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飛撲而去的新皇看到自己母親菊血潑出,Rou棒直插入內,怒得珠淚滾滾,長劍疾掃,向著他的咽喉斬去,卻又害怕這一劍誤傷母親,若是斬掉半邊雪臀那就麻煩大了,也有違孝道。
伊山近本來是想要祭出月仙鐲護體的,卻抓了一個空,這才想到上次就被那些師叔順手收走,現在也不知道歸了誰了。
劍光席捲而來,眼看就要斬斷他的咽喉,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伊山近顧不得多想,隨手抓起美人圖,向著美人新皇擲去,希望能用它擋上一擋,免得騎在溫婉太后身上,卻被她兒子斬斷咽喉,只留Rou棒在她體內,那就成了大笑話了。
美人圖狂射而去,化出燦爛金光,向著尊貴新皇一卷,光芒暴射,耀得眾人眼睛都睜不開。
等到恢復視力之時,那持劍新皇已經消失不見,只有寶劍跌落鳳榻,「嗤」地一聲刺入太后溫玉兒雪白美腿中間,插入床板,鋒刃輕觸陰Di,幾乎將皇帝出生的蜜|穴都斬裂了。
伊山近大吃一驚,張惶四顧,Rou棒仍插在溫玉兒菊花之中,晃動時將裂口撕得更大,痛得美麗太后顫抖嬌吟,珠淚漣漣,陰Di也在鋒利劍刃上輕觸滑動,差一點就要被劍鋒斬開陰Di。
還是太皇太后見多識廣,一把抓住劍柄,小心地向下壓去,讓劍鋒遠離兒媳婦的陰Di,卻不及拔出,只是失聲驚叫道:「孫兒,你哪裡去了?」
兩位美麗太后如墜夢中,不知所以,只有伊山近猜出一點,駭然變色,也不及多說,舉起美人圖向自己一卷,連自己帶兩位太后娘娘,一同收入美人圖空間。
他們從高空中飄飄落下,Rou棒和手指仍插在兩位美女的美菊嫩|穴之中,四顧張望,尋找著至尊皇上的蹤跡。
迎面飛來一個嫵媚美女,身姿性感誘人至極,看著他們緊密連線的奇異姿態,不由掩口嬌笑。
伊山近顧不得像往常一樣打量她的美妙胴體,失聲叫道:「媚靈,你有沒有看到皇上?萬歲爺他進圖了!」
「看到了,就在下面,下體還流著血,是你乾的吧?」
伊山近臉一紅,為自己強Jian美少年的後庭之舉頗覺羞恥,紅著臉道:「別說那個!我問你,這美人圖是不是隻能收女人,不能收男人?」
「當然啦,你試過那麼多次,有哪一次把男人收到圖中了?」
伊山近想想也是,不論是凡人還是羅家的修士,沒有一個能被收到美人圖中隱藏起來的,這美人圖只能收女子,是他長期以來經歷多次試驗得出的真理。
可是這事實在太古怪了,由不得他不追根究柢:「那人妖呢?天閹呢?或者……是被男人幹過後庭,裡面還留著男人Jing液的美少年?」
後面半句,實在是難以啟齒,尤其是他的Rou棒還插在那美少年母親的後庭菊花裡面。
聽到他艱澀的聲音,兩位美麗太后都驚愕地瞪大明眸,其中一個還悲痛地流出了淚珠。
撲通一聲,他們從高空中落下,跌落到一張大床上面。
這確實是一張「大」床,其廣闊足以覆蓋整個山峰,床單都是柔絲所制,上面繡滿龍鳳,華麗昂貴之處,連皇家都只能嗔目結舌。
在美人圖中的這座山峰頂部,沒有別的,只有一張大床,覆蓋山峰。正所謂:山是一張床,床是一座山。
其雄渾壯闊之處,比之古時以山雕刻成的大佛,不差分毫。
那剛剛消失的美麗新皇,就躺在大床的中心處,仰面向天,清澈明眸中淚水滾滾奔流,下體龍袍中不住滲出血跡,一副飽經蹂躪的悲慘模樣。
伊山近等人從空中落下,溫玉兒見到孩兒如此模樣,母子連心,痛得尖叫一聲:「我的兒啊,」
幾乎傷心暈倒,幸好後庭還有一根大Rou棒撐住她的玉體,用力一扯,裂口劇痛,讓她清醒過來,膝行上前,抱住兒子放聲大哭。
伊山近Rou棒被美菊緊緊夾住拔不出來,不得不跟著她膝行上前,耳中聽到少女太皇太后的尖叫聲:「你說什麼?難道說你竟然玷辱了我孫兒後庭,還在裡面射了精?」
一聽此言,本來呆滯若死的美麗新皇忍不住龍體劇顫,淚珠狂湧。
伊山近也虎軀一震,羞慚欲死,掩面不敢看她們,只覺自己做下這等事情,實在是沒臉再見人了。
兩位美麗太后也鳳軀狂震,幾乎把下體鳳羽都顫下來,嫩|穴處瑟瑟發抖,蔭毛跌落一兩根,為自己飽經蹂躪的孩兒痛徹鳳心。
她們這樣「龍虎鳳」地亂顫,那邊的媚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