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定有!”南宮夫人突然臉上露出一種堅毅的神情,道:“就算走遍天涯海解,我也要找到方法救醒小語。”
二、三管家默默的看著她,聽著她的話,頓時讓她的那份堅毅所感染,心裡突然燃起了希望,齊聲道:“對,一定會找到的!”跟著又看了看剛才楚雲飛離去方向,又不禁長長的嘆了口氣,“雲飛,你可要保重!”
第二一八章 疑慮重重
竹林在微風吹拂之下,沙沙作響,竹枝間搖擺著阿娜多姿的舞式,小語的墓靜靜的立在不如,顯得有點孤單。
南宮夫人與二、三管家定定的看了它一眼,三人心裡輕嘆,跟著緩緩的離開。可就在他們離開不久,四道人影又從剛才楚雲飛離去的那一端顯了出來,竟然是去而復返的楚雲飛與金衣三秀四人。
剛才楚雲飛傷心之餘拼命狂奔而走,心裡很是茫然無助,很是無可奈何,當然更多的是悲痛欲絕,而內心中又有著一點點恨。
恨小語竟然絕情離自已而去,當初可是山盟海誓,說要一輩子在一起地。另方面又恨自已無能,竟不能保心上人之周全。
但他因此時體內的內傷已是相當的嚴重,剛才狂奔之下更是將內傷傷至無法想象的地步,故也只是狂奔至一里左右便是暈倒。
幸好金衣三秀三人對他不離不棄,一路在後面默黑的跟著他,見他暈倒時方將他扶起,三人輸流運功幫他療傷,好不容易才將他救醒。
在楚雲南飛醒來之時,金衣三秀三人便你一語我一語的開導安慰他,勸他節哀順便之類的話。
可是楚雲飛此時已是心如枯槁,覺得世上了無生趣,本想決意叫金衣三秀先回天龍教總壇,讓自已一個人靜一靜。
可是金衣三秀的何子昌的一番話,卻讓他心裡有了一絲希望。
何子昌安慰了他幾句後,道:“主人,我有些疑問,不知當講不當講?”
楚雲飛此時的心裡已是對什麼都不在意了,聞言坐著隨便的應了一句,道:“有話就話吧!”他現在已經習慣了他們叫自已主人,雖然有好幾次叫他們不用如此,但三人卻硬是如此稱呼,於是無奈之下也只好由得他們了。
何子昌遲疑了一下,張了張嘴,卻還是不敢道出,楚雲飛與他們三人相處過一段時間,知道他們並不是那種遮遮掩掩之人,所以看何子昌這等情形,便知他所說的可能是與自已有關,又或是與小語有關,心裡方是一震,道:“請直說吧!”
何子昌還是再遲疑了一下,跟著稍做沉忖,然後道:“主人,我覺得主母的墓有問題。”因為楚雲飛與南宮小語已是有了婚約,故他稱小語為主母。
楚雲飛聞言一震,雙眼露出迷惑之色,對著何子昌道:“子昌,此話怎講?”
何子昌見他此等情形,心裡一喜,如果事情真如自已所想的,或許主人便不會因此而沉落,剛才見他的情形,分明已是心如死灰,多怕他從此會一撅不振,看來還是要引導他完全的弄清楚此事,對他或許有很大的幫助,反正只要他肯說話,或有事要做便不會沉落。
想到這,又道:“主人,你有沒有注意,主母的墓是新的,彷彿是這兩天才立的?”
楚雲飛聞言想了一想,似乎正是如此,可這又怎麼樣呢?於是有力無氣的道:“這又能說明什麼?”
何子昌接著道:“這難道不是很巧合又不合情理嗎?之前三管家在路上對我說過,主母受了重傷,再加上之前因江湖傳出主人您的死訊,主母一時無法接受之下引發了內傷,才陷入暈迷。但為何你一來主母就死了呢?
還有,我覺得主母的母親南宮夫人,她臉上的戚容倒是不假,但卻遠沒有像是一個失去女兒的母親那種悲痛,相反她這只是一種壓抑的愁苦罷了。”
楚雲飛聽到這裡,心裡閃過未來岳母的愁容,確實有點像何子昌所說的那樣,心裡頓時亦閃過一絲疑慮,忙道:“繼續說下去。”
何子昌見他提起了興趣,心裡稍喜,忙道:“另外,我覺得主母的墓碑上的字有點不太正常。”
楚雲飛聽著“哦”了一聲,細細想了一會,眼中頓時有了一絲光采,道:“不錯。碑上只有‘小語之墓’四個大字,這確實與一般的立碑不大相同。正常來說墓碑上左邊會有立碑之人,右邊會有死者的生日與死日,但現在均是沒有。
而且中間就這四個大字也不對,如果此墓是岳母親立,那當中的字該是‘小女南宮小語之墓才對。”說到這裡,他霍然地站了起來,因一時太急,扯動了內傷,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