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命,自五天前那一仗以後,當夜晚輩在家父和濮堡主面前細陳利害,分析得失,兩位老人家就慨然應允,並促晚輩加速進行哩!”
傅銓得意笑道:“那好啊!那麼,賢侄明天即可就本教總巡監之職了。”
“且慢!”黃琦介面笑道:“也不用急在一時嘛。”
金鼎全怔了一怔,問道:“怎麼賢侄反而不求速了呢?”
黃琦略作沉吟,少頃,方道:“老實說,在當今武林中,除了老一輩的,如:二聖、三妖、四奇、十魔以外,就以嶽騰和無影童子,這兩人武功最好,若要爭取這兩人入教,那是萬萬不能,同時,他倆不但不入教,而且處處與本教為敵。”
咦!他竟也自稱本教,像是已經當上總巡監了。
忽聽他又繼續說道:“數日前,晚輩為這事傷透了腦筋,但自從見了東方兄弟以後,晚輩突然靈智大形,想出了一個辦法……”
傅銓急著問道:“什麼辦法?賢侄不妨說出來聽聽看?”
黃琦微微笑道:“晚輩若是能將那東方兄弟爭取過來,就足可抵擋嶽騰和無影童子兩人了,今後本教自然不再受他倆威脅啦!”
群俠隱在暗處,聽得都是大吃一驚。
嶽騰與乃妹互相望了一眼,文琴低聲笑道:“這就是你的好兄弟、好朋友,你處處都照顧他、維護他、縱容他,他卻隨時隨地都在算計你,哼!這人好壞。”
嶽騰心中也有些生氣、後悔,更有些失望與悲哀。
但聞傅銓笑道:“喂!好辦法,這樣一來,就連簫聖和翠雲仙子夫婦二人,也被拖下水了,還怕他什麼嶽騰和無影童子,但不知賢侄要以什麼辦法,去把他二人爭取過來?”
黃琦笑道:“一回生,二回熟嘛,只要晚輩能再與他兄弟二人相遇,小侄就自信能與他兩人談得投機,而漸漸交稱莫逆,當小侄將他二人引來入教的時候,也就是晚輩就職的時候了。”
傅銓點頭一笑道:“這一點老夫倒是信得過賢侄,尤其在交際方面,賢侄可算是一位天才,但不知需多少時間,才能……”
黃琦介面笑道:“少則三月,多則半年,反正目前我們都尚在大巴山中,待此件奪字事情一了,你們就一面籌備設立這兩處支堂,一面策劃奇襲少林或武當,晚輩則獨自一人,全力進行此事,同時,這些都是絕對機密,千萬請勿外洩。”
葛聞矯天玉龍傅銓突然一驚,道:“啊,經賢侄這一提起,我倒是想起來了,先前神州二老等人,就在前面遼東一派發生衝突後,不知走了沒有?常香主、龐黨主,你二人前去搜一搜看。”群俠聞言,全都警覺,大家都悄悄站了起來,在洩機禪師的引導下,各展身形,向正西疾馳而去。
為防萬一,嶽騰兄妹走在最後。
待常一鳴、龐公毅兩人搜到,早已沒有一個人影。
※※※
日子一天一天的逼近,各派群雄也逐漸深入山區。
嶽騰兄妹在奔騰之際,忽聽前面有人喊著:“鰲兒呀!你在那裡,鰲兒、鰲兒……鰲兒……”
聲聲淒厲,震山應谷,萬峰迴蕩。
嶽文琴住足停身,回頭說道:“啊!好像是東海一鉤龐澤的聲音,哥,我們快去看看,也許鰲兒真出事啦?”
嶽騰微微點頭,於是兩人展開身法,循聲追去。
沿途都能聽到龐澤那淒厲的叫聲:“鰲兒、鰲兒……”
可是,當兩人快要尋到地頭時,那聲音卻突然終止,而變成一片喝叱打鬥之聲,而且似是非常激烈。
兄妹二人互望一眼後,隨即騰身飛縱而去。
兩人站在一處較高的土崗之上,藉著大樹隱住身形,向崗下縱目望去,只見東海一鉤龐澤,手執漁竿,弄幻起滿天竿影,在全力抵擋蛇郎君尤嵩的猛攻。
在蛇郎君尤嵩的後面,一列站著惡羅漢申屠然,以及七八個勁裝大漢。顯然,東海一鉤龐澤,獨自一人在與嶺南派人奮戰。
東海一鉤龐澤,雖然武功不錯,但絕非蛇郎君尤嵩的對手,縱然是竭力拼戰,卻仍在連連後退。
嶽文琴悄聲說道:“奇怪啊!龐澤不是與西谷、北堡之人在一塊的嗎?怎麼現在卻落單了呢?這,這怎麼辦?”
嶽騰搖搖頭道:“眼前我們來不及談論這些,如今龐澤已危在旦夕,妹妹,你去幫他尋找鰲兒,為兄的去助他一臂之力。”
邊說邊向崗下走去,耳際間但聞乃妹的聲音道,“哥,你千萬不能暴露身分啊!”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