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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生的打手一點沒留情面,把他右臂的石膏直接打斷了,他整條胳膊以一個扭曲的姿勢拖在地上,怕是徹底廢了。

然而他極為硬氣,一聲沒吭,蒼白著臉用泰語道:“妲拉是無辜的,她只是被鄭天佑利用了,他們想殺她滅口,她偷偷找了機會打電話給我讓我去救她……我不能看著她被滅口。”

陳樺連忙給鄭天生翻譯了一遍。鄭天生不置可否,他的打手衝上去二話不說先抽了陳樺七八個耳光,另一邊帕第也遭到一通劈頭蓋臉的拳打腳踢。

兩人慘叫哀嚎,鄭天生不為所動,足足等了兩分鐘才冷笑著說:“放你孃的屁,你們和鄭天佑都他媽是一夥兒的吧?一個表子,一個龜公,一個打手,典型的拆白黨,這會兒在我面前充什麼大頭蒜?”

陳樺立刻叫起撞天屈來:“天地良心啊!是鄭天佑當初給了我個照片,讓我找的妲拉,他要殺老爺子的事我從頭到尾都不知道啊!我就是一拉皮條的,掙點兒辛苦錢,哪有那份膽子跟鄭家作對?我要真和他們是一夥兒的,事發之後哪還敢露面?當初老太太叫我去別墅,我可是二話沒說就去了啊!鄭先生您明鑑,我實在是冤枉啊!”

例行毆打,陳樺殺豬似的嚎了起來,連滾帶爬地撲到鄭天生腳下連呼冤枉,最終被打手拖了回來,扔在帕第身邊繼續跪著。

李維斯看了看錶,已經快十分鐘了,警察還沒動靜,小聲問宗銘:“他不會就這麼被打死吧?”

“不會。”宗銘低聲說,“都是皮外傷,鄭天生就是嚇唬嚇唬他。”

鄭天生等他嚎叫聲小下去以後慢悠悠道:“廢話少說,既然妲拉是你們救的,她現在在哪兒?”

“跑了啊!”陳樺哭著道,“帕第為了她在西堰河邊被那四個打手打掉了半條命,結果一偷渡回來她就撂下帕第跑了,無影無蹤!要不人家怎麼說‘戲子無情,表子無義’?帕第走投無路打電話找我,我總不能看著他死在外頭……”

“啪!”又是一個耳光,鄭天生道:“你倒是很會編故事,把自己摘了個一乾二淨,很好!左右你們倆也不冤,我這就送你們一程,替我去那邊好好伺候老爺子吧。”

“鄭先生!”陳樺掙開打手撲過去,一邊磕頭一邊道,“您不就是想找妲拉嗎?給我三天,我一定找到她!”

“行啊。”鄭天生好整以暇地說,“一命換一命,我就給你三天,三天內你能把她送到我面前,我饒你不死。至於帕第……”隨即語氣一冷,對一邊的打手道,“做了他!”

帕第怒吼一聲企圖跳起來,被旁邊的人按住了,陳樺連聲道:“鄭先生!鄭先生您息怒,求您暫且饒他一命,找妲拉還得著落在他身上,萬一那小表子良心發現打電話給他,我們豈不是事半功倍?”

“哈!”鄭天生冷笑道,“一命換兩命,你很有生意經啊。也罷,一個白痴打手,我要他的命來幹什麼?我給你三天,只要你們找到妲拉,追回那十五億,我就饒你們不死。”

陳樺語塞,頓了片刻一咬牙,道:“這件事都是我識人不明惹下的禍端,本該由我承擔。鄭先生,您是明白人,我現在就是打包票說我能追回那十五億,想必您也不信。無論如何,我一定幫您找到妲拉,之後您打算怎麼在她身上下功夫找到那十五億,我一定責無旁貸,您讓我們幹什麼,我們就幹什麼!”

這話說得相當實在,也相當漂亮,鄭天生這回沒再讓人打他,沉吟片刻,說:“行,三天之內找到妲拉,後面的話我們再說。”

陳樺整個人都鬆了一下,趴在地上連連磕頭:“謝謝鄭先生,謝謝鄭先生!”

“好像沒事了?”李維斯在耳機裡對宗銘說,“他們這是達成妥協了?”

他話音剛落,那頭宗銘還沒有吭聲,忽聽一聲暴戾的怒吼,帕第像瘋了似的跳了起來,掙開壓著他的兩個打手往鄭天生撲去!

李維斯駭了一跳,急道:“帕第!他要殺鄭天生!”

望遠鏡裡,帕第拖著一隻斷臂,彷彿完全感受不到疼痛,整個人如同暴怒的野獸一般衝向鄭天生!四五個打手一擁而上想要制服他,居然全部被他以極為迅速的腿腳踹開,倒飛出去好幾米遠!

“帕第!”陳樺厲聲大喝,然而帕第充耳不聞,一把抓起茶几下面的水果刀,瞪著兩隻赤紅的眼睛往鄭天生衝了過去!

“住手!”陳樺跌跌撞撞地跳起來抱住了帕第的腿。帕第踉蹌了一下,一刀刺在沙發上。鄭天生趁機就地一滾躲開他的刀鋒,閃到了茶几的另一面。

望遠鏡裡,李維斯注意到鄭天生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