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年輕一代第一人,這個名號象徵的,可不單單是秦觀一個人的榮譽,作為秦觀的父母,他們也一樣被榮耀的光芒籠罩著。
“觀兒,你最近的修煉怎麼樣,有沒有出什麼差錯?”作為一派之主,特別是像崑崙派這樣的大派,玉陽真人是十分忙的,並沒有多少時間去教導自己的兒子,而只是經常地詢問一下他的修煉情況罷了。
在外人想來,秦觀能夠成為修真界年輕一輩的第一人,完全都是他的父親玉陽真人的功勞,然而,玉陽真人卻是知道,他的這個兒子天資縱橫,他也只不過是不定期地詢問幾句罷了,至於真正的修煉,秦觀卻是和別的同輩弟子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秦觀所付出的努力,是其他弟子的幾倍。
“父親放心,孩兒一直都是穩紮穩打,循序漸進,不會出什麼差錯的。”秦觀恭敬地答道。對於自己的父親,秦觀可以說是敬畏有佳,從小到大,玉陽真人都是他學習的目標和榜樣,而也正是因為他一直都朝著這一目標努力,才有了他今日的成就。
“哼,你還好意思問,整天就知道忙門派的事,你可曾真正關心過觀兒的修煉?還好我的觀兒天資聰慧,否則,還不成為人家的笑話?”這時,玉陽真人的道侶冷月卻是在一旁氣道。
對於玉陽真人整日忙於門派之事,而忽略兒子的成長,冷月極其不滿,不過還好,秦觀並沒有給他的老爹拖後腿,反倒是以自己的方式支援著自己的父親。
“呵呵,夫人,為夫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也是一派之主,還不知道身為掌門的難處麼?”對於冷月,玉陽真人雖不畏懼,但也不想把關係鬧僵。而且,一直以來,玉陽真人對這個夫人都是寵愛有加,還不惜耗費大力氣,將她扶上了水雲閣閣主的位置。不過,這件事,冷月卻是不知道的。
聽玉陽真人這麼一說,冷月的氣才稍稍消去。而且,她轉念一想,自己身為秦觀的母親,不是一樣也沒有盡到母親的責任麼?在生下秦觀不久,她就接任了水雲閣的閣主之位,一直都居住在水雲閣,當然沒有時間去教導兒子。
想到此處,她卻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她卻在心裡為自己辯解著,“誰叫我是水雲閣的閣主,而水雲閣又不能居住男子呢?”
就在這時,外面有守門的弟子傳話道:“啟稟掌門,玉炳大師求見。”雖然玉炳真人是煉丹大師,但在玉陽真人面前,他卻是沒有什麼特權的,想要見掌門,也必須和別人一樣要透過請示。
聽見玉炳回來了,玉陽真人的表情頓時一滯,他可是知道玉炳此次出去所為何事的,如今回來,卻不知事情辦得怎樣。
看了一眼屋裡的兩人,玉陽真人隨後道:“去讓他進來吧!”
傳訊弟子馬上離開,去請玉炳真人前來。
“可需要我回避?”冷月的聲音從玉陽真人的身後傳來。她畢竟不是崑崙派之人,並不好聽人家內部之事,隨意善解人意地主動提出迴避。
“呵呵,夫人哪裡的話,你是我的夫人,為夫還信不過你麼?夫人在此就好。”
冷月沒有說話,不過,她那猶如冰雪融化的笑臉還是說明了,對於玉陽真人的安排,她很滿意。
片刻,玉炳真人推門而入。見到屋裡的三人,玉炳剛要見禮,卻被玉陽真人止住。
“師弟,你的任務完成的如何?”
玉炳真人看了一眼冷月和秦觀,彷彿是在詢問玉陽真人是否直說。
玉陽真人一眼便看出了玉炳真人的顧慮,他淡淡一拂衣袖,而後道:“但說無妨。”對於崑崙殿之內的那幅畫,冷月和秦觀不知看了多少遍了,又不是什麼秘密,當然沒有瞞著兩人的必要。
“是!”玉炳真人雖然心裡有些不滿,不過,他卻不敢違背師兄的意思。於是便將此次的收穫說了出來。
“掌門,愚弟幸不辱命,已經知道了林大師所悟出的道理。”
冷月和秦觀並不知道玉炳真人口中的林大師是誰,而玉陽真人心不在此,所以並沒有人聽出不妥。
“快說,是什麼道理?”玉陽真人有些急切地問道。那幅畫,他已經不知看過多少遍了,對於其中的道理,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弄明白,現在終於有了答案,雖然是別人的答案,但他也是迫切地想要知道。
玉炳真人微微挺了挺脊背,像是宣佈一件什麼重要的大事一樣,一字一句地道:“林大師說,他在畫裡面看到了四個字,道法自然。”
本來,玉炳以為,就那麼隨便地問林逸飛到底悟到了什麼,林逸飛一定不會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