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樸實,雖然都明白金家不同以往了,但看著和以前一樣的金家人,也就沒什麼敬畏之意。金天把郭氏扶下車,瑤兒被施蔭抱下車。得了信的郭家人出來迎接,挑頭的就是瑤兒的大舅媽和二舅媽,接著是三個表哥和表嫂。郭氏介紹著。瑤兒和仕萩陪著施蔭一起一一給見過禮。姥姥、姥爺一向很疼金家這兩個有出息的孩子,見施蔭對他們一點都沒有世子的架子,更是開心。
郭蕃和蘇氏一大早就過來了,仕萩幫著施蔭把禮物送到給位長輩的手裡。自然也沒漏了表哥、表妹、表弟們。小舅媽蘇氏看著他們忙碌,不時的和郭氏說上幾句。大舅媽不停的打量仕萩,象沒見過的那樣。放肆的眼神讓仕萩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大舅舅和幾位表哥也困惑的看著大舅媽,搞不清什麼時候仕萩這麼的吸引人了。二舅媽眼睛則不停的往裝禮物的車子上瞟,想看看還有什麼更好的,貪婪的目光讓最小的還未出嫁的表妹臉紅,讓姥姥不悅,讓二舅舅臉上無光。
仕萩笑道:“大舅舅,很久沒去田裡了。一起走走。”什麼時候書生也愛田地了,剛想拒絕,讓兒子陪同,看到三弟的眼神和仕萩尷尬的神色,郭仟把話吞進了肚子裡:“好啊。”說著起身。大舅媽依舊樂滋滋的想舊事重提。仕萩的舉動,還是沒能逃過老爺子的毒眼,他明白一定有不想讓他擔心的事發生了,當著外甥女婿的面,也不好發問,只得裝作無視。
沒多少功夫,仕萩和鐵青著臉的郭仟回來了,老爺子道:“這麼快就回來了。”仕萩笑道:“出門沒多遠就看見茅坑,我還想多吃點姥姥的飯呢。拉著大舅舅就回來了,你看大舅舅被我氣到了。”這話把大家都逗笑了,老爺子也沒辦法只好說:“待會,看你吃多少?不多不許回去。”瑤兒笑道:“姥爺,哥哥就會欺負我,讓他今天要吃五碗飯。吃不完不許回去。”姥姥笑道:“這哪成啊,吃五碗,那也得抬回去了。”回去收拾那個沒良心的,仕萩道:“都看看,誰欺負誰?”瑤兒吐著舌頭不理他。姥姥想道:“仕炅怎麼沒來?”瑤兒痛快的回道:“在縣衙的大牢裡呢。”“啊,老三這是怎麼回事?”郭毅驚奇問道。
郭蕃瞪了瑤兒,明明是她把仕炅送進牢裡的,現在怎麼都問他,蘇氏拉拉郭蕃的衣袖:“爹和娘,都在等你回答呢?”郭蕃無奈的把事說了,房間裡一片靜謐。蘇氏微笑著看著瑤兒,她明白瑤兒為什麼要當眾說出來,是為了警告郭家的人,自己的弟弟,他們都可以投入大牢,更別說別人了,只要做錯就要受罰。說這事的人就只能是郭蕃,瑤兒看著微笑的蘇氏,心中一蕩,她懂自己,特意讓郭蕃來說加重事情的分量。金家的誰說都只是管教自家子嗣而已,只是地方不同罷了,不會被重視。姥爺慢慢的體悟過來,家大難免有枯葉,忍一時之痛去除,就不會連累這棵大樹,他們是對的。郭家若想讓金家的人提攜,自然也不能有枯葉。金家對郭家很好,鷹站的建立,郭家處力最少,金家付出最多,可大家都是平分的。自從不用抓雛鷹開始,自己讓郭仟去說過郭家最多就分一成即可了。金天和仕萩死活沒同意,說哪有過河拆橋的理,自此年年拿到十萬兩以上的銀子。後來一想金家也不是以前了,就收下了,感情自然更好了。
打破寂靜的是大舅媽,她眼皮不斷的抖動,有些吃驚還有些怕,但還是逞強道:“仕炅這麼小,罰重了吧。”瑤兒眼直耿耿的看著她,正色道:“大舅媽,我覺得罰輕了,如果傷了老於頭的是個成年人,腿上的筋早就被打斷了,只因他小,只能關著。”狠,可是瑤兒她下不了手吧,看她幫老於頭治傷幫的那麼用心就知道了,仕萩和施蔭交換了,那就是隻紙老虎的眼神。但大舅媽被瑤兒的神情嚇著了,郭仟再狠命瞪著她,她不敢再說任何的話了。
金天看著郭氏,臉色不對,只拍拍她的手,什麼也不能說。沈善擔心郭氏道:“娘安”。金天笑了,這孩子,估計別人都沒懂吧。郭氏懂了,臉色緩了過來。老爺子奇道:“他叫你娘。”郭氏笑著把沈善介紹給大家,要沈善一個個的喊一遍,這下瑤兒等著看好戲了,沈善自有妙法:“姥,爺,大,二,小,舅,舅,舅,弟,弟,弟。”終於老爺子聽不下去了:“好了,別為難他了,是個好孩子。”沈善得意了彈了瑤兒的腦門,瑤兒瞪了他一眼。
老爺子做了總結性發言:“他們做得對,做的好,老三以後家裡有人做錯事也要這麼辦。不僅如此,是郭家的人去衙門備案,逐出郭家。是媳婦做的,休妻。”郭家的人都應了。
二舅媽打破了第二次的寂靜:“仕萩也老大不小的了,你覺得你表妹如何?妹妹你說咱兩家親上加親如何?”郭毅的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