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有什麼能夠化解酒勁兒的手段。
“楊兄,花某今日承蒙楊兄一飯恩情,實乃大飽口福,得償夙願。花某敬楊兄一杯,先乾為敬!”
話公子說話微微有些打結,眼神迷離,嘴角含笑,端起暖玉雕琢而成的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哈哈大笑,引得周遭一眾客官縷縷投來詫異的神色。
這花公子不愧為這天雲城之中的名人,往來食客十有ba九皆認得。更是有不少熟人或者是裝作熟人的人,想過來套近乎,攀人情,不過全都被花公子兩名身材魁梧,兇相畢露的跟班所阻。
畢竟,花家身為天雲城領主,坐擁三十萬大軍,在這天雲郡一畝三分地,說一句話,較之朝廷的法令都管用。
花公子身為城主之子,乃是躲一跺腳,天雲城都要抖上三抖的人物,真正的權貴之人。像攀附之人,更是如過江之鯽,其中大商富賈、底層貴族者較多。
花公子此人隨身為城主之子,可奇怪的是最近幾年才嶄露頭角,被眾人所熟知。好像是突然冒出來的一般,其身世頗有些玄奇之處,以往根本沒有聽說的此號人物。
不過,花公子的名聲並不是依靠城主府公子的身份而得來的,而是一拳一腳打出來的,幾乎打遍天雲城無敵手。
五年之期,當他聲名顯赫之時,眾人才知道他是城主府公子。
“花兄客氣。錢財乃身外之物,多花兄一人,也就是多雙筷子而已,花兄不必放在心上。”
楊舟客氣兩句,臉上表情一正,雙眼之中目光沉凝如水,深邃如潭,似乎能夠洞徹人心一般。
“花兄,恕楊某直言。花兄今夜本是去那紅妝樓逍遙,不知為何卻尾隨楊某二人而來。我想,花兄不會真的的只是來找楊某二人喝酒談天的吧?”
說話之間,楊舟暗暗運轉法力,逼音成線,嘴唇微微翕動,外人只見其唇動,卻聽不得其聲。
這只是小道而已,只要是凡間練武之人,有一定的內勁修為,便可掌握此種技巧。
楊舟身為修士,想做到隱藏自己的聲音的辦法自然很多,但在儘量隱晦的使用靈力前提下,也只好採用這種逼音成線的方法了。
花公子一怔,眼神之中出現了片刻的迷茫之色,似乎是喝的有些斷片兒了。
“楊兄,不必驚慌。花某今日的確不是來跟楊兄喝酒談天的,倒是多謝楊兄提醒,否則花某可就真的忘了。”
花公子拱了拱手,亦是逼音成線,眼皮耷拉,眼神迷離,一副即將醉夢的樣子。
不過,此人還記得逼音成線,自然沒有那麼的嚴重。
“花某觀楊兄氣宇軒昂,鍾靈挺秀,想必楊兄不是一般人,而是那神仙中人吧!”
楊舟一愕,雙眼之中詫異之色一閃而過,眼神微動,盯著花公子,無形的精神力絲絲縷縷的溢位,鎖定花公子。若是花公子有什麼異動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楊舟自認自己表現毫無破綻,沒有動用過一絲一毫的靈氣。那麼這個花公子竟然能夠一言道破他修士的身份,當真令他費解。
楊舟了不相信身為凡人的花公子竟然擁有如此強的靈覺和意志,能夠洞察一切。
至於欣兒師姐,乃是築基期修士,她要是不動用手段,別人根本不會發現她修士的身份。除非煉氣後期以上的修為,否則不會發現任何端倪的。
而這花公子絕不是修士,他身上沒有一絲一毫的靈氣,甚至連氣血也較之一般武者要淺薄的多。
此人,究竟是如何看穿自己兩人修士身份的?
花公子搖了搖手,和煦的一笑,身體微微一震,體內氣血一陣翻滾,臉上醉意盡去,恢復了平日裡的風輕雲淡之色。
甚至,身上連一絲一毫的酒氣都不會散發而出。
“楊兄莫急,不過,也不必再掩飾了。花某雖然一介凡身,但是也接觸過數位仙師,這點眼力勁兒還是有的。”
花公子眼露羨慕之色,許是在羨慕楊舟的修士身份,不過只是羨慕,眼底很純淨,沒有其他的雜念。
楊舟略一思付便釋然了。
這花公子乃是天雲城主之子,而這天雲城又修建在天雲山脈山腳這等靈脈之地,與雲符宗的駐地也不多寥寥千里而已。
這裡不僅駐紮著雲符宗這個龐然大物一般的仙家宗門,更是有不少的散修聚集在此。城主府之中,有修士效勞,作為食客也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楊兄,在談正事之前,是否願意聽花某講個故事?”
花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