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看他做什麼??”周嫿發現了迡迡藝的眼神:“你不用擔心他!放心好了,我說過的話他是不敢違背的!要不然……哼!哼哼!”
迡迡藝再無猶疑,深深的給周嫿鞠了一躬:“謝謝您了!謝謝您的成全!”
“不用謝、不用謝!哈哈哈……”周嫿一邊笑一邊臉紅,對方太傻了!我好象是在欺負人哦?象我這樣善良的女孩可是不應該欺負人的!
迡迡藝也臉紅了,她不敢抬頭看我的神色,只是悄悄的挪動身體湊了過來。迡迡藝喜歡自己的主人,確切的說,當主人從自己的木之最高奧義裡突圍而出時,那囂張而又不可一世的氣勢就深深印在自己的心海里,迡迡藝何曾見過這麼樣的男人啊!在她隱居的時候,她那些男同伴顧慮她冬之神女的身份,在她面前都是小心翼翼的。在她出山後,見到的那些男人就更不用提了!有在她刀下苦苦求饒的,有在她身後貪婪凝望的,就算自己的老闆,那個傢伙居然在別的女人身上叫喊著她迡迡藝的名字,要不是因為他經常送自己一些稀奇古怪的好東西,哼!我早就殺了他了!
我默然無語,現在的結果是周嫿很高興,迡迡藝也很高興,如果我把‘主母’的真意解釋給周嫿聽,她們兩個必然都會不高興!也許,難得糊塗、難得糊塗說的就是這種情況吧?
前面的小刀一直在靜聽著她們的爭執,小刀很早就輟學了,她更加不懂‘主母’的意思。不過開車的趙雷倒是懂,玄幻小說他也沒少看,所以他偷笑的樣子非常非常的可惡,恨得我牙根發癢。
一路再無話,當我帶著一大票人,撲撲拉拉的走進天雷臨時大廳的時候,我徹徹底底的驚呆了!自從我神功初成這一段日子以來,我從來沒有這麼失態過,就算是我被迡迡藝困入死局的那次,我的心也遠遠比不上現在這麼亂!這一切都因為在大廳里正中央的椅子上,端端正正的坐著一個老人,一個我很熟悉得老人!我沒辦法不熟悉,我4、5歲的時候就開始跟他混,一口氣混了十多年,換句話說,他是我最熟悉的親人了,甚至比我的養父母還要親。
他在我面前大部分時間都是為老不尊的,可是現在周圍全是我的弟兄,象他這種高人當然要講究身份了!所以他似模似樣的端坐著,笑呵呵而又‘慈祥’‘關愛’的看著我不說話。而我的弟兄們也都知道了這個老人的身份,都是一付等著看好戲的樣子。
如果是一年前的我,我一定什麼都不顧了,大叫著甚至是哭喊著撲過去的,但現在我成熟了,其實所謂的成熟是指學會了自己壓抑自己,從而喜怒不形於色!我長長的吸了口氣,對這個老傢伙我是有怨言的!這一年來他根本沒管過我,多少次的險死還生啊!天知道我是怎麼熬過來的!他怎麼可以這樣!!而且看到他現在拽得不能再拽的樣子我就來氣,我要是不讓你原形畢露我就不配做你的徒弟了!
我左右看了看,用一種平淡的口氣問道:“刀,坐在上面的那個老傢伙是哪裡來的?我怎麼不認識??”
“什麼……”小刀吃驚的張大了嘴:“不是吧……”
整個大廳的人臉色全變了,這個老人是騙子不成??可他是蕭狂和蕭愁領來的啊!!他們百思不解。所有的人以蕭狂和蕭愁最為吃驚,他們一會用擔憂的眼神看著依然端坐的老人,一會又擔憂的看著我,對這老頭子的脾氣他們也瞭解。
老頭子的臉色也略微變了點,笑容雖然還在,但是僵硬了不少。如果不是這裡坐滿了人的話,他一定會衝上來痛打我一頓吧!可是……我心裡還真隱隱約約的希望他能打我一頓呢,這樣,我就可以在他眼前痛痛快快的哭上一場了,就象小時候那樣!
氣氛一直僵持著,老頭子有些坐不住了,他剛從蕭家古陣裡逃出來就馬不停蹄的來到上海,處理了一些事情之後跟著蕭狂、蕭愁來到這裡,雖然自己的徒弟不在,但他在這裡受到了最高的待遇,所以的人對他都是必恭必敬的,在加上小刀和冥雲秀那兩張小嘴特別會哄人,把老頭子捧得如在雲中、不辨南北,老頭子職掌蕭家二十餘年,直到今天才真正體會到無上至尊是什麼滋味!不管怎麼說,小刀的天雷一呼百諾上千人,絕不是人丁稀少的蕭家能比的。
可他沒想到我居然不認他!如果周圍沒有人,他倒可以衝上去好好教訓這個不乖的徒弟一頓,可是現在,不是發飆的時候啊!!上百雙眼睛看著我老人家呢……
冥雲秀盈盈的站了起來,經過這些日子的鍛鍊,她的氣質越來越成熟了。在這一瞬間,冥雲秀想了很多,眼前的情況可以分成兩點考慮,一:這個老人不是張明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