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到樓大官人就變成只有丫頭和小子好,唉,你見事不明,別把我們公子也帶壞了。其實大官人,依我說,你下次再請公子,不如配上幾個花甲老嫗,又有見識又有年紀,其實算穩當。”
樓大官人漲紅了臉,不知道說什麼好。小初再慢慢道:“再有幾個老蒼頭,鬍鬚飄飄唱個蓮花落,也是新意不是?”
“你,少夫人,你不必出言諷刺,”樓大官人一直就對小初也有些看法,聽到小初這樣說話,覺得難以忍耐:“男人們外面的事情,女人們不管最好。我勸你錦衣玉食,只管享用,不必多事。”
小初冷笑,左一個丫頭右一個小子的勾引別人丈夫,他倒成了有理的了。小初慢騰騰:“我窮人家裡出身,天生就是操心的命。我的東西,我從來護著緊。”
“好男兒擁紅偎翠,這是風流佳話。不妨著你什麼,你不必太上心!我倒是想看看,除了我還有沒有別人!”樓大官人生氣,不必衝著我來。
小初略抬一抬眼,一雙冰晶玉冷的眸子看過去:“我總得一個一個地來是不是,你要看,天天來看吧。”
樓大官人轉身而去,在外面越想越生氣。大公子這個人多和氣又能擔當事兒,就是楚少夫人在中間雜纏不清。
小初把樓大官人氣死,在房裡哼一聲:“嘴還挺硬。”
晚上楚懷賢回來,就問小初:“和樓大官人說的什麼?小廝們說他走的時候很生氣。”小初扁著嘴:“我能說什麼?就是遇到他和他說話來著,他說丫頭這樣好,丫頭那樣好。”
楚懷賢不相信:“他從來說話穩妥,不會當著你這樣說話?”小初得意:“不信你問他。你娶了一個丫頭,人家以為你喜歡丫頭。”
“我就是喜歡你這個丫頭,”楚懷賢見小初嬌俏上來,湊過來親了一下,又算日子:“總要到四月裡才生,哎,還有這幾個月。”
小初笑眯眯:“我今兒遇到父親了,父親居然對我說了兩句話。”楚少傅見到挺著肚子的兒媳在雪地裡從外面往裡走,知道她是找楚懷賢,就交待小初:“無事兒少出來。”
楚懷賢斜著眼睛:“我知道了,父親才說過我,和生意人來往,要小心才是,又說你無事,也不必外面去。你告這一次狀,把我們兩個人都說進去了。”
小初昂一昂頭:“我就是擔心你,怕你看到二叔和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