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說,你會聽嗎?”韓嘯看著雪花,幽幽地道。
這個女人,他說了這麼多年,哪次不是被她頂回來?
她聽過一次嗎?
“爺,我當然會聽了,出嫁從夫嘛。”雪花煞有介事的睜著晶亮的眼睛,狠狠的點了點頭。
把個小腦袋點的象小雞啄米,彷彿這樣就能證明,她是最能遵從“三從四德”的溫柔女子。
不過,隨即雪花就又對韓嘯露出了討好的笑,“爺,你這麼疼我,肯定不會那麼要求我的嘛,對不對?那樣我會憋死的。”
韓嘯看著一臉小狐狸似的笑容的小女人,雖然有些無奈,但心情卻莫名的愉悅,“你也知道爺疼你?”
“我當然知道呀,爺是最疼我的了。”雪花甜糯糯的道。
臉不紅、氣不喘的拿出了哄人的本領,就差象小狗似的對著韓嘯搖尾巴了。
韓嘯嘴角不由向上勾起,剛硬的五官柔和了下來。
雪花一見韓嘯露出了“微微一笑很傾城”的樣子,立刻有點犯花痴,對著韓嘯直眨星星眼。
韓嘯這次真的莞爾,“也好,這樣還到可以鍛鍊一下身子,長些力氣,晚上爺也可以再放開一些了。”
放開一些?什麼意思?
雪花的大腦只顧著犯花痴了,有些不靈便。
韓嘯索性把人抱進了懷裡,他發現了,他純粹是娶了一個彪悍的小媳婦,在身體的承受能力上,很有發展的空間。
這不,短短的一個多月,從最初他晚上只能略微紓解一下,某個小女人第二天就起不來床,到現在他可以略微放開一些,這個小女人,依然活力四射,棍子舞得虎虎生風,那麼,他……
“爺,你還想再放開?”雪花聲音有點拔尖,她終於明白了過來韓嘯的話。
他已經很放開了好不好?他昨天晚上用了幾個姿勢?
雪花想到昨天晚上的情景,立刻雙頰一紅,嗔怒的瞪了韓嘯一眼。
“你既然不累,爺幹嘛要憋著自己?”韓嘯氣定神閒的道:“爺不把你拘於內宅之中,不憋著你,你當然也要練好身子,不能憋著爺。”
“你……”雪花瞪眼看著韓嘯一副光明正大的樣子,說著不能讓人聽見的歪理,氣得對著他的胸口捶了兩下。
雪花算是明白了,她家男人哪裡是個禁慾系的,純粹是一頭喂不飽的餓狼。
當然,韓嘯也明白了,他娶的也不只是個聰慧俏麗的小媳婦,而是一個彪悍十足、匪氣十足的小女人。
馬車內春意融融,氣氛甜蜜,車內的兩人好像根本就忘記了,他們剛剛把京城一個堂堂的王府給砸了。
馬車在宮門口停下後,雪花拎起燒火棍就想跳下車。
韓嘯一把把人抄住,有些無奈的道:“宮裡不讓帶這東西。”
這個小女人,帶著燒火棍氣勢洶洶的進宮,想去砸皇宮呀?
還怕她彪悍的名聲不夠響亮嗎?
雪花聽了韓嘯的話,也反應了過來。
她是來告御狀的,不是來打架的。
她需要表現的柔弱,是飽受委屈的樣子,不是盛氣凌人,唯我獨尊的悍婦形象。
雪花吐了吐舌頭,連忙把燒火棍扔到了車裡。
話說,這根棍子還真好用,以後她要讓韓嘯教她幾套棍法練練,沒事兒的時候找些不開眼的人練練手。
韓嘯跳下車後,小心的把雪花扶了下來。
“煙霞、籠月,把你們的帕子都拿來。”雪花一下車就吩咐兩個丫頭。
“夫人,給。”兩人也不問雪花幹什麼,直接從袖子裡掏出帕子遞給了雪花。
“有沒有辣椒麵?”雪花問道。
煙霞和籠月搖了搖頭,她們沒事兒帶辣椒麵幹什麼。
“找顧叔要吧。”韓嘯一看雪花的樣子,就知道雪花是要上演苦情戲。
很快,雪花手裡的帕子上,就沾上了顧賢倒上的藥水。
雪花很有氣勢,如同揮舞燒火棍似的揮了揮手上的帕子。
哼!“惡人先告狀”這一招,反過來也是能用的。
本夫人今天就讓你明王府嚐嚐,“啞巴吃黃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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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晉帝坐在御書房中,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
他親口御封的郡主,把一個堂堂的王府給砸了,還把人家象徵門庭的石獅子上潑上了大糞,這叫他如何處置?
而且,潑大糞?
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