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等你。”冷柔真已一掃心底的陰霾,在電話雀躍道。
“好,我會盡快過去接你們的。”冷柔然道。
“姐姐萬歲,真真和小清部好愛姐姐,祝姐姐拿到金馬獎,讓真真和小清分享你的快樂。”冷柔真天真爛漫地高呼起來。
冷柔然笑了,這個異母妹妹純真得可愛,正因為妹妹的純真,所以她特別喜歡他們。
冷柔然收了線,準備到浴問洗澡。金馬獎二天後才舉行,在這二大的時間裡,她想好好逛逛臺灣,吃遞臺灣的小食。
冷柔然開啟行李,一包黑綢包裹的東西從行李箱的外層掉出來,冷柔然愣了愣,她沒有這種東西。
她撿起來,小包包是個真絲小袋子,她緩緩開啟,袋子裡閃耀著點點藍黑的幽光,她從袋裡掏出來,原來是粒相當耀眼的藍寶石,藍寶石鑲嵌在一條足金項鍊上。冷柔然看著這條項鍊整個呆住,她並沒這麼貴重的飾物。
冷柔然愣愣地看著這條項鍊,腦子裡一時亂糟糟的,是誰把這麼貴重的東西塞到她的行李?冷柔然心底倏時湧上不安。
冷柔然把一天來接觸的人、事在腦海裡過濾了一遍,想起在機場差點撞倒她的男人,不期然又想起那個渾身散發著剽悍氣息的男人。冷柔然打了個寒顫,這……這是不是已為自己惹上麻煩?
冷柔然緊握著這粒不屬於自己的寶石,袋子裡還有一串相當精緻的小飾物。冷柔然左手握著項鍊,右手掏出那串小飾物,心裡一時無法定奪。
冷柔然決定先不管,洗澡睡覺要緊。既然對方這麼大方,她就勉為其難地先收下,就當是替他保管一下,等到失主找到來,再還給他就是了?
冷柔然打定主意,心情放鬆下來,只是不斷湧上的疑團無法讓她掉以輕心。那個男人為什麼把這麼貴重的東西塞到她的行李內?不會是那個男人被人追殺,
他迫不得己把這小包塞給她吧?
這些橋段在電影裡見得多,自己也編過這些橋段。不會這麼巧吧?冷柔然甩了甩頭,真煩,那她應不應該把這項鍊丟掉算了呢?
“哎,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
冷柔然覺得自己想太多了,將頭髮弄乾後把自己丟在床上,矇頭大睡,等一覺醒來,她相信一切又會雨過天晴的。
第二天,冷柔然和製片公司交待了一聲,獨自一人定上臺北街頭,東逛逛,西逛逛,一天的時間又差不多過去。她並不是第一次來臺,一年前她已到過臺灣,這兒的甜不辣、花枝串都是她的最愛。
夜色來臨,她仍然流連在臺北街頭,由S0—G0百貨公司地下小吃部猛吃猛喝,又逛過士林夜市,冷柔然準備回酒店。
冷柔然站在路邊,正想招計程車,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悄悄走到冷柔然身邊。
“冷小姐?”男人頭上帶著帽子,昏暗的街燈看不清他臉上的輪廓。
冷柔然愣了愣,戒備地看著陌生男人,她並不認識他。
“你找誰?”冷柔然冷聲問。
“你。”男人道。
“我並不認識你,”冷柔然戒慎地道。
“冷小姐,有人託我向你要一樣東西。”男人沙啞的聲音透著一股寒意。
“對不起,我姓陶不姓冷。”冷柔然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竄上來,直覺眼前的男人對自己相當不利,要東西?要什麼東西?她冷然地轉頭離開。
男人似乎一愣,一輛計程車剛巧開過來,冷柔然馬上招手攔截,迅速坐上計程車。等男人醒悟過來,計程車已開出很遠。
冷柔然坐在車內,心底翻湧著不安,剛才的男人怎會知道她姓冷?而且她在臺灣根本沒幾個朋友,他向她要什麼東西?
回到酒店,開啟房門,冷柔然卻被室內的情景震得整個呆住了,房間內凌亂下堪,像颳了十二級颱風,她的行李在地上床上被翻得亂七八糟,
正在她呆愣愣地發呆的當兒,窗臺外竄進一條人影,他舉槍指著冷柔然,冷柔然瞠大眼睛,他要殺我?!
電光火石問,冷柔然身子迅速向下就地打滾,“咻咻”二道消聲子彈射過,冷柔然心想這回自己死定了。
子彈並沒擊中冷柔然,她連爬帶滾想奪路而逃。門外倏時衝進一個高大的男人,“咻”室內的男人身上中了一槍,轉身向窗臺方向逃遁。“咻”又一聲悶響,伴著一聲淒厲的慘叫聲,然後一切歸於寂靜。
冷柔然被人從地上抓了起來,房門砰然關上。冷柔然跟前站著三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而其中那個全身上下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