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會進行接下來極為愚蠢的舉動。
“小子,你以為自己是剎那鳳王?屁大的年紀居然跟本王擺譜,今天本王一定要替你的長輩好好教導下你。”箕水鼠王長槍一擺,拿出一副威嚴的樣子,說起話來振振有詞。
不想吳哲卻旁若無人的挑過頭來,問道虛日白:“剎那鳳王是誰?”
虛日白立刻笑著回道:“回老大的話,剎那鳳王乃是當今妖帝,傳聞它八百年前出生,一降生便有萬夫莫當之能,年輕之時更是橫掃九幽,一統八大妖族。”
吳哲露出釋然的神色,撇了撇嘴說道:“嗯,是個人物,拿來和本少比較倒也不算委屈。”
此言一出,箕水鼠王心肺都快給氣炸了,最讓它氣憤的是,這黑少年擺明了一副看不起自己的架勢,一旁的美人更是掩嘴輕笑,顯然也是在笑話自己,它一生最難以容忍之事便是在美人面前落下面子,當下大吼一聲,一張臉漲的紫紅,一股黑色的妖力立時蔓延而出。
那黑色的妖力形狀如同水浪般翻滾不休,一股冰寒之氣四溢而開。黑色的妖力不斷往箕水鼠王的頭頂匯聚,很快便成了一隻巨大的四耳黑鼠,樣貌猙獰,張牙舞爪。
“四耳嗜水巨鼠。”
吳哲微微抬了下眼皮,心中便已瞭然,這四耳嗜水巨鼠乃是妖魔圖鑑上八品上階的妖獸,兇猛自然是兇猛,但放在如今的吳哲眼中,卻實在不值一提。
箕水鼠王見吳哲不為所動,心中更為憤怒,一張長槍之上妖力狂瀉而出,化作一尾黑色的光蛇,凌空直朝吳哲捲來。
吳哲打了個哈欠,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一直等到那槍尖即將臨身之際,才微微扭轉腰身,引龍決輪轉而出,手中滔海雪麒槍劃出一個輕巧的弧圈。
一瞬間,箕水鼠王的長槍便不受控制的倒卷而起,直刺向半空中一同撲面而來的四耳嗜水巨鼠。
箕水鼠王頓時驚的哇哇尖叫,這嗜水獸本就是它的獸魂凝練而成,與它心意相通,主人一旦慌亂,它便立時也失去了控制,長槍迎上驚慌失措的獸魂,結果自然可想而知,獸魂煙消雲散,那鼠王的身軀也從空中滾落,一下子趴倒在地。
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箕水鼠王此刻真是勃然大怒,它抬起頭來,準備再次凝練獸魂轉化成獸化之身,誰料妖力還未曾使出,眼前便是一花,黑少年挺拔的身影如一杆標槍立在它的跟前,抬腿便是一腳,又將它踢倒於地。
吳哲一隻腳踩在箕水鼠王的胸前,滔海雪麒槍尖輕輕的掠過箕水鼠王的面頰,拉出一道道血絲,語氣溫柔的說道:“不要拿你的性格挑戰我的脾氣,明白?”
對方的話語明明溫柔似水,偏偏卻讓箕水從心底出一股顫慄的寒意,它一隻獐頭點了個不停,臉上冷汗滾滾而下。
吳哲撇了撇嘴,滔海血麒槍一擺,箕水鼠王的身子頓時象個破布袋子一般甩了出去,一直跌落到鼠群之中。
吳哲並不罷休,而是將手中的滔海雪麒重重的插於地面,一股沛然的大力頓時湧出,將地面震盪出一個巨大的蛛網紋跡,方圓足有百米開外,而槍身落於地面的剎那,吳哲更是運足氣力,張口大喝一聲:“滾!”
這一聲猶如舌綻春雷,空中立時狂風大作,罡氣四溢,箕水鼠一族本就算不上膽大,與虛日豬一族只在伯仲之間,族長又給別人打了個稀里嘩啦,此刻聞聽吳哲一聲怒喝,雖然聽不懂人話,但實力就是硬道理,頓時轉身拔腿就跑,去比來時有過之而無不及。
吳哲這才拍了拍手,輕吐出一口濁氣,拔出了陷落在地面的滔海雪麒槍。就在此時,他眉頭忽的一皺,頭也不抬的將手中長槍斜刺天空,冷聲說道:“是誰,既然來了就給我現身吧。”
滔海雪麒槍出一股冷厲寒芒,撕破虛空,直射向三人半空中的左上角。
銀芒射入半空,猶如泥入大海,只是原本血紅的天空卻忽的缺出一角,一個瘦削的人影從紅色的天幕中走了出來,一雙紫色的瞳孔灼灼其華,妖豔無比,令人無法直視。
“吳哲,一年不見,想不到你的功夫進展如斯,從當年的一介白丁變成今日的一流高手,不簡單。”
紫瞳人如一片柳絮浮在半空,語氣淡然冷漠,一張稚嫩的臉孔上覆蓋著半面銀色的面具,詭異而又驚豔。
吳哲的呼吸卻是逐漸的加加重,胸膛的血液止不住的往上翻湧,直奔雙眉之間,他幾乎是用咬牙切齒的力量一字一句的頓聲說道:“還我小弟的神識來,離開我小弟的身體。”
紫瞳面具人卻是饒有興致的凝視著吳哲,紫色的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