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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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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妃子不是皇帝的妾嗎?幹麼自稱奴才?太沒尊嚴了。”她一下又嘟起嘴,一下子嘟起唇,很不以為然。

“即是尊貴如皇后也得向皇太后自稱一聲'奴才',除非是額外恩賜才可以兒媳自稱。何雲,你方才又犯忌諱了,不可以'他'稱呼貝勒爺,這是要挨巴掌的。”尹殿安又訓了她一頓。

“這也犯忌,那也犯忌!皇親國戚也太難搞定了吧。”

“咱們的貝勒是個性情中人,隨意極了,是愛新覺羅最平易近人的爺兒。”

“才不!他很放蕩的。”而且好色!一定是妓院的座上常客,羞羞臉的壞男人!

“何雲,太不敬了!這若……”他想再教訓夢雲,可卻被她給打斷。

“唉,你不講不就沒人知曉了嗎?'奴才'向尹侍衛長求個情,可別到咱們的'主子'面前告我的不是哦。”

瞧著眼前如玉的俊人兒一臉的生動嬌俏,尹殿安不禁頻頻搖頭苦笑,忍不住想伸出手揉亂夢雲的髮辮。

“殿安!住手!”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厲喝。

尹殿安的右手停在半空中一會後,生硬的收回,可心下不免驚愕————

海灝貝勒極少動怒,這次他是哪裡不對勁了?

冷眉一橫,海灝的眸底急聚兇猛冰絕的狂浪掠濤!

梟鷹似的銳利眼神射向一旁依然嬌笑如花的人兒,他淡聲說過:“殿安,退下。”

“喳。奴才跪安。”

好半晌,海灝的神色仍是怒氣騰騰。

不知死活的夢雲衝到他跟前,蟯首昂得高高的問道:“喂!你臭著臉幹麼呀!嚇人啊,好像討債的,誰欠你銀兩不還嗎?”

“我是愛新覺羅的貝勒,是'逍遙號'的船長,更是你的當家主子,不許你'喂'、'喂'、'你'的無禮!”

“喳。請貝勒主子訓悔,奴才知錯。”她揖個禮,表面上恭敬溫順,事實上低下頭的她暗暗做了個鬼臉,並且暗咒他一聲。

就是不懂他在鬧啥彆扭?亂髮啥脾氣!

她不過是和尹侍衛長討教一點兒“做奴才”的本分。

原來性情中人的意思就是可以隨意的喜怒哀樂,所有的人都得敬畏他的一切喜怒。唉,虧他長得比誰都要好看幾分。

“沏茶。”他道。

“嗯?”夢雲略略怔仲。

“你是我的貼身小廝,聽候我的任何差這是首要之務。”海灝的聲音似冰雪寒冷,又似刀刃般悅尖。

“喳。”她再怎佯不甘願也只能依令行事。

夢雲沏了茶,恭敬的呈上,但卻聽見天大地大他最大的某某人又差遣人了。

“端淨臉水來。”

“咦?這也是貼身小廝的本分呀?”雖然咕噥著抗議,可她還是乖乖的去打些淨水進來。

“呆杵著做啥?”海灝仍舊是緊繃著臉部線條。

“我打了水了呀。”

“為我淨臉,這是每日晨起的第一件事。”

“自個兒不會淨臉啊,分明是折騰人嘛,我又不是你的妃子,連這也得'盡本分'。”夢雲不快的喃喃自語。

“你喳呼著什麼?”

“嗯,沒……奴才不敢。”現況和禁囚沒多少差別,她還是委屈一點兒好了,等船上了岸,她再伺機逃離這惡魔的勢力掌握。

將毛巾浸溼之後,她為海灝淨臉,淨手……還得淨腳!

他是故意的!故意讓她覺得小廝身分卑微得比灰塵還不如。

“如果服侍我使你很不情願,那麼你可以回伙食房去,讓江風懷'教導'你如何做好卑奴的角色。”

“你要趕我走?”夢雲愕然。

“你以為呢?”天崩地裂的暴怒神色漸緩,只是他的眼底眉梢仍舊冷光寒罩。

“我不回伙食房!”她衝口而出。海灝貝勒是討厭了點兒,脾性古怪了點兒,但總比丟掉小命好吧。

“既然想'賴'在我房裡,規矩分寸就必須遵從。”隱隱的,海灝胸裡一口緊慌的氣終於俏淡。

“喳。”她嘴巴上是這麼應著啦,可是心裡卻好想反駁一下!

明明就是他自個兒要她在他房裡當差,這回怎成了是她“賴”在他的房裡,她何時巴著他了?!

愛新覺羅的貝勒爺有啥了不起?就是皮相漂亮得不像話嘛,就是豪情放蕩得好像全天下皆在他的掌握之中嘛。

第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