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文烈求知若渴,他不放過一個疑惑。
小孩子都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習慣嗎?啊?啊?姬洛內牛滿面。不過好在抹茶這個問題他知道,於是一本正經的解惑。“抹茶是用天然石磨碾磨成微分狀的、覆蓋的、蒸青的綠茶。覆蓋遮陰是為了增加茶的香味。蒸青就是用蒸汽殺青。蒸青後的綠茶就是荒茶,冷藏能增加甜味。古人有詩曰‘避運引風吹不斷,白花浮光凝碗麵’,就是誇讚抹茶的。”尼瑪,明明是我國發明的,我天國絕跡了,偏偏讓小日本發揚光大了。
文烈很欽佩的點了點頭,仰頭對姬洛微笑:“舅舅懂的真多。”
姬洛得意。傲嬌的牽起文烈的小手,“走回家做蛋糕吃!”
兩個孩子歡喜的跟了進去。
再說姬洛家遇賊這件事。好在未受損失。楊里正怕引起人心惶恐,畢竟要過年了,就沒聲張打算把這件事壓下去。當然同時也加強了治安宣傳工作。“你也別跟江家小子說了,他忙著張羅婚事,就別分他的心了。”他不忘告誡自己愛操心的老婆。
楊大嬸想了想也在理,所以就沒跟江磊提。上次跟江磊提文烈的事她就有點後悔,因為所有的人都看得出來,文烈是個招人喜歡的孩子。
事情雖然明面上沒張揚,但就這麼小個村子,根本存不住秘密。所以大家幾乎都知道了。除了江家,確切的說是江磊。不是別人刻意隱瞞,也不是他故意不聽,他只是來去匆匆,逼著自己忙碌,根本沒時間聽別人八卦。於是又有了輿論。
李家:“江家小子有了媳婦就忘了弟兄。”
張家:“還以為跟人家多鐵呢,原來也是衝著人家錢去的。”
劉家:“咱這些不熟的都想著去慰問慰問,這小子連個話都沒,簡直不厚道。”
江家:“結婚是大事,沒看我兒子忙著嗎,人就這麼點精力!”
王家:“結婚是大事,遭賊就是小事?”
楊家嘆氣:“還是沒把事壓住。”
當事人之一的姬洛正樂滋滋的分糕點,“怎麼樣,抹茶蜜豆的蛋糕好吃吧!”摸索了幾天他總算成功的做出來了。
“好吃。”文烈認可的點了點頭。臘八都過了好幾天了,總算吃上了。
小銘兒直接揪下一塊獎賞的扔給了貓咪,“鳴人,以後見了磊子叔就咬!”
“……”姬洛。那好像是狗的功能吧。不過,話說回來,家門檻都快被踩爛了,江磊竟然沒來。真有點……唉,心裡拔涼拔涼的,比這鵝毛紛飛天寒地凍的大雪天還涼。
生分就是這麼產生的。
這件事還是給姬洛提了個醒,人心這種東西太難捉摸,他乾脆誰也不信服直接靠自己。將院落的防禦工事又完善了些。陷阱不在精,貴在多。簡直步步為牢。
因為文烈上學的事情,姬洛忙年的空閒在溫暖的正屋中整理出一間書房。一時興起,擺開紅紙大筆一揮。“福無雙至今日至,禍不單行昨夜行。”筆走龍蛇,好一手妙到巔毫的行楷!
姬洛滿意的看著吹乾紅紙上的墨跡。
“舅舅的字很漂亮!”文烈眼睛一亮,由衷讚揚。
“銘兒也要學寫字。”小銘兒羨慕的拉了拉姬洛的衣袂。
“爹爹厲害吧!”姬洛一臉得意。能顯擺顯擺他覺得那些練字的苦逼日子也值得了。
“嗯!銘兒要學。”小銘兒拉了拉姬洛的衣袖再次強調。
“OK!No problem!”姬洛一臉傲嬌。陰謀得逞的從書架上抽出準備下的描紅字帖,一人一本分給了倆孩子。“字是人的另一張臉!寶貝們都長的這麼好看,可不能被自減分了。”
“嗯!”小銘兒欣喜的翻開。
文烈也翻開看了看,發現是精裝本,很感激很滿意。
手把手的教兩個孩子執筆描紅,看著兩個孩子乖巧的練字他總算可以安心的忙年了。
首先是大掃除。綁上頭巾,繫上圍裙,扛起掃帚,拎上水桶,要擦窗戶了才意識到不是玻璃窗。回身打量偌大的院落,雅緻整齊。幾聲歡笑從窗欞裡穿出,廚房的灶裡飄來嫋嫋香氣,他微笑,“總算像個家了。”
也是江老爹急孫子,挑了個年底的好日子就把江磊的婚事辦了。因為家境殷實,江磊又是個出色的人物,所以江老爹把婚事辦的很隆重。作為朋友,不管是不是過去時,姬洛還是包了紅包過去慶賀。
“小洛子再多待會。”一臉喜氣的江老爹熱情的挽留。
“不了,家裡還有兩個小的呢 。”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