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冠群端著她的瓷碗,桃花眼笑得彎彎的:“淺淺,你這裡的菜味道不錯。”
看著他燦爛的笑臉,吟淺話語堵在喉嚨裡,說不出口了。
“對了,淺淺,月黑風高的,我今晚就在這裡睡覺了。”花冠群看看外面的月色,撇頭同吟淺說著。他最近好像愛上了這個稱呼,以前喚她全名,現在每次卻是親熱地喚著她的小名……
想歸想,吟淺可沒有忽視他的話。“在這裡睡覺?那可不行。君府有這麼多的空房子,我隨便給你安排一間就行了。”
“外面下著大雨。從你園子裡走出去。我全身淋溼了。會患上風寒地。”花冠群老神在在地說。“你真地忍心我患上風寒?
“我園子裡沒有空房間了。”為增強可信度。吟淺掰著指頭數給他聽。“我、雲澈、風行止、青容、小沐、書容、靜容……一人一間。早就沒有空地了。”
花冠群懷疑地看著她。
“是真地。”吟淺就差賭咒發誓了。“風行止沒有回來。或者你去睡他地房間也可以。”
“我不要。”花冠群撇過嘴。就像小孩子在鬧彆扭。“我不認識他。不睡他地房間。”
“那你跟雲澈睡?”
“我跟他不熟。”
“你跟小沐睡?”
“小沐是誰?我沒見過。”花冠群揚揚頭,一臉為難。
……
“那你跟我睡?”吟淺眯著眼睛問道。
“好啊!”十分爽快的答應聲。
“我送你回花家。”看著某人臉上滿意的笑容,吟淺咬牙切齒,剛剛說到自己,不過是順口說說,沒想到他應得這麼痛快。“我打傘送你回去,明日你不幸患上風寒了,我親自請大夫來為你醫治。”
吟淺死命拉著他站起來,誰讓他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孤男寡女,要是真的獨處一室的話,明日整個離國都會傳得沸沸揚揚了。
哼,真是不安好心!
“喂喂,君吟淺,你不是開玩笑吧?”花冠群挨著她的胳膊,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好了好了,我睡風行止的房間便是。”
這還差不多,吟淺笑眯眯地放開手。
人算不如天算。隔天早上,吟淺見證了這句話的正確性。
日上三更,吟淺走到風行止房間,叫花冠群起床。剛一進去,卻看到了一幕十分**的景象。
床上躺著兩位美男子,披頭散髮,姿勢曖昧……
定睛一看,這兩個人她竟然都認識。
風行止側身壓著花冠群,將他的兩隻手都覆蓋在身下。
花冠群微微掙扎著,忽然一用勁,將風行止扣在了身下。然後過不了多久,又被反壓……繼續反壓……
吟淺眨眨眼睛,在房間裡找了個座位坐下,託著下巴,興致勃勃地看著兩個人“表演”。
哎,要是現在有照相機就好了,將眼前的景象拍下來,要是哪天她可以穿回去,鐵定能賣上好價錢。
床上的兩人衣衫半開,偶爾裸露出來的部分,光看著就可以感受到肌膚的光滑和細緻。吟淺看著咂舌。
她完全沒有想過,男子身上也可以有這種白皙細緻有若處子的肌膚。
“君吟淺,你看夠了沒有!”風行止實在忍受不住某人火熱的眼神,停住動作,掩住自己身上的衣裳,臉色慢慢泛紅。
花冠群桃花眼笑得彎了起來,輕輕一把推開他:“你輸了。”他的衣服同樣半開著,臉上卻沒有半分羞澀,不緊不慢地整理著雜亂的衣裳,一邊笑道,“我們剛剛的賭約,可不要忘記了。乖,以後可要聽我的話。”
言罷,起身,離床。
“花花,風行止,發生什麼事了?”吟淺本以為他們兩人之間有曖昧關係,可是現在……好像有些不對勁。
“沒什麼,我們在切磋……”花冠群笑得風輕雲淡,“我早上睡在這裡的時候,這個傢伙突然從窗戶裡鑽進來,直接將我壓住了。”
“壓……壓住?”吟淺結結巴巴的,“然後,你們……就一直翻來覆去到現在?”
“唔。”花冠群將眼睛移開,“小時候為強身健體,拜一位師父學了幾年武功。今日卻和他打得旗鼓相當……竟然糾纏了這麼久。”言下頗有些不好意思。
吟淺寒了一寒。不知道風老聽到這句話,會不會被他給氣死?辛辛苦苦教匯出來的寶貝兒子,竟然和只學過幾年武功的離國世家公子打了個平手!
“花冠群,誰讓你沒經我同意便睡在我房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