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這種情況想恢復功力並不難呀。”
楚雲飛聽著又是一震,心裡一頓狂喜,急聲問道:“禪師可有辦法?”
慈念禪師站了起來,走到他的跟前,單掌在他頭頂的百匯穴上一按,一絲真氣緩緩輸入,在楚雲飛的體內到處遊走,似乎在試探著什麼。
楚雲飛知道他絕無惡意,也就放任自已的身體讓他的真氣在自已的體內自由遊走。一會,慈念禪師收功笑道:“其實只要將施主的經脈重新修補,功力立馬就可恢復,且還會比以前更加精進。”他所說的跟公孫無止所說的竟是同一辦法。
楚雲飛一聽,忙是一跪道:“禪師既有辦法,請幫幫晚輩。”
慈念禪師手輕輕一託,一股氣機便將楚雲飛緩緩托起,力道之拿捏,楚雲飛心裡不禁一頓好贊,自已在功力全盛之時恐也辦不到像他這樣控制得宜。
楚雲飛一坐好,慈念禪師笑道:“施主乃應劫而生之人,老衲亦是應劫之人,豈能不幫?”他說這句話之時,楚雲飛聽著一點都不懂,說自已是應劫而生之人,這點在少林之時那老和尚似乎也是這種意思,可現在慈念禪師自已說自已亦是應劫之人,這就有點奇怪了。一個一心參禪,功進化境的禪師怎麼會是應劫之人?
楚雲飛此時真不明這意思,可是當他明白之時才知道一切都晚了。
慈念禪師見他有點迷惑,只是笑道:“從今天起,施主就在我寺中靜養身體,切勿再生出家之念。恢復功力之事,待你身體好轉以後老衲自有安排,請施主不必掛心,靜心修養便是。”
楚雲飛此時得知自已功力有望恢復,心裡頓時大喜,心裡又充滿了無限的生機,喜道:“一切全憑禪師安排。”
從此,楚雲飛便在龍馬負圖寺中靜心養起傷來,與寺中的眾多僧侶一樣過著早課、吃齋飯、打掃寺廟衛生、頌經唸佛的生活,可是有一件事令他納悶的是,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裡,他再也沒有見過慈念禪師,每每問起給他煎藥的小和尚,均是答不知道。
楚雲飛心裡雖對慈念禪師的舉動有所不解,但想到慈念禪師是一寺之長,可能只是比較忙無暇與自已見面罷了。
於是拋開一切雜念,靜心養起身體來,因為心裡有了希望,身體也好得快,一晃又是一個多月過去,楚雲飛除了不能提氣練功之外,表面看來與平常人已無兩樣。
是日,他亦早早起床,打算去佛殿像往日一般進行早課,可是當他洗漱完畢後,一個小和尚敲門進來道:“施主,方丈有請。”
楚雲飛忙喜道:“謝謝小師傅,我這就去。”
小和尚離開後,楚雲飛急步到達方丈禪室,一進門,便看到法通竟然亦在其中,且法通臉色似乎並不好。心裡一怔,法通不是被罰面壁思過了嗎?怎麼今天出來了?看他臉色似乎有什麼不好之事發生。心裡雖是不解,但不便多問,合掌對著他們兩人道:“禪師好!大師好!”
法通一見楚雲飛進來,忙起身道:“施主好。”跟著轉臉看了慈念禪師道:“師兄!”
慈念禪師輕輕的揮了揮手,道:“法通,你在門口給我護法,記住不過一日一夜不得進來。”
法通“嗯”了一下,看了看慈念禪師,又看了看楚雲飛,方是長長一嘆,也不跟楚雲飛說話,便走出房門,將門關好後在門口盤腿坐了下來。
楚雲飛看著法通的舉動,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可是卻不敢多問,這時,慈念禪師對他道:“除了經脈外,施主身體已與常人無異,我現在將要施功幫你修補經脈,俱體情況你可要聽好了!”
第一零四章 。法通護法(一)
楚雲飛知道慈念禪師接下來的話當是關係到自已的一身功力,聞言之下便凝神於耳,但並不接話,只是雙眼緊緊的盯著他,果然慈念禪師又接著道:“因為你的經脈被冥陰神掌傷的彼重,這比一般之人修補起來就要費力的多。等下我施功進入你體內之時,你要緊記,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要咬緊牙關,死命撐住,不可放棄,亦不可慌張。需時是一日一夜,中間不可停頓,否則你們的後果都不堪設想,輕則重傷殘廢,重則無命。”
楚雲飛心裡雖知修被經脈定是一件不容易之事,可沒想到一個不當,會有如此嚴重的後果,心裡不禁大吃一驚,暗道要一日一夜不停的輸功,老禪師雖然修為彼深,但能吃得消嗎?萬一出什麼差錯,自已不但不能恢復武功,還要連累到老禪師,這怎麼行?於是忙道:“既是如此。雲飛不敢奢望恢復功力了。萬一老禪師有什麼閃失,叫雲飛如何承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