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滿是期待神色地希望幻空大師快點說下去,以便早點明瞭眼前這兩位前輩奇人,究竟是什麼來歷。
幻空大師繼續說道:“老衲就是司徒鈺,大師腦中是否還有點印象?”
班嘉大師一聲苦笑道:“大師既是當年的‘神行元影’司徒鈺大俠,那麼這一位——”他用手指中年和尚道:“必然也是當年中原三傑中的人物,不是‘黃衫客’白曉嵐大俠,就是‘宇宙神龍’莫愁大俠了?”
幻空大師道:“白大俠早已做古,這位是當年的莫大俠。”
班嘉大師道:“真是幸會,目前兩位法號如何稱呼?”
幻空大師道:“老衲幻空,他叫鐵肩,其實哩,咱們兩人還在武林恩怨中打滾,老衲既不幻不空,而他這鐵肩更負擔不了一點……”幻空大師的話聲突然中止,代以一陣宏亮的長笑,適才那種針鋒相對的對話一變而為像老友重逢似地輕鬆了。
跟著,幻空大師並特別將裘克心向班嘉大師引見,同時將目前武林動態和適才對鐵肩大師所說的訊息,擇要概述了一遍,末了,並將敵我實力分析了一番,認為道消魔長,對方實已居於壓倒優勢,再加上昨晚所失去的三項皇宮寶物,更使對方如虎添翼了。
班嘉大師慨然說道:“祛魔衛道,乃正派武林人物無可旁貸的職責,如兩位大師不棄,班嘉願追隨驥尾,與這批魔鬼們周旋到底!”
他說到這裡,若有所憶地改變話題道:“‘萬年寒玉’乃煉‘冰魄寒煞神功’的無上瑰寶,這一來,這魔女的妖焰可不是更猖狂了嗎?”
幻空大師道:“大師這種悲天憫人的胸懷,殊堪感佩,老衲謹向……”班嘉大師一笑打斷他的話道:“大師別恭維過份,須知班嘉做此決定,固然有一半是激於義憤,但另一半卻是為了追回皇家失寶,同時,也是為了閒散太久,藉此機會鬆鬆筋骨哩!”
幻空大師道:“不論如何,大師盛意,老衲應該致謝,如果可能的話,老衲還想借重兩位令師兄的鼎力哩!因為誠如大師所言,‘萬年寒玉’乃煉‘冰魄寒煞神功’之瑰寶,敵焰如此囂張,相形之下,我們的實力,實在太嫌單薄,一步之差,可能導致武林於萬劫不復之境咧!”
班嘉大師沉思有頃道:“大師如此看重咱們這幾個化外番僧,我想敝師兄們必將樂於效力,班嘉此去,立即以飛鴿傳書向敝師兄報道此間情況並轉致大師之盛意,不過,班嘉有一句小器的話,不能不事先說明,將來大內三寶追回之後,卻仍須繳回皇上哩!”
幻空大師道:“這毋須大師叮囑,老衲自當理會得。”
在這一陣交談的時問中,班嘉大師的目光,大部分的時間都注視在裘克心身上,而且臉色與目光中都隱含一種異樣的神情,此時,他目光移注幻空大師岔開話題道:“犬師,密宗一派,系武功與法術並修,大師想必早有所聞了?”
幻空大師道:“是的,而且對貴派的‘心靈感應’功夫,老衲並曾親眼見識過,”語音微頓接著惑然地問道:“莫非太師此刻有什麼感應嗎?”
班嘉大師道:“不錯!惟本門‘精神感應’功夫的精華業已失傳,此刻,老衲亦僅略窺門徑而已。”
鐵肩大師接道:“大和尚何所感?能否說出也好讓咱們這些門外漢開開耳界!”
班嘉大師臉色肅穆地注視裘克心,徐徐由懷中取出一塊三指寬的玉牒道:“老衲對本門的‘精神感應’功夫,雖僅略窺門徑,但卻能直覺地感到裘小施主似與本門有極深淵源,也許本門絕藝的發揚光大,就應在裘小施主身上哩!”目光一掠幻空與鐵肩二人,接著道:“而且,裘小施主資質與秉性之佳,亦為老衲生平所僅見,如非兩位大師的忘年之交,真想將其收入本教之中。”
語氣微頓,不待幻空大師等開口,繼續說道:“人生遇合,總是前緣,班嘉客中無以為贈,權以此玉牒贈與小施主留個紀念吧!”
說著,他將玉牒遞給裘克心,並鄭重地說道:“此玉牒除了有避邪作用之外,在紅教之中更具無上之權威,同時此玉牒表面之複雜圖案中,據傳隱有密宗本門之無上心法,班嘉持此有年卻終無一得,施主暇時,不妨多加揣摩。”
裘克心肅容接過玉牒,躬身致謝。
鐵肩大師微笑著向班嘉大師道:“大和尚,聽你適才的話中,似乎有高深玄機!”
班嘉大師含笑起立道:“天機不可洩漏,班嘉就此告辭!”
幻空大師等送走班嘉大師之後,鐵肩大師向裘克心莊容說道:“密宗之所以成為密宗,多少有點神秘色彩,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