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酒水了。
許文軒揮推了他們,夏子茜和廖青青兩個婦人正晃悠悠地走回來了,廖青青還罵咧咧地說道:“他媽的,居然還想吃老孃的豆腐,那一下,我叫他這半個月都硬不起來……咦,小高子哪去了?”
許文軒聽著直搖頭,他腦子還算有著幾分清醒,聞言笑道:“怎麼非得加一個‘子’,聽起來還以為是叫太監呢。他先休息去了。”
懦夫、沒膽的男人、逃兵、不帶把兒……廖青青立刻表示了自己的不滿,一張嘴,什麼話兒都從她嘴中冒出來,末了她指了指桌上還剩下的酒,說:“許文軒,還是你夠意思,咱們繼續!”
許文軒有心不從,便問夏子茜的意思,想拉一個同盟,可是這女人似乎也喝多了,一臉的傻笑,像是跟廖青青頂牛一樣,說:“來就來,誰怕誰呢?”然後挑釁的眼神望了望許文軒,還特意地指了指許文軒的小腹,用意不言可知。
許文軒一團火就燒起來了,他動作很快,將桌上的酒統統給開啟來,開喝的時候,廖青青卻說:“許文軒你是不是男人呀,怎麼咱女人喝一杯,你也喝一杯?小高子落跑了,你要將他那一份給承擔起來!”
夏子茜這個時候就成了應聲蟲一樣,連頭道:“是的,是的。”
其實這個時候許文軒肚子裡早就有點排江倒海之勢了,他酒量是不錯,當年訓練的時候,對此有著專門的針對性的訓練,若非如此,喝這麼多酒,光是酒精的濃度早就一個正常人中毒而亡了,但這也並不能表明他就是將紅內褲反穿從而打不死的superman了。
一見兩個女人這上了一趟廁所回來就有聯合起來的架勢,臉上沒有表現出來什麼,可是心中就有那麼一些慌張,舉著杯子,說:“這樣不太好吧,這表明了就是你們兩個女人合起來欺負我一個人呀?”
很少說話的夏子茜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挑釁地說道:“不這樣喝也行,咱們就一對一,你先跟我喝三杯,然後再跟青青喝,喝完了,自們繼續!”
廖青青起鬨道:“這個提議比我的想法更好,本想放你一馬,現在子茜說了,要跟你單挑!”
夏子茜神色複雜地瞥了一眼廖青青,舉起酒子,輕輕在桌子上面敲了一下,發出清脆的響聲,然後不發一言,將酒喝盡,接著倒滿,再喝,倒滿,再喝,正好滿當當的三杯下肚,原本蒼白的臉上頓時出了一絲紅暈,顯得極其動人。
許文軒一見對方已然如此了,看了看那最後一瓶780ml的酒,二話不說,開啟來,直接開幹。
廖青青急呼道:“死人,你全喝完了,我拿什麼喝——”
旁邊有服務員經過,提醒道:“先生,這酒不能這樣喝……”
許文軒一口氣吹完一瓶,殘留的一點神智,看了看早就神智不清、一會哭一會笑著的夏子茜,然後衝著服務員說道:“先把她給送回房間!”
這個服務員早就將情況通知給經理張龍了,張龍指示,將他們都送回房間,這個服務員便叫來了幾個同事,正準備將三人一起扶起來呢。
廖青青撲了過來,搶在服務員前面,拉起顯然醉了的許文軒,顫抖著聲音道:“前、前面帶路!”
服務員沒辦法,只好簇擁著她上二樓去了。安排好一切,這個服務員向張龍去彙報,張龍聽了,嘀咕一句:“好傢伙!要說豔福一淺,還是說你色心不死?”然後正色道:“這事情應當沒發生過,否則外面要是聽到了一絲風聲,後果怎麼樣,你懂的!”
說到最後,簡直是神色俱厲!
第七章男女戰爭
門轟地一聲關了上去,廖青青扶著許文軒,費盡了力氣才將他給放到了床上,然後她自己的酒勁開始排山倒海地襲上了心頭,感覺到了頭重腳輕,心中似乎有無數螞蟻在爬,接著吐出濃濃的酒氣,一屁股坐到了床上,休息了一會兒,也不知道腦海之中想著些什麼。
也許過了很久,也許過了一瞬間,廖青青踉蹌著站起來,望著床上的許文軒,然後開始脫到了的衣服,直到將他剝到剩下一個內褲這才罷後,而對方雄壯的身體上露出來的傷疤卻讓她吃驚不已,好在她酒意上頭,反應不如平時那樣理性,可是女人一感性起來,卻是更加難以捉摸。
廖青青似乎想起了什麼,眼淚一滴接一滴地落下來,最後她重新站起來,向洗手間走去,不一會兒,洗手間內傳來了嘩嘩的流水聲。
許文軒迷糊之間,感覺到了一陣溫暖,他心頭清醒了一下,摸了摸,發現床上並沒有高紅河說的那個小姐的存在,心頭這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