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雪花猛砸枕頭。
她為什麼記得這麼清楚?別的模模糊糊地,就特麼這一段記得最清楚。
更悲催的是,她的回答!
她的回答她為什麼也記得那麼清楚?
她想賴賬好不好?
死了算了!
雪花雙手拍打著枕頭,懊惱地只想一頭撞死。
於是,很是認真地實驗,看看枕頭能不能撞死人?
煙霞和籠月聽到動靜,小心地推開門,看著屋內的雪花,不知道該不該向前。
爺臨走時交待說,姑娘的眼睛已經好了,叫她們好好的伺候姑娘,護送姑娘回青河,可是——
她們為毛覺得姑娘的樣子不對勁呀?
“喵——”
還是小雪狐勇敢,面對如此狀若癲狂的雪花,仍是堅持不懈地上前撩撥。
雪花嘆了一口氣,知道兩個小傢伙肯定是餓了,可是——
她該怎樣出去面對那個男人呀?
——面對那個已經名副其實地成了她的男人的男人?
雪花撫額,昨天晚上,貌似是她積極熱情地點火撩撥,某人最後才狂性大發的。
雪花想到這兒,臉上火燒火燎的。
“姑娘,您怎麼了?”煙霞心情忐忑地問道。
不知道姑娘看見她和籠月會是什麼表情,會不會被嚇到?
也不知道爺對沒對姑娘說清楚?
雪花霎時停住了猶如垂死掙扎的動作,變成了一動不動的樣子。
昨晚的事兒,兩個丫頭肯定知道了。
她、她真是沒臉見人了!雪花快臊死了。
見雪花忽然一動不動地把腦袋埋到床上,煙霞和籠月對視了一眼,心中愈發沒底。
“姑娘,您沒事兒吧?”籠月走上前,小心地問道。
“你們兩個先出去。”雪花把臉埋在被子上,悶聲悶氣地說道。
先讓她自己靜靜地臊一會兒吧。
兩個丫頭聽了雪花的話,對視了一眼,鬆了一口氣,姑娘聽見她們的聲音沒有絲毫意外,看來爺已經什麼都告訴姑娘了。
聽到兩人退出去後,雪花這才扶著腰,象個八十歲的老太太似的慢慢坐了起來。
掀開自己身上的裡衣的前襟,向裡看了看。
好吧,青青紫紫,觸目驚心。
韓嘯,你是個禽獸!
雪花心中大罵。
隨即,又有些心虛,好像是她一直不依不饒,死纏著一人家一要再要,直至最後榨得某男……
咳咳,雪花差點嗆到,連忙打住。
話說,是不是她也要承擔一點點責任?
雪花有些小糾結,她好像有點底氣不足呀?
可是,她特麼為什麼……
不對!雪花猛然間腦袋中電光一閃。
她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如此!
是那杯酒,肯定是那杯酒的問題!
好你個老道!你一個出家人不但喝酒吃肉,挖人祖墳,還給人下媚藥?!
雪花霎時有了底氣,不再心虛。
她也是紅果果的受害人呀!
想到這兒,雪花抬腳就下床,她要先找老道算賬,再找某個趁機佔她便宜的某男算賬!
可惜,再高昂的氣勢,也抵不過身體的痠疼綿軟。
“哎喲!”
雪花的腳剛一沾地,直接就“噗通”一聲,癱軟到了床下。
煙霞和籠月本來就在門外守著呢,聽到聲音立刻衝了進來。
“姑娘!”
兩個丫頭連忙上前把雪花扶起,雪花雙腿哆哆嗦嗦地試圖自己站穩了,怎奈,願望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想法是美好的,大腿是痠軟的。
“姑娘,爺說了,叫您先不要下床,在床上歇息兩天再走路。”煙霞勸著,把雪花扶到床上坐好。
雪花臉一紅,她特麼的這是折騰的過度,下不了床了。
“煙霞,你去把那個掛羊頭,賣狗肉的臭老道給我叫來!”雪花繃著通紅的臉,厲聲說道,以此來掩飾她的尷尬。
雖然覺得她的眼睛可能是老道治好的,在古墓裡也多虧了老道,可是一碼歸一碼,她不能被人下了藥不聞不問吧?
而且,最起碼她要利用老道,在韓嘯那裡找回面子!
她要讓韓嘯知道,她不是自願的!
她的一切行為都是有……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