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騙子,帶著他給我滾開,下次再敢帶這些不三不四之人到老夫這裡來,老夫直接把你當成靈料拿來煉器,我看你那死鬼師傅能怎麼樣?”
看到老者的態度如此惡劣,水生暗自嘆了一口氣,轉身就要向大廳正中那處閃爍著淡淡白光的小型傳送法陣走去,就在此時。手中的冥王令卻是突然間亮起了一團刺目白光,嗡嗡的響聲中。一名男子的聲音遙遙傳了過來:“姓周的,本王知道你現在就在酆都城中。限你三個時辰之內到競技場來,否則的話,你就等著被冥王殿執法使者擊殺吧,當然,你也可以試試傳送離開或者逃離酆都城。”
聲音尖細刺耳,充滿著囂張霸道的意味。
“哈哈,小子,你的麻煩來了,這令牌的主人還沒死。已經向承天殿申請了追討。。。。。。咦,不對,如果這令牌的主人沒死的話,你怎可能用這令牌傳送到酆都城?”
老者依然是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如同在看一名死人一般望著水生,話說了一半,卻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變了口風,未等水生開口。眉頭一皺,又說道:“把你手中的冥王令拿來給老夫看看!”
水生心中一陣鬱悶,之後卻是暗自疑惑,千小心萬小心。對方竟然還摸到了自己的底細,知道自己姓周,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如果說這枚令牌的原主人東冥王沒有徹底隕落。向冥王殿提出了追討令牌的要求,不等自己來到酆都城。冥王殿執法使者只怕已經借這枚令牌之中暗伏的禁制找到了自己。傳訊的男子似乎也不是承天殿的主事弟子,否則的話。不可能約自己在競技場見面,執法使者若想在酆都城擊殺自己,等自己拿著令牌主動找上承天殿時,豈不更是方便?
沉吟了片刻,手一揚,把冥王令拋給了老者,這老者雖說神通高深莫測,卻分明是冥王殿中人,無法擁有這枚外殿使者的令牌。
老者伸手接過令牌,法力一催,一道道淡金色的光華從令牌之中浮出,令牌正面,紋陣顫動之間,浮出三個金燦燦大字“冥王令”。
看清這令牌確實已經可以任人操縱,老者眉頭皺得更緊,抬頭望向包打聽,問道:“包小子,承天殿如今是何人在擔任主事弟子?”
“是鄔淦師兄?”
“當真該死,誰給他如此大的膽子,竟敢假傳訊息?”
老者目光中不由閃過一縷寒芒。
“師伯,這個。。。。。。這個,鄔師兄可是那人的弟子!”
包打聽看看老者,又看看水生,吞吞吐吐地說道。
聽聞此言,老者的面色變了幾變,最後卻是輕嘆一聲,神情彷彿一下子蒼老了幾分,黯然說道:“算了,老夫還管這閒事做甚?”
抬手把冥王令拋給水生,又說道:“小子,你攤上麻煩了,如此年輕,能有現在的修為,來之不易,老夫勸你還是莫要到承天殿去確認這個身份了,對了,你要這冥海玄鐵做何用途?”
從老者和包打聽的廖廖幾句對話,水生卻已經明白,那名傳訊的男子是在違規傳訊,背後只怕還牽涉到冥王殿中的厲害角色,看來,方才傳訊之人不是和東冥王有關係,就是和柳如夢有關係,想要私下裡得到一些什麼,畢竟,知道自己姓名,又知道自己得到冥王令之人,恐怕只有楚江王和戰長風二人。
至於這名老者以及這名包打聽,似乎也不是普通的冥王殿弟子。
想到此處,衝著老者拱手一禮,說道:“多謝前輩提醒,實不相瞞,在下之所以到這酆都城來,只是想求得一些修煉所需的靈物,煉製幾爐丹藥和一件靈寶,前輩手中冥海玄鐵的數量如果不少,還望成全一二。”
“聽你的意思,你自己就能煉製出靈寶來?”
“只要靈料充足的話,煉製幾件普通的靈寶,倒也簡單!”
“嘖!嘖!老夫倒是看走了眼,沒想到你還是一名煉器宗師,把你煉製的靈寶拿來給老夫瞧瞧!”
老者雙目一亮,再次衝著水生上下一番打量。
沉吟了片刻,水生手掌之中光華一閃,多出來一枚尺長的金色小弓,向著空中一拋,嗡嗡的響聲中,小弓緩緩化作七八尺長,一道道靈紋在弓身之上閃爍不定。
老者伸手一招,把金弓捉在手中,上下打量了一番過後,目光中露出一絲失望之色,搖搖頭說道:“這上好的金髓和青金石竟被你給糟蹋了,對了,你手中可還有這兩種靈料?”
“青金石倒還有十幾塊,金髓煉製實在不易,已經沒有了!”
“這麼說,你還有炎金原礦?”
看到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