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的實力提升的並不高,但卻更為凝練。在眾人都以為他已經改了之前的毛病時卻並不知曉,他的**並沒有減少半分,反而在漫長的歲月中積澱的更為深厚,更為深沉。
洪流之所以沒有奔湧是因為它需要一個缺口,山巒之所以沒有倒塌是因為它需要一次震盪,而**之所以沒有表露是因為它缺少一個引誘。
但眼前,這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就是影殤那致命的引誘。
影殤站在火光旁,火焰升騰,明滅暗生,一團團火苗堆簇,將影殤本就虛幻的身影照的如同透明一般。
他靜靜的站在火苗之旁,凝視著懸石之上的三個美豔女子。
居中的一個女子面若桃花,絕豔驚人,身材玲瓏起伏,誘人的嫵媚之中又帶著一絲高貴的威嚴,腰後如同花瓣一樣鋪開的九隻白色的大尾又更添了她一絲妖媚之色。
左側懸石上的女子一頭紅,臉頰兩側有淡淡的紅色紋跡,面容略帶剛毅但不失美豔,身材更是跌宕起伏,健碩豐滿。此刻一雙水靈靈的大眼正目含憤恨的看著影殤。
右側的女子卻是一個眉目如畫的青春少女,黑如瀑布般灑下,一直垂到纖細的腰際,襯托出那一雙修長有力的美腿,何其的動人心魂。
這一刻,影殤覺得自己的魂都快飛起來了。
氣氛有些詭異凝滯,困坐於懸石之上的三個女子也分明覺察到一絲不對勁,詛咒一族的人沒有眼睛,她們無法從那個如同鬼魅一般的墨色人影的臉上找出一絲不對的由頭來,但他那張在火光映照下扭曲猙獰的臉龐卻給三人心中渲染上了幾分陰影。
“閣下是誰?你想幹嘛?我們三人是你們詛咒一族的族長困於此地的,他曾說過,確保我們的安全。”
三個女子都有些慌張,尾火銀瀾與姬幽然都不敢說話,唯有身為張月狐一族的領袖,張月容若及時的鎮定住了心魂,淡淡的冷聲說道,她的話語不僅冷,還把事情說的很透,提到了詛咒一族的族長。
但她要是知道此刻影殤的腦海裡根本聽不進去一個字眼,只有熊熊燃燒的熾烈慾火的話,她或許會換一種語氣。
“我勸你最好放了我們,否則的話,即便我們是階下囚徒,只怕你們的族長也不會放過你!”張月容若的容色清冷,如一汪淡照的月華,絕美之中帶著一絲凜然威嚴的上位者氣息。
但落在影殤的眼中,清冷高貴的高貴女子與一旁兩個楚楚可憐的青春美少女,無疑於最香甜的美色,他心中一蕩,張開嘴笑了。
張月容若正想再說些什麼,忽然現火光旁的男子咧開嘴露出一抹無聲的詭笑,那笑容中似乎包含著一股莫名的危險,讓九尾狐王心中一寒。
“你,你想幹嘛?”九尾狐王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她下意識的扭動雙手,卻現根本無法動彈,“詛咒影絲”早將她渾身的妖力吸收的乾乾淨淨,此刻的她還不如一個成年的男子孔武有力。
“我想幹嘛?桀桀,我想讓你們三人陪我一下而已。”
影殤從火光中走了出來,他的聲音刺耳而又尖銳,卻不乏一股扭曲的熱情。
他漆黑的手臂一揮,一股如同潮水般的暗潮妖氣一下子蔓延過來,將九尾狐王三個人圍在其中。這股妖氣潮溼卻不陰冷,帶著一股微熱的氣息湧了過來,甚至滲入到九尾狐王等人的肌膚之中。
“這,這是什麼妖氣?”九尾狐王張月容若有些驚駭,侵入進肌膚之中的妖氣有著一種奇特的力量,讓自己全身的血液沸騰燙,似乎有一股熾烈的**在升騰燃燒。
“這是什麼妖氣?這是我苦作五十年而練出的‘煉魂妖氣’,這股妖氣乃是取自於無盡黑暗之中最深邃的中心之處,那裡是一切**衍生的源頭,只要你中了這種妖氣,就能夠按照我心中的慾念催生出一切我想要得到的反應,桀桀桀……”
影殤一步跨過十米的距離,輕巧的落在尾火銀瀾的懸石之上,此刻這昔日尾火一族的健美小妞正被折磨的臉頰生火,渾身肌膚現出一片緋紅之色。
影殤古怪的一笑,並指如刀,在尾火銀瀾的獸袍上一劃,斑斕五彩的獸衣立時持中滑落,露出一副青春傲人的身軀。
妖族之人本就沒有褻衣一說,全身就披就一聲獸袍而已,此刻獸袍脫落,尾火銀瀾只覺得渾身一涼,略帶小麥之色的健康膚色便暴露在空氣之中,四周溫度涼如冷水,頓時讓她充滿彈性的肌膚生起一粒粒微小的雞皮疙瘩。
“啊,混蛋,你想幹嘛?”尾火銀瀾柳眉一揚,也不捆縛的雙手掩蓋身軀,只是厲聲喝問,妖族女子的彪悍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