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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己身上罷了。實際上他年紀這般大了,縱然再欣賞美人; 也難以動這種心思; 更別說兩人相差近三十的年紀。

那位前安遠侯夫人也是位奇女子; 那麼多法子不想; 直接把太上皇給睡了……

當初鷹衛上報這訊息時,燕歸都一度震驚了片刻,最終決定置之不理。總歸影響不了大事; 傳出去也不過又一樁太上皇的風流韻事罷了。

風吹葉搖,幼寧被簌簌聲帶回跑偏的思緒,“那……父皇想要怎麼辦?”

太上皇為難,“我畢竟年紀大了; 此事也怪我一時衝動,著實……但畢竟不能誤她一生。幼寧你為皇后,不如替她相看一些合適人選,再讓十三為其賜婚?”

對這位美人; 太上皇頭疼得很。他廢了安遠侯; 又為其下了可改嫁的旨意; 這位似乎還不想嫁人了。說什麼相夫教子無趣,倒不如一人樂得自在,偶爾和太上皇偷偷情也不錯。

聽聽聽聽,這是一個女子該說的話嗎?饒是開明如太上皇,都被她這言論驚呆了。

不過太上皇沒放在心上,只當她是一時被男子傷了心。所以想拜託幼寧為其尋個家世人品好的人,這樣總不會受委屈。

眼下幼寧不明其中曲折,還當太上皇睡過人就厭了,並且還要強行把綠帽子戴到自己臣子頭上,這讓她就很為難。

“父皇,我……我與前安遠侯夫人毫無干係,且她身份特殊,突然為其指婚,恐怕……唔……”

幼寧撥弄指邊杯蓋,猶豫該如何說。縱然她於情難以苛責太上皇,也不代表能為太上皇做這種事。

誰不知太上皇習性,萬一為人指了婚,他又來興致,再來個春風一度,豈不是明晃晃打男方臉,那時可就是結親不成反為怨偶了。

思索再三,幼寧抬首:“父皇問過那位夫人意見嗎?”

“啊?”太上皇呆。

“那位夫人……可有什麼打算?是由家中安排,還是已有心儀之人,父皇都沒問過嗎?”

“呃……”太上皇繼續愣住,心中琢磨,按照美人那種說法,她心儀之人不就是自己?可自己這把年紀了,著實沒興趣再納妃啊。

思及此,他心中簡直得意又煩惱。

幼寧露出無奈笑意,“父皇什麼都沒問,就想直接為那位夫人做主嗎?這可不好,不然這樣吧,午後我傳她進宮一趟,親自問問她。”

“哈?別……”太上皇反應過來後忙要阻止,可惜出聲太晚,幼寧已經派人去傳了花,見他滿臉不安還安撫道,“父皇別擔心,我不會將你的事說出的,只旁敲側擊問幾句。”

太上皇幾度踟躕,終究沒能將真相道出。

要讓他承認自己被美人下套給睡了,簡直比要他的命還難。

幼寧沒處理過這種事,她才十七,縱然皇后當了幾年,但所做最多也不過管管宮務,那些命婦尋常事並不敢麻煩她,別說賜婚這等旨意。

為此幼寧特意前去請教了番太后,倒沒直接說太上皇又禍害了人,只將這位前安遠侯夫人的情況大致道了遍,請教若要為其賜婚,該注意些什麼。

心中有了些成算,幼寧才回鳳儀宮準備接見。

秋日午後不燥不涼,微風習習,前安遠侯夫人溫儀邁過宮殿大門,便覺格外舒適。只見殿中軒窗大敞,未燃薰香,內垂流蘇,四角擺置落地瓷瓶,其餘擺設亦以清爽為主,不多,貴在精,很是大氣開朗。

她微微抬眸一瞥,就見少女著皇后常服於上首落座,腿間搭了塊薄毯,面容嬌妍,唇角含著淡淡笑意,令人如沐春風。

“劉溫氏拜見皇后娘娘。”溫儀盈盈揖首,舉手投足儀態萬千,溫婉可人,確是位不可多得的美人。

“溫夫人請坐。”按規制,溫儀仍為前安遠侯夫人,自然不能稱姑娘,但幼寧以其孃家姓氏相稱,已經代表了心意,溫儀微微一笑。

幼寧特令她不必垂首,緩慢而不失禮地打量了人一會兒,心中不得不承認,溫夫人這般年紀都還有如此美貌,可以想象十多年前該是何等風姿,無怪會遭人覬覦。

寒暄幾句,溫儀道:“不知皇后今日傳臣婦前來,是有何旨意?”

幼寧當然不能直接說想要為她賜婚,問她可有心儀之人,她先道:“溫夫人也不必一直如此自稱,尋常些便是,說來,本宮是有件事想請溫夫人幫忙。”

“娘娘客氣了,請講。”

“溫夫人也知,陛下從今歲起取消選秀,不再選妃入宮。”幼寧慢言細語,觀察溫儀神色,“但京中各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