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她繼續用力。
我看照這麼下去她是沒完了,突然大吼一聲:“閉嘴!”
周嫿嚇的一顫,放下捂著眼睛的手愣愣的看著我,哭是不哭了,但她開始打嗝:“哏……哏……”
我一陣心疼,柔聲細語的說道:“好了,我都認錯了!!”
周嫿眼淚汪汪的:“嗚……你打擊……哏……報復人家……還嚇唬……哏……人家……”
“下不為例好不好?”
“可是……哏……人家還怎麼做人!”
“什麼怎麼做人的?”
“姐姐都看到了!”
我勸說道:“她看到了有什麼了不起?她總不會跟別人說吧!”
周嫿噘著嘴:“我不嘛!哏……我不嘛!”
汗!她幾歲了!“那這樣好了,我們找個機會好好修理小刀一次,怎麼樣?”
周嫿明顯對這個話題感興趣,臉上的表情也沒有那麼哀怨了:“怎麼修理呀?”
我露出了獰笑:“這個……我們要用最卑鄙最惡毒的方法修理她,要讓她哭,讓她哭得比你今天還要慘!!好不好?”
周嫿小腦瓜狂點:“哏……哏……”
抱著周嫿簡單的洗浴了一下,化了淡妝,我和周嫿手拉手走了出去。
我不否認,牽著一個美女走路是個吸引人目光的事情,但是更吸引人目光的是牽著一個不停打嗝的美女走路,效果絕對震撼,尤其是那個美女做作的擺出一付若無其事的樣子時,那效果……
很多人都聽到了周嫿的哭聲,而且現在周嫿的小模樣真的很有意思,在場的人都在強忍著自己的笑意。
千不該萬不該的是,周嫿居然主動挑釁:“你們……哏……笑什麼?”
她這句話成了笑聲的通行令,大笑聲一下子響了起來,周海那樣沒分寸的簡直笑得一塌糊塗,小刀則背過身低著頭,不過看到她香肩在不停的顫動我知道她在做什麼。
周嫿柳眉倒豎,杏眼圓睜:“不許……哏……笑!”
笑聲理所當然的更加肆無忌憚了。
周嫿的勇氣消耗殆盡,一頭撲到我的懷裡再也不敢抬頭,只是古怪的聲音依然在持續著:“哏……哏……”
等周嫿終於停止了打嗝之後,她推開正在和我下棋的周海,那意思就是要和我對局。
我又是一陣頭疼,我不喜歡和周嫿下棋的程度遠遠大於劉堅不喜歡和楊志下棋,倒不是說這小丫頭下棋多麼厲害,其實她頂多知道車、馬、炮怎麼走罷了,不過在棋盤上週嫿是上帝、是主宰,因為她是規則的制定者。
她的車、馬、炮都是萬能的,那六個子都可以橫衝直撞,可以踩日,可以隔山打牛,最可氣的是我利用她手法的生疏,廢盡九牛二虎之力把她將死棋後,她的老將居然可以從營裡走出來,嘴裡還振振有詞……
這還不算完,她不把我的子都吃光是不會吃我的老帥的,只剩下一個光禿禿的老帥時我還不能認輸,直到她墨跡得膩了,她才用她自己的老將飛越長空,飛過楚河漢界直接幹掉我的老帥。問她為什麼不讓我認輸,她說,折磨我有快感……
老天有眼,這次我沒受多長時間折磨,一個放哨的弟兄急匆匆的跑進來,在我耳邊說道:“老闆,有人要見你,他們的證件是總政治部的。”
我興奮的跳了起來,推亂了棋盤,沒理噘起嘴的周嫿,舉步向外走去。
第二一四章來客(下)
我興奮的跳了起來,推亂了棋盤,沒理噘起嘴的周嫿,舉步向外走去。
剛剛走到外邊,一個熱情的中年人已經迎了上來:“張明先生吧?幸會幸會!”
我打量了他一眼,個子不高,比我低半個頭,黑髮裡夾雜著不少銀絲,應該是很刻苦的腦力勞動者吧。不過總政治部的腦力勞動者是不是以算計人為主的?要小心點!我又掃了一眼他身後的保鏢,沒什麼出奇的地方。
“閣下是來找人的吧?我這就讓人把她們帶出來。”我沒有問他的名字,我也不想和他們過分接觸。
這個中年人沒想到我這麼直接,愣了一下,笑道:“不急,不急!”
我回了他一笑:“閣下不急我可急,燙手啊!”
中年人說道:“燙手?張先生的意思是……”
我說道:“我先宣告,你們的事我沒實力管,也沒那個精力管,我不想參予到什麼麻煩裡,所以閣下領了人我們就兩清了。”
中年人半真半假的說道:“張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