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洞穴不會太多。
一樣的洞穴,一樣的亡骨,一樣幽光。
金夕拿好位置,“再開八宮陣,試探一下戰兵的實力!”
冰婉兒欣慰點頭。
最初兩處洞穴均是一次攻擊擊滅一隻,第三穴開始出現兩次武器攻擊,直至四洞的全部是中級戰兵。
臨至五穴,不得不防。
就在此時,所有人將這裡的戰兵判定為三次武器攻擊,所以金夕也做好準備。
金夕熟練地向冰婉兒一努嘴,不慎加入格外的動作,引來一片潮紅。
她立地起寒氣,再引亡兵!
戰兵起,八宮至,五穴的戰魂依舊被困在鎮內無法突破,眾人一陣心安。
程傑不禁面帶自豪地轉向至光道人:“若是沒有金夕,三界可怎麼辦?”
至光微微一笑:“天既造金夕,豈能沒有金夕?”
程傑一怔,鼓動幾次嘴唇想品嚐辨析一番這句話,終究是面呈費解,只好收起御風槍,下意識地撓撓後腦,目不轉睛盯向陣法中四竄而不出的戰兵。
“嘿嘿,”他聊以自嘲,“有本事你蹦出來啊!”
他臉上的光芒儼然映襯著此陣為我發,困你無商量。
“不要著急!”金夕發現冰婉兒舉起了斬妖杖,“我要多困它一刻!”他幾乎是咬牙切齒說道。
就像是發洩長久擠壓的憤怒,金夕直勾勾盯著胡亂奔躍的戰魂,欣賞它毫無知覺的動亂,對於魂魄的滅殺絲毫祛除不了半點壓抑。
一個時辰過去!
金夕長長吁出一口氣,迸出一個字:“殺!”
冰婉兒揚杖奔去,蓮氣鼓動白裳微微後飄,似天仙滅紂。
金夕也是隨著撤除陣氣挺身而起,把持化蛇弓一側弓耳,另一端力劈而下。
啪!
斬妖杖怦然擊打在戰兵胸骨上,骨架稍稍一震刺向冰婉兒。
當!
化蛇弓幾乎同時震敲戰魂的頭顱,激盪出片片寒芒,骨身稍稍低彎一寸,膝蓋處又赫然直挺起來,張牙舞爪撲向金夕。
“哎,哎?”程傑被想象中習慣場景的突然逆轉驚呆,那座戰兵沒有倒下,歷經兩把武器擊打沒有倒下,彷彿他的御風槍被一個毫無修為的竊賊偷走一般,驚愣得連連詫聲。
“小心!”冰婉兒疾呼一聲,“出劍!”
金夕雖然心有防備,不過還是被突然起來的變數驚出一身冷汗。身體扭曲一側,驀地盪出鑿齒神劍,長長的白骨從身體下方穿過去,劍鋒如期落在戰兵頭部。
又是“當”一聲!
程傑又是驚呆,身體驟彎下來,彷彿要嘔吐,手指瞄向亡靈,嘴裡不停呼著,“孃的,孃的……”
至光已是雙手抬起,不住地顫抖。
冰婉兒與劉冷已經無法自制,不由自主起身撲向金夕。
還有一把!
可是金夕沒有操練過第三次更換武器。
戰兵自然順利覺察上方的人息,長臂順勢回揚,就像從空中摘下嬰兒一般,悠地拿住金夕的身體,頭顱同時撞向他的腹部。
那不是撞,而是刺穿!
如果刺穿成功,不是金夕的腹部,而是整個五行草。
戰兵刺穿到的不是金夕的肌肉,而是冷冰冰的當康神刀!
金夕儼然瞧見了冰婉兒和劉冷的起身,他絕不允許亡骨再碰觸到他們,剎那的激憤喚出全部意念和行氣,刀出,刺入戰兵頭內。
噗通!
再無氣力的金夕摔落地面。
戰兵迅速抖動,彷彿在凝聚力量消除頭部的破洞,只是迴天無力,無人能補,搖晃數次方才頹靡下去,黑氣帶走了它的一切,當然也包括數千年的憤怒或者渴盼,也許才明白就此失去遠比困在火符下要好上千萬倍。
冰婉兒眼見神刀已出,中途極力收氣,在抵達金夕身體那一刻折下,“噗……”同時停落在金夕身邊,她沒有立即起身,渾然不顧另外三人,欣喜嬌羞而笑。
金夕卻是狠狠瞪她一眼:“今後無論發生什麼,決不可貿然衝上來!”
“你還有一把武器!”冰婉兒拒不示弱,她要用生命來保證金夕取出第三把武器,也許她做的不可挑剔,金夕一旦死亡,無論是誰也來不及尋出藏寶囊中,取得神刀,那結果就是五人全部斃命。
“高階戰兵!”幾人原位落定,劉冷震聲說道。
“哈,哈哈!”程傑這時才直起腰,不斷撫摸著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