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氣風發已蕩然無存。
冷柔然抬起頭,遇上邵永斌,她朝他淡然地點點頭。
“邵發生。一冷柔然跟他打招呼道,
“冷小姐。』邵永斌看了看周圍,附近靜靜的,他踱到她前面。
“沒想到會遇上邵先生。”冷柔然道。
“是啊,我也沒想到還會見到冷小姐。”邵永斌說的是真心話,冷柔然在二年前失蹤,任警察怎麼尋找,也沒想到她原來跟在天蠍幫幫主的身邊。
冷柔然疑惑地看著他,他的說話似乎在暗示些什麼。
“我一直聽說幫主身邊有個美麗的女人,沒想到就是冷小姐。”邵永斌線條分明的臉上帶著一抹笑意。
“世事的確難料,任何事物都有許多變數。”冷柔然也回他淡淡的一笑,也意有所指。
“的確是,每日每天都有不同的事物發生變數,就比如你我。”邵永斌點了點頭踱開—步。
冷柔然狐疑地看著邵永斌,想不透他話裡的意思。邵永斌突然丟下她匆匆離開,冷柔然緊皺眉頭看著邵永斌消失的方向。
章炎出現在她附近,冷柔然了悟,她知道雷震霄找她。
冷柔然回到房中,雷震霄站在窗前,一手插在褲袋,一手優雅地託著酒杯,聽到輕微的腳步聲,動也沒動一下。
“幫我倒酒。”雷震霄命令道。
冷柔然從酒櫃拿出一瓶紅酒,殷紅的酒液緩緩地傾人杯中。雷震霄一口把杯裡的酒灌人嘴裡,抓起冷柔然壓上她的唇,把嘴裡的酒哺人她的口中。
“說,剛才去哪了?為什麼不在房間內等我?”雷震霄問。
“沒……”冷柔然被猛然灌入嘴裡的酒嗆了一下,她猛烈地咳喘起來,差點把嘴裡的酒噴出來。
“嗯?”雷震霄拍拍她的背,幫她順一順氣。
“沒去哪,就在前院魚池看魚。”冷柔然氣順了點道。
“不許私自離開房間,要待在我看得見的地方。”雷震霄霸道地道,伸手撫上她的秀髮,撈起一撮發把玩在指間。
“這兒不都是你的地方嗎?”冷柔然一雙手放在他胸前,一雙玉手緩緩地在他身上爬行。
“沒錯,算你還有點聰明。但我要在回房間時看得見你。”雷震霄抓起在他身上游栘的手,把唇湊到她的唇上,輕輕地吻上她。
冷柔然閉上眼睛,像貓一般偎在他的懷裡,雷震霄把她放在床上。夕陽的餘輝從窗外投到地面,房間內春意正濃,粗重的氣息迴盪在窄小的空間,濃烈的愛火流竄在空氣之中,把愛的火焰燃點最美的火花。
過了幾天,雷震霄帶著殷逸琮和艾·路易斯出外,整個“天蠍”幫內靜悄悄的,偶爾有一、二個兄弟走過,見到坐在樹蔭下的冷柔然,遠遠地避開。
邵永斌從外面回來,看見坐在樹蔭下的冷柔然。這幾天他一直從暗處觀察她,雷震霄對她的佔有慾相當強,從不允許其他人定近她的身邊,是他名副其實的禁臠。
而幫中弟兄情願得罪他人,也不敢冒犯握有他們生殺大權的幫主,而冷柔然也只有在雷震霄不在房間時,才可以出來透透氣。
“冷小姐。”邵永斌站在冷柔然幾步之遙的地方跟她打招呼。
“你好。”冷柔然抬起頭,看見是邵永斌,向他露出一抹友善的笑容,只有他敢和她說幾句話,她真的悶慌了。
“今天太陽真好。”邵永斌沒話找話道。
“思。”冷柔然抬頭看了看天,淡然地點了點頭。
“你不出去走走?不怕悶?”邵永斌故作不知道。
冷柔然一瞼的神往樣,但俏麗的臉很快蒙上一抹陰影,她搖了搖頭。
“幫主不許?”邵永斌瞭然地道。
“思。”冷柔然垂下頭。
“幫主是個很特別的人。”邵永斌道。
“你是這麼認為嗎?”冷柔然疑惑地抬頭看著他,她不解他的話。
“難道不是嗎?”邵永斌道。
“你不是警察嗎?l冷柔然囁嚅著問。
“曾經是,現在不是,屬下現在也是幫主的一名手下。你不也跟在他身邊二年了?”邵永斌淺笑道。
“我被逼的,在金馬典禮上他們挾持了我。”冷柔然喃喃低聲道。
邵永斌久久沒有吭聲,一雙眼睛停駐在冷柔然的臉上。
“為什麼?”邵永斌終於發問。
“我也不清楚,大概是為了一粒藍寶石。”冷柔然說著從頸上拉出一條價值下菲的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