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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兩人的真氣輸入之時,佛棍與抱月臉色頓時一緩,手也穩定了下來,但兩人都不說什麼,在體內暗中運功,配合自已幫手的內力,源源不斷的從手心灌輸而出。
時間,在點滴中流逝,其它之人均是緊張的看著療傷中的六人,而此時,門外又走進來兩人,正是小語與慕容美,兩人一看此等情形,均是花容失色,用手掩住自已的嘴,不敢發出驚叫來。
時間又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雷子雨與清琳還是不見好轉,而運功之人漸漸的都感到吃力起來,每人臉上更是神色凝重,看他們此時全身已被淚水打混的衣服,可見已到了吃緊的時刻。
不見雷子雨與清琳醒來,雷傲天等人沉重的臉上已見緊張之色,如果以楚雲飛、佛棍、抱月、南宮夫人四人的修為都無法將兩人救醒的話,恐怕天下再也沒幾人有此能力了。
眾人此時大氣都不敢喘一口,雷傲天似乎無法忍受得了這等煎熬,似乎突然蒼老了不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端起一杯茶想喝一口,但他此時雙手顫抖的厲害,茶杯差點從他手裡掉了下來,嚇得他臉色變,手忙腳亂了一番,總算沒讓茶杯掉在地上,小心的將茶杯放在桌子上,一雙老眼已是隱見淚花,定定的看著依然不醒的雷子雨,父子情深,可見他心裡此時是多麼的擔心自已的兒子。
雷子風明白老父的心情,心裡一痛,伸手在父親的肩上輕輕的拍了一拍,雷傲天伸手抓住他的手,父子兩人的手緊握住,暗地裡為雷子雨祈禱起來,當然亦在為清琳打氣。
靜,很靜,相當的靜,此時大堂之中靜得可怕,就連呼吸聲眾人都刻意儘量的減輕。受傷之人不醒,運功幫忙療傷之眼均是雙眼緊閉,全力輸功,而旁觀之人則是臉色緊張,憂慮靜靜的看著,讓整個大堂的氣氛隱入了一片死沉的世界。
“撲!”兩聲同起,雷子雨與清琳猛的張口噴出一口黑血來,看得眾人心裡一驚,但隨之他們又是一喜。凡是受內傷之人,只要體內的淤血清除便不會有生命危險了,這點武林常識大家都懂,故大家剛才的反應先是一驚,是因為咋一見雷子雨與清琳吐出這麼大的一堆淤血,條件反射之下而驚,但他們都是習武之人,見到淤血吐出當然知道兩人已渡過了一個危險期,心裡當然是一喜了。
這一番運功療傷,輸功之人當然是累到了極點,抱月與佛棍更是累得難以形容,當他們都收功之時,抱月與佛棍臉色已是蒼白得像一張白紙一樣,兩人手一離雷子雨與清琳的後背,便各自運功調息起來。
南宮夫人與楚雲飛雖然也感覺到累,但畢竟是後來加入,倒沒抱月與佛棍那麼嚴重,但兩人亦跟佛棍他們一樣閉目運功調息起來。
當然,雷子雨與清琳兩人亦是武學高深之人,當然知道自已此時的情況,一醒過來後並不與任何人說話,徑自也是運功調息起來。
現在大堂之中依然很靜,也沒人說話,但每人的臉色已是大緩,並不像剛才那樣焦慮難當了。
一會,在大家的靜等中,南宮夫人與楚雲飛先是醒來。不久,佛棍與抱月也醒來,兩人雖然臉色還是不大好,但雙眼已是隱見有神,看來雖然元氣損耗不少,但並不大礙,以兩人的修為相信很快就能恢復常狀。
相較之下,雷子雨與清琳因受傷過重,此時自行運功調息,倒不會這麼快醒來,但看著兩人臉色已見一絲紅潤,看來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了。
等雷子雨與清琳運功調息完畢,睜開眼睛時,已是到了傍晚時刻,兩人一睜開眼,便看到了各雙熟悉的臉與關切的眼神,於是歉意的笑了笑,雷子雨虛弱著道:“讓大家擔心了!”
大家搖了搖頭,表示別這麼說,而雷傲天站在他的身邊,輕聲道:“傻孩子,你醒來就行了!”
佛棍在一旁道:“子雨和清琳兩人的傷已無大礙了,但恐怕得休養一頭半個月才行,而且在這段時間裡絕不得與人動手。”
雷傲天聞言笑道:“只要人沒事就好,一頭半個月很快就過去的。”
此時,楚雲飛上前一步,叫了一聲,道:“佛前輩!“然後看著抱月問道:“這位前輩是……?”
佛棍笑道:“小子,看來你氣色不錯!”
楚雲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而此時抱月道:“你…。。你就是楚雲飛?”
楚雲飛聽著一楞,道:“前輩認識我?前輩是……?”
佛棍這時插嘴道:“她叫抱月,她當然認識你啦!”
一聞抱月之名,楚雲飛與小語兩人同時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