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真能打過你就好了。”
我不解:“為什麼?”
他笑:“學學東華,把你強上了,說不定,就能看上我了。”
“……”
傾安顏過來的時候,我正在同蒼炎商量演練事宜。
他見了我,好半天沒能說出花。
我見他遲遲不開口,便問了他:“什麼事?”
他頓了一頓:“你這樣子,我倒不敢說了。”
“怎麼?”
他面上緩了緩:“是君墨,有訊息了。”
我大喜:“當真麼?”
他點頭:“是真的。”
我忙道:“那,他在哪裡?”
安顏只在這喝了一杯茶便走了,他並不肯真的告訴我君墨的下落,卻巴巴地叫我曉得君墨有訊息這件事,這不是白讓我著急嘛!
他叫我放心,若是天界真的發難,他玉華州必不會作勢不理。
我這內傷,養不好就罷了,加重算怎麼回事!
近來不僅脾胃不調,連我自己的身體都欺負我,真真是叫我,想怒卻不能言!
恁我再怎麼小心的養著,卻一點也沒有好轉的跡象,有時候我氣急了,拿了簪子就往手心裡劃出一道很深的口子,可這傷口,好得倒是不錯。
在天界的時候,我一直不敢讓藥君看我的身體,我怕那個老頭子捋捋鬍子,就直接發現我其實已經墮魔了。
該死啊該死!
只過了半個多月,天界的司獄使再一次來到青丘,梵音被攔在青丘的仙障外頭,隔了重重疊疊,厚成小山的仙障,他很是尷尬的朝我拱手,“帝君,不知小神可否進去與您詳說?”
我搖頭:“實不相瞞,本君施這仙障,煩累的很,實在不想再來一次。”
他也只能站在外頭,手裡頭的東西自然遞不進來,“天君的意思,是咱們兩方可以好好的談一談。”
我“嗯”了一聲:“怎麼談?是他東華滾過來磕頭請罪,還是那重羽過來叫我剝皮抽筋,又或者,天君他老人家,放得下他那個孫子的事了?嗯?”
我這番話,沒把梵音驚著,拖得“嗯?”字,真真嚇了我一跳。
梵音被我的話噎的一個字也吐不出來,只能憋得滿臉通紅的望著我,我今日在眼角點了胭脂,朝他勾眼睛的時候,倒沒想到他這麼不禁逗,“得了,幽冥司可想好怎麼審我的案子了嗎?”
他愣了愣,這才回過神:“回帝君的話,這個案子,並不經過幽冥司。”
我甚是滿意:“那,你來幹嘛?”
他道:“帝君的意思,是您既然傷了他的天孫,太子殿下,也曾上過君墨帝君,不如,一筆勾銷。”
原來打這個主意,這本是一樁很划算的交易,不過,她的孩子還真不是我弄掉的!我只是揚起嘴角,朝梵音笑了笑,一伸手,將他拉了進來。
塗了蔻丹的指甲在他的臉頰處由上到下,不深不重的留下一道紅印,他這個人生的本就嚴肅,此刻突然臉從脖子紅到耳根,可愛的很。
我踮起腳尖,夠不著……
環上他的脖子,強迫他低下頭,這才在他耳邊輕聲呵氣:“梵音,其實,你也怪帥的,想不想,來我青丘,快活一下?”
他的身體自被我觸碰就開始僵硬,我甚至能聽見他狂跳不止的心臟,這人還真是,叫人欺負起來,沒勁得很。
我見他沒什麼反應,只一味的發愣,勾他勾得無聊了,便冷了言:“回去轉告天君,重羽誣陷我,這罪,問問他怎麼判!”說罷,一把將他推了出去,一楊裙襬,大搖大擺的走了。
此後幾番交涉,我提了個要求,他們捨不得重羽,還定要信了那個賤人的言論,我無法,只能退而求其次:“把東華叫來,我要他,親自道歉!”
沒等多久,東華真的來了。
他沒帶人來,我也沒為難他,狐狸洞的門禁重新設了一個。
我不想聽他低聲下氣替重羽求情,哪怕是為她說一句話。
衣帶很容易就解開了,緊緊的貼在他身上,我頭一次這麼主動的勾引他。紅狐九尾全力施展的媚術,他這是被我的媚迷住了,還是一開始就打算來跟我上床的?
我不知道,因為衣帶解開的時候,他自己的衣服也落在了腳邊。
前戲進行的很順暢,我與他皆是急不可耐,他的動作很激烈,我從沒見過的激烈,被他撞得差點沒頂到床頂。
只做了一半,突然就覺得不對勁起來,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