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響了!
金髮女子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那兒火辣辣的痛,鮮血混合著雨水流了下來。
許文軒舉著勃朗寧,用英語道:“我說過,別懷疑我的槍法!”說完上前一步,將嚇得有點傻了得的廖青青攔到了身後!
林南平衝著金髮女子道:“美人蛇,上車去!”
“我叫美杜莎!”金髮女子抗議道,但還是順從地走向了卡宴。
林南平將伯奈利m1霰彈槍收好,大步走了過來,許文軒身後的廖青青嚇得直接往後退去,但由於是穿著高根鞋,腳下一滑,整個人向左邊撲過去。
許文軒順手將她抄起來,左手在廖青青的後頸一捏,她就陷入了昏迷當中。
“對不起!”林南平望著許文軒開口道,他當然知道對方這翻舉動的意思,無非就是怕自己不相信這個女人,會隨時滅口,現在她陷入了暈迷,就無法向警方提供自己的去向了。
“不用跟我說,你沒有對不起我,你對不起的是這個國家和這個人民!”許文軒吼道。
“我記住一點,我永遠不會對不起國家和人民!”可能是辯解,林南平的聲音顯得是那麼飄渺和沒有底氣。
許文軒罵道:“無恥!記住,今天你離開了,就永遠找個角落裡待著,否則我定會親自取你的狗命的!”
林南平點點頭:“我等著你!”
許文軒並不有看到對方轉身的時候,一顆滾滾的淚珠從眼角流下了來,混入了雨水當中,也許連他自己都沒有看到!
許文軒將勃朗寧砸在了林南平上車前的腳下,風雨之中他吼道:“從現在起,你就洗乾淨脖子等著吧!”
林南平低下身子,撿起手槍,一言不發地上了車。
美杜莎建議道:“現在幹掉這兩個人是最好的時機!”
林南平將勃朗寧舉起來,似乎還要感受這槍上帶有許文軒這個曾經的兄弟的體溫,他將槍口對著美杜莎,冷冷地說道:“再說一遍這句話,我先做了你!”
“ok,ok!”美杜莎舉手投降,但還是忍不住嘀咕道,“龍,你將來會後悔的。”
“你有空還是將耶穌先急救急救吧!”充當駕駛員的混血男子說道,腳下的油門一踩,卡宴就脫了韁的野馬飛馳而去。
在車內還盯著許文軒的林南平心中一嘆,知道從此天涯就此成陌路!
許文軒望著卡宴消失了黑暗當中,眼中射出堅忍的目光,他抱起廖青青,一步一步地走進了港子裡面。
外面警笛聲呼嘯而來,不一會兒現場熱鬧起來。
…………
宋南平跳下了車,先到一步的武警官兵們已在在周圍拉起了警戒線,技偵組的同事過不彙報工作:“我們總共聽到了兩聲槍響,但是經過初步尋找,現場遺留了兩個空彈殼,也證實開了兩槍,但是彈頭我們只尋找到了一顆,還有一顆目前下落不明。”
宋南平仔細觀察著四周的環境,這兒是城鄉結合部,新區的工業園區在前面不遠,道路儘管寬大,但是連一顆探頭都沒有。
大雨早就將他的衣服給淋溼了,但是他卻一點表示都沒有,他想了想,叫來一個手下,問道:“去查明一下,剛剛打槍的時候,這裡是否有目擊者。”
小警察領命去了,可是宋南平去不報有任何的希望,馬路左邊是雜亂無比的社群,警察已到這麼久了,連一個出來的人影都沒有,顯然剛剛的槍擊,也不一定就能引起他們的注意,或者還是別的原因什麼的。
沒過一會兒,奉命去查探訊息的警察帶著一個打著小花傘的老頭跑了過來:“周隊,這位是這裡的生產隊隊長。”
“你好,警察同志,發生了什麼事情了?”生產隊隊長賠著小意,他可看出來了,這一夥人都動真格的,再聯想到剛剛的兩聲響,那應該就是打槍了,這陣勢也就只有在八三年嚴打的時候出現過,肯定出大事情了。
周南平橫了他一聲,隨口編了一個理由:“警官正在通緝要犯,對方持有武器,剛剛二聲槍響,你們這兒的生產隊,是否有人看到過?”
生產隊長連忙道:“應該不會吧。這個得要挨家挨戶問一下,不過希望應該不大!”
“怎麼說?”周南平有點奇怪。
“咱們隊裡的青壯勞動力都在村政府的號召之下,上川江大堤了,留在家裡的,都是一些婦女兒童,他們就即聽到槍響,估計也幾為是放炮來著,剛剛我也是這樣認為的……”生產隊長解釋道。
周南平不想在這兒再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