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他在搞什麼鬼?冷柔然不知他的葫蘆賣什麼藥,根本不打算接那杯灑。
“你不認為應該慶賀一下。”雷震霄把酒杯塞到冷柔然的子上,拿著另一杯,和冷柔然碰了碰。
“你到底想怎麼樣?”冷柔然冷冷地問,剛剛還逼問它要東西,現在卻秈她慶賀得獎,她對他的行為有點糊塗了,他不會把她綁架來此就為了慶祝她得獎吧?
“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我想要什麼。”雷震霄不帶一絲感情地盯著她,輕吮著紅酒道。
“我不明白,請你明示。”冷柔然憤怒地道。
“如果我想要你呢?”雷震霄絕對是個言行一致的人,他—口喝乾杯內的酒,還沒待冷柔然反應過來,便—把將她抓過來,不由地反抗,把唇壓上她的唇,把嘴裡的酒喂入她的口中。
冷柔然“轟”地只覺得一團烈火在胸膛燃燒,屈辱、憤怒、羞愧淹沒了她,她把手上的酒倒在他身上,把杯子丟在地上,用力地把雷震霄推開。
“你作夢!”冷柔然用力抹了下混和著他的氣息和酒的嘴唇,恨恨地道。
“你好大的膽。”雷震霄一手掐著她的手,力氣之大幾乎要把她的手捏碎。這個女人真不知天高地厚,競然敢把酒倒在他的身上,挑戰他的威嚴。她是第一個,也會是最後一個。
冷柔然痛得淚水直流,她緊咬著下唇不讓痛呼溢位嘴巴。
雷震霄終於放開她,陰勢地盯著她。他把身上的亞曼尼西服脫下來,又將裡面的襯衣脫掉,露出健碩的身軀。
冷柔然揉著疼痛的手,抹掉盈眶的淚水,抬起頭正對上他裸呈的身體,心底警鈴大響,臉一下子紅得發燙。
天,這惡魔……這蠍子王……他……他要幹什麼?
雷震霄看苦她瞼上變換著戒慎、痛苦、驚愕的神色,心底的某處被觸動了下,嘴角下自覺地向上彎出一道弧形,這個女人有意思。
“沒有我得不到的東西。”雷震霄把身上的服裝隨便一扔,向前跨近一步道。
“你……你別過來。”冷柔然向後倒退,伸出雙手想阻止他,誰知卻摸上他的胸膛。冷柔然如被火燙著一般,忙不迭地拼命扔手。
“過來又如何?”雷震霄惡質地又向前跨上一步,把瞼湊近冷柔然,他的氣息吹拂在她的瞼上,引起她一陣驚悸。
“你……你……”冷柔然心裡越來越寒,對著這個強勢而又邪惡的男人,她根本毫無招架之力。
雷震霄上前把她抓進懷裡,強勢地把唇印在她的唇上,又來個強取豪奪,在他的詞典裡,的確沒有他得不到的東西。
他是黑暗世界的蠍子工,有著蠍子般的狠毒魔性,只要他想,他會不惜一切不擇手段,甚至血流成河也毫不在乎。
冷柔然抗拒地被雷震霄吻著,絕望和屈辱湧上心頭,她恨這個惡魔,她恨死這個惡魔。她怎麼會落到這個地步?
雷霞霄把她攔腰抱起,走到樓上的臥室毫不惜香憐玉地把她甩在床上。
“不!”冷柔然想抗拒想逃遁,但她只來得及撐起身子,就被雷震霄壓在床上,“嘶”衣服撕碎的聲音,她根本無力抵抗他暴雨殘花的入侵……
冷柔然咬著唇屈辱地躺在床上,無聲地飲泣。她不該來臺灣的,她不該來領這個獎,只要她沒來,她仍然是那個瀟灑脫俗的冷柔然,但現在,她什麼都不是了。
雷震霄從浴室出來,一身清爽地站在床邊,伸手把她的身體扳過來,一雙粗糙的大手撫上她雪白如脂的肌膚。
“不——”冷柔然尖叫,想摔開遊栘在她身上的大手。
雷震霄揚了揚眉,冷凝的目光盯著她。
“你走開。”冷柔然哽咽道,她痛恨自己,更痛恨眼前的惡魔,
雷震霄俯下身躺到床上,把她擁在懷裡,從後面親著她的耳垂。冷柔然僵硬著身體,心在發抖。雷震霄扳過她的身體,更緊地把她擁在懷裡,親上她的眼
睛,又吻上她的紅唇。
他的吻輕柔得有如撫摸,像要撫去冷柔然心底的憤怒秈不甘,冷柔然在他的愛撫和親吻下,慢慢的跌進夢鄉。
冷柔然一惡夢到天明,她夢見自己被一頭兇惡的猛獸追殺,她逃啊拼命地逃,它步步追逼,她逃不出它的魔爪,它一直兩眼虎視眈眈在她的附近。她沒命地逃沒命地逃,那雙眼睛一直追在她身後,她無處可逃,終於逃到山崖邊,下面是深下見底的深淵,她正猶豫著不知該如何是好,猛獸咆哮著向著她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