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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魚子,別擔心了,這不過是個紙紮的花頭,詐不了蠱,不會把咱們怎麼樣的!再說,就算是真詐又怎麼樣,貼了天宮鎮妖符在她頭上,想掙也掙不開的。她要是作了怪,我們一把火燒了,免得羅嗦。”斜眼俯身用斬魔劍去挑那花頭,劍尖觸及處嚓嚓微響,果然是一具用紙紮的假人。

這假人扎得也太像了,黑髮紅唇,明眸皓齒,眼眸靈秀清脫,欲顰欲惱,一切都活脫脫像個真的青春少婦一樣。那麼,假如是個紙紮的人,棺材怎麼會發出響聲和擺動呢?魚子看到斜眼說那只是個紙紮的假詐頭時,放心了一些,可馬上又擔心起來。花詐頭是何等厲害的東西,誰都害怕會受了這等怪詐,不明不白地死了,那可真叫個死不瞑目,世間慘禍啊。

魚子的疑問斜眼也覺得有些奇怪,是啊,明明是兩次聽到了喀喀的棺材響,那棺材還在燈下搖晃來著,棺材裡怎麼會只是個假詐頭,再個,棺材裡即是假詐頭,那這鼠洞放著她幹嘛,難道她比這鼠洞裡的寶貝還重要不成,再者,這鼠洞裡的寶貨呢,難道都被住宅的主東搬走了不成,搬走的話,他沒必要建這個這麼完美的鼠洞啊,而且還留了毒氣陷阱?

這些問題肯定是無法避過,想要得知這鼠洞是否還有藏貨,這花詐頭是什麼東西,魚子和斜眼就得去解開這些秘密。

三人立在棺材旁邊,盯著棺材裡的花詐頭髮呆,面面相覷了一下。

斜眼看了看魚子,看到他臉上滿是恐慌和擔心,只好自己來出面擺平這花詐了。

“結巴兄弟,來,你拽那頭,我拽這頭,咱先把這花詐頭給拽出來再說!別管她是真的還是假的,反正是假作真時真亦假,我們現在最要緊的是找到藏貨所在。藏貨的,才是鼠洞突擊隊們幹活的動力所在,我敢肯定,一定是有藏貨放在了棺材下邊,等著咱們偉大的貧苦人民去開掘取用——”斜眼將雙手用厚麻布纏上,伸手去拽著,抬起花詐頭的頭部,讓結巴也像他一樣用麻布纏手,抬拽花詐頭的腳部,二人合力將花詐頭給抬了出來。

“斜眼,小心點,手上有沒有異感,真的只是具紙紮的替身?”魚子盯著花詐頭的身體和臉,覺得那花詐頭唇紅髮黑的模樣著實有幾分嫵媚,但一想到這是具替代真花詐的紙紮蠱人時,心底不禁生出陣陣噁心慌亂的感覺。

“是真紙人,輕飄飄的。魚子,很奇怪這謫官到底為何要把這樣的一具假詐頭放在棺材裡,就算貪來座把鼠洞,三年糧道臺,百萬雪花銀,但也沒必要搞這種再次的浪費嘛,他既是來此避世的,養的家丁護院肯定不少,沒必要費盡心機弄這種地下鼠洞,搞二次浪費啊——不過,也有一種說法,自古以來,假如生前的死者失了屍首,比如征戰他鄉計程車兵,屍落他鄉,成了真定河邊骨,自己的家人無法去收斂入土,成不了入土為安的習俗禮數,就會用萬壽木什麼的,給死者做具假人像,埋進棺材,但這種用紙人的方式——著實有些蹊蹺。”斜眼說他聽到過許多關於花詐頭和無屍入土的故事,可從沒聽過有人用紙紮假人裝在棺材裡入土的,紙紮的人公子和牛頭馬面之類,一向只是用來燒的,可沒有用來埋入棺材的理。

將這樣一具紙紮畫得活靈活現的花詐頭抬出棺材,三人都是心懷忐忑不安,惟怕一不小心,觸了什麼黴頭,讓花詐蠱性大發,那就難辦了。這種花詐頭類的蠱毒人是無法防範的,要是真有其厲害的存在,三人都得命歸玄虛,無力自持。

結巴擔心自己的手勁大,不小心捏碎抓破了花詐頭腳上的白紙,把紙人抬放到地面上時,輕手輕腳的不敢用半點力。然而,就算是二人做了百分的小心,在將那花詐頭抬出棺材的一瞬間,二人的手一使勁,還是抓碎了花詐頭一些脖頸,腳踝上的紙片。

結巴的手剛抓破一小片詐頭紙糊的腳踝,斜眼抬的花詐頭脖子那頭的嘴中,突地生出幾聲疼痛撤嬌的嚶嚶哀喚聲。

這一突如其來的呻吟有如火雷,像一陣晴天霹靂,在漆黑一團的寂靜鼠洞裡響起,把三人嚇得毛骨悚然,手腳發虛。

斜眼和結巴同時受了一驚,口中驚呼,手上的紙人情不自禁地脫了手,那紙人嚓地一聲,落在了地上,發出一陣長時間的疼痛不已的嚶嚶哀喚,隨著那哀喚,那花詐頭描了細眉的眼角,競然流下了兩行晶瑩剔透的淚水來。

“媽呀!魚子,花詐頭看來是活的,怎麼辦?”

斜眼猛地將活了過來一樣的花詐頭放掉,和結巴同時退開了兩大步,抽出辟邪的傢伙,預備防禦花詐頭隨之而起的攻擊或是用蠱。

不過,那花詐頭看來是按一個大家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