冷?”出去試試風向,梁王再進來:“真的不去?我難得帶你出去一回。”

兩個人一起笑起來,楚懷賢搖頭:“不去了吧,”梁王遺憾:“你枕邊又沒有母老虎,難道孝子就不夜遊?”楚懷賢好笑,枕邊不是母老虎,是胭脂虎。

到楚少傅出來,楚懷賢接了父親。楚少傅坐轎,楚懷賢騎馬,家人們前後跟隨往家裡去。離宵禁還有一個半時辰,街上風也並不冷,楚懷賢還是體貼地給父親整一整轎簾。在轎中微寐的楚少傅緩緩道:“你們不吵架了?”

“本來也就沒有,”楚懷賢嘴硬,這不算吵架,我根本就沒有和小初吵,就是鬥氣,看誰先服軟,而且鬥到今天還在鬥,楚懷賢突然一笑,看看是誰厲害。

楚少傅不再問,他閉目沉思自己的心事。朦朧中打著盹兒正舒服,突然一陣喧譁聲傳來,然後轎子一震,這就停下來。風中,傳來嘻嘻哈哈的聲音:“哎喲,撞到了官轎,”再就是女子不放在心上的歡笑聲,帶著醉意道:“官轎?它為什麼不躲避?”

伴著這些聲音的,是家人們的喝斥聲:“大膽,下車,下馬,少傅大人在此。”楚少傅只在轎子震動時睜了一下眼睛,又閉上繼續養神。轎外的楚懷賢看得清楚,街口拐彎處突然出來一行馬和車,足有五、七輛車和七、八匹馬,馬上皆是婦人,當先兩匹馬沒有收住,一頭撞了過來。

轎伕反應快,因後退轎子震動,也只一下就停住。然後大家怒目,家人喝斥。而最後邊的有一輛車,楚懷賢認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