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我的手輕輕一揮,把搶下來的衝鋒槍扔了回去。
那軍人張開雙臂,阻住剛剛闖進來的一群軍人:“別衝動!別衝動!是自己人!”
“自己人?”那些軍人都半信半疑的看著我,槍口不離我的左右。
我苦笑著把身上穿的目本傳統服裝脫了下來,揚手一震,衣服化成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你快點往上通報吧,讓錢政委來見我。”
“是!首長!”那軍人恭敬的答應一聲,用步話機向上通報著,不過他沒有讓別的軍人出去,看起來他還是對我有些疑心。
時間不大,錢西山到了,他一眼看到我,轉頭對那些軍人吆喝道:“猴崽子們!圍在這裡做什麼?都給老子滾!”
那些軍人好像被錢西山罵慣了,聲都沒吭按順序一個個退了出去,只是有幾個調皮些的,伸了伸舌頭,用好奇的目光仔細看看我才退出去。
錢西山也在用同樣好奇的目光看著迡迡藝和那個智障女孩:“張教官,你這是在搞什麼花樣?”
“不是我搞花樣,而是我揀到了一個大寶貝!”我輕笑著回道,剛才那段時間裡我已經考慮好了,送上門的人我都不好好利用的話,簡直是暴殄天物!
錢西山沉吟一下,沒有繼續往下問,他明白那都屬於我個人的機密,如果我想讓他知道的我自然會告訴他,不想讓他知道的他問了我也不會說。
我也沉吟一下,轉移了話題:“錢師長,我以前和張賢宦打過交道,他對我的印象並不太好。所以這次我是不能出面了,一切都要靠錢師長出面和他談。”
錢西山鄭重的點頭道:“放心吧,我會處理好的。”
“嗯……如果張賢宦不想和我們合作呢?錢師長會怎麼辦?”我直視著錢西山的眼睛說道。
錢西山淡淡的一笑:“張賢宦城主在目本人的襲擊中身受重傷,雖然經過搶救,但最後還是由於傷勢過重,不治身亡了!是這樣嘛?”
我笑了笑,沒說話。
錢西山肅容道:“張教官,我錢西山好歹也在軍隊裡摸爬滾打了二十年!我知道什麼事情想做卻不能做,我也知道什麼事情不想做卻必須去做,我既然上了你的戰車,我自然會做好我應該做的一切!!”
“有錢師長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至於別的方面,都交給我張明就好!”我大笑了起來,隨後一步飄到牆邊,揮拳把牆壁擊出了一個大洞,我的手從洞裡伸過去,抓住一個正在隔壁裝死的目本人,擰斷了他的脖子。
錢西山看到我打穿牆壁如同打穿一塊豆腐般,悚然動容道:“這才是你的真正實力?”
“我不會讓任何人知道我的真正實力的,因為……”我微笑道:“因為一個沒有底牌的人就是一頭沒牙的老虎!”
錢西山默然沒有接話。
“錢師長,告訴你的手下,對屍體都要補上幾槍,既然我能發現一個裝死的目本人,別的人應該也可以發現。”我移開敏感的話題。
“好的。”錢西山點頭應道。
※※※
不知道靜修了多長時間,我從念力場中無奈的清醒過來,迡迡藝或者吳嬡麗這些人知道我在做什麼,她們是不會打擾我的,那麼有膽量也有理由給我搗亂的,除了我兒子還能是誰??
我知道小傢伙能磨人,所以這些天休息的時候我總是去迡迡藝那裡,不過現在不行了,因為我帶回來一個更能磨人的傢伙,那個智障女孩,經過仔細的比較,我最後還是決定在吳嬡麗這裡休息。
我剛剛從定境出來,就聽到一種震耳欲聾的怪笑聲,或者說是獰笑聲,那聲音比金屬摩擦還要刺耳!充滿了陰森、血腥的味道!
“明,你總算醒了!快想想辦法呀!寶寶都鬧了好久了!”吳嬡麗哄著號啕大哭的孩子湊了上來,而小傢伙的手依然抓在我的頭髮上:“你看,你看,寶寶嚇壞了!”
我皺起眉頭:“這是什麼聲音?”
這時那種陰森的笑聲正好再一次響起,掩住了我的話聲,吳嬡麗沒聽清我說什麼,她側過耳朵大聲問道:“你說什麼?”
我等到笑聲停下來,開口再一次問道:“這是什麼聲音?”
“不知道!”吳嬡麗搖頭說道:“從晚上10點的時候這種笑聲就響起來了,一直到現在都沒停過!弟兄們都睡不著,小石頭派出去很多人去找,可什麼也找不到。趙雷和你……和總跟著你的女人還不敢出去,怕中了敵人的調虎離山。”
“外邊沒有異常?”我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