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哭無淚。
她的新衣服喲,髒了。
如花可不知道雪花的想法,興奮地伸出碩大的狗舌頭就要去舔雪花嫩白的臉。
不過,舌頭伸了出去,沒舔上。
因為它的舌頭的前面突然出現了一隻大手。
於是,席莫寒的手,被如花的口水洗了一遍。
雪花看到如花因為沒舔上她,委屈地“嗚嗚”直叫的樣子,“咯咯”笑了起來。
“你呀,還笑!”席莫寒瞪了她一眼,“以後不許讓如花舔你的臉,姑娘家的臉是最重要的,如花的舌頭上有倒刺,萬一傷了你怎麼辦?”
雪花聽了席莫寒的話,笑米米地乖乖點頭,其實她今天也是沒準備,才讓如花差點得逞,否則她是不會讓如花舔她的臉的,如花跟著席莫寒都是吃生肉,口水的味道並不好聞,她雖然喜歡如花,但也不想臉上都是如花的口水。
席莫寒見雪花如此受教,臉上神色放緩了,拍了拍如花的大頭,輕斥道:“以後不許往小丫頭身上撲。”
如花站立起來和小丫頭差不多高,它猛然一撲,小丫頭要是站立不住,摔倒怎麼辦?
一想到雪花被如花撲得向後猛然摔倒的樣子,席莫寒心中一痛,驀地,彷彿有什麼東西在他腦中飛速劃了過去。
“雪妹妹竟然不怕如花?”清甜地聲音,滿是驚訝地傳了過來。
雪花抬眸,肖玉蓉正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望著她。
“為什麼要怕如花?如花很乖的。”雪花說著,拍了拍如花的頭。
雪花是故意的,她相信,不怕如花的,除了他和席莫寒,也就是,雪花腦海中閃過了當年韓嘯和如花,如同高手對決般對峙的樣子,嗯,也就是那位爺了。
如花被雪花柔嫩的小手輕輕拍著,享受似的眯起了眼,“嗚嗚”叫著在雪花手底下撒嬌。
肖玉蓉愈發的驚奇,隨即道:“或許是因為……”
肖玉蓉話沒說完,就被席莫寒淡淡的一眼打斷了。
雪花毫不在意肖玉蓉未說完的話。
笑話,她有什麼不明白的。
“如花,乖,今天給你做紅燒排骨。”雪花拍著如花的頭說道。
如花聽到“紅燒排骨”幾個字,眯起的眼立刻睜大了,伸出大舌頭就舔雪花的手心,雪花被如花的舌頭弄得手心癢癢的,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雪花因為出門早,經過縣城菜市的時候,特意買了菜來,她的男神大叔被孫婆婆的廚藝荼毒了這麼長時間,她當然要好好地做一大桌子菜,慰勞一下男神大叔那可憐的胃了。
看到雪花帶著兩個丫頭扎進廚房,肖玉蓉猶豫了一下,提步跟了上去。
“雪妹妹,有什麼我能做的嗎?”肖玉蓉面色清純,眼睛裡滿是渴望。
雪花看了看肖玉蓉,甜甜地道:“肖姐姐幫著把這兩條魚收拾了吧?”說著,指了指木盆裡的兩條活蹦亂跳的大草魚。
肖玉蓉看著木盆裡的魚,嚥了咽口水,這該怎麼弄呀?
纖白細嫩如蔥白般地小手,試探地伸進了盆裡——
“撲騰”魚尾一甩,甩出了串串水珠。
肖玉蓉嚇得驚叫一聲,連忙縮回了手。
雪花偷偷一笑,她是故意的,看肖玉蓉的樣子,就知道她不會弄魚,就連她自己都不愛摸,何況肖一蓉這樣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
其實,從一見面,肖玉蓉就對她一副親熱的樣子,可是,不知為什麼,她就是不喜歡她。
按說,肖玉蓉給人的感覺很活潑,眼神很靈動,笑容也很清純,聲音也清脆甜美,這個樣子不是她討厭的型別呀,她自己不就是這個樣子嘛,可是,還是那句話,她就是不喜歡她。
“那個、雪妹妹,這個該怎麼弄呀?”肖玉蓉有些不好意思的對雪花道。
“是妹妹疏忽了,那個還是讓丫頭們做吧,姐姐幫著把這些豆角摘乾淨就行了。”雪花說著,指了指旁邊的一堆豆角。
她不能太過分了,人家又沒得罪她,況且,人家可是正經的表妹,自己不過是個,嗯,連乾妹妹都算不上的妹妹。畢竟,席莫寒只對外介紹說自己是他的一個小妹妹,至於是“幹”妹妹、“溼”妹妹什麼的,可是一概沒說過。
雪花說完,就開始忙著弄調味的東西。
過了一會兒——
“啊!”又一聲驚叫傳來。
雪花一哆嗦,刀差點切手上。
“那個、雪妹妹,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