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端著瓷碗,一手拿著碗裡的小勺,有一瞬間的怔愣。
因為她的屁股下,某個硬硬的東西,那麼突兀,不容人忽視的,正抵著她。
雪花抬眼,正好看到韓嘯的汗珠子滾落,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心裡猛然一緊。
她剛才突然坐下,韓嘯那處正硬邦邦的狀態下,她這一坐上去,不會傷到自家男人的小地弟了吧?
這樣一想,雪花連忙鬆開手裡的小勺,小手下意識的就往身下摸去。
可千萬不能把自家男人的小地弟給坐斷了呀。
溫熱的小手,透過薄薄的衣衫,撫上了滾燙的那處。
韓嘯再也忍不住了,喉嚨裡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聲,猛地扳過雪花的腦袋,薄唇對著那張誘人的小嘴就覆了上去。
“哐當!”一聲。
“骨碌碌……”
隨即——
“啪!”的一聲脆響。
雪花手裡的瓷碗,先是掉到了書案上,滾了一個弧線,然後掉到地上,碎成了一片片。
門外的一平、二平、煙霞、籠月四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屋子裡發生了什麼事兒。
“爺?”一平低聲喊了一聲。
屋子裡沒有回聲。
“爺和夫人不會是吵架了,把什麼打碎了吧?”二平懷疑的道。
籠月瞪了他一眼,“爺和夫人才不會吵架。”
雖然這樣說,可是心裡也沒有底。
自家爺這段時間表現的太異常了。
幾個人對視了一眼,都屏氣凝神,側身支起了耳朵聽屋子裡動靜。
須臾——
一平眼睛一亮,臉上率先露出了喜色。
隨後,二平也眼露精光,看向一平,兄弟兩人同時點了點頭。
屋子裡粗重的呼吸,彰顯了什麼意思,他們雖然還沒有成親,但是也早就明白了。
很快,煙霞和籠月也紅了臉,連忙向遠處退去。
一平一把拉住了煙霞的手,“爺和夫人肯定是先出不來了,沒準就在書房歇息了,我們去別處說說話吧。”
煙霞紅著臉,掙了掙,沒有掙脫,就被一平拉走了。
二平當然也拉住了籠月的手,把人拉走了。
反正他們的親事,爺和夫人都已經準了,也說定了年底就給他們把親事辦了,現在談談情,說說愛什麼的,也沒有什麼好避諱的了。
屋子外面,一平和二平歡天喜地的拉著未來的媳婦談情說愛去了。
屋子裡面,卻猶如火山爆發,灼熱的氣息瀰漫了整個房間。
韓嘯粗糲的大手,在雪花的身上游移揉搓,薄唇則是狠狠的噙著那張小嘴輾轉吮吸。
雪花被韓嘯突發的狂熱弄得暈頭轉向,但是被自家男人擁進懷裡後,才發現,她的肌膚都顯示著飢渴,渴望著熟悉的觸控。
韓嘯的血液徹底的沸騰了,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要把懷裡的小女人吞進肚子裡去。
薄唇離開雪花的紅唇,如同狂風暴雨般落在雪花的眼睛、鼻子、額頭……
雪花很快就在韓嘯火熱的吻中迷失了,雙手摟住了男人的脖頸,微揚著頭,闔斂了雙眼,臉上湧上陣陣紅雲,完全的接受男人的熱切。
韓嘯抱著雪花,猛地站起了身,大手一揮——
嘩啦啦……
書案上的公文、昂貴的冰玉鎮尺、價值連城的端硯、罕見的筆洗、獨一無二的筆架……,等等,都被掃到了地上。
韓嘯把雪花放到桌子上,大手不停,一使勁,雪花那件價值連城的蠶絲綢的小襖,釦子就崩開了。
一粒粒閃著晶瑩光芒的碎鑽,如同下起了一陣流星雨,在空中飛快的滑落。
水紅色的抹胸,映襯著雪白的肌膚,出現在韓嘯的眼前。
韓嘯的眸光驀然一暗,發出了幽幽的綠光……
後背的肌膚,貼上冰涼的書案,雪花有了一絲的清醒。
睜開染滿風情的眼睛,正好撞上韓嘯那彷彿能把人吞噬的目光。
雪花嚥了咽口水。
她覺得自己成了案板上的魚,就等著被拆吃入腹了。
“爺……”雪花小小聲的喊了一聲。
低低的、怯怯的聲音,彷彿是壓斷韓嘯最後一絲理智的那根稻草。
韓嘯的眼睛裡,猛地迸發出攝人的光芒,大手往上一掀,雪花那條翠綠色的長裙就被撩到了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