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烤好的老鼠,深吸一口氣,高興道:“狗肉太燥熱了,還是老鼠肉性溫一些。”
老鼠這盤菜是肥海點的,幾位黑組的兄弟們看了一眼紅紅的老鼠肉,差點把吃進肚子裡的飯給吐出來。
肥海旁若無人的細細品味著,入口爽滑,香味撲鼻,妙哉妙哉……
這是肥海的感受。
其實,這個館子距離上次王蕭帶隊突襲的酒店並不遠,大概一里路程而已。
而肥海的目標正是這個酒店。
飯店裡的人不多,五點鐘的時候正是許多白領剛要下班的時間。看
肥海和幾位黑組的兄弟坐在飯店裡,透過玻璃看向外面如水的車流,只待到時機一到,就撲向清明會的總部。
肥海知道,憑藉自己手底下的百來人,即使有十名兄弟是黑組的,也斷然能滅掉清明會,這跟痴人說夢幾乎是一樣的。
在雲南,如果自己處理不果斷的話,被滅的很有可能是自己。
所以,到現在為止,肥海一直在記者臨行前,蕭哥的教導,萬事要忍,也要快,必要的時候快刀斬亂麻。
想著這些,肥海的臉色逐漸的凝重起來,蕭哥都在這裡栽過,更不用說自己了,深知這次行動的重要性,拿起的酒杯又放下了。
“咱們吃的是舒坦了,外面的兄弟們怎麼樣了?”肥海掛念著外面的百餘虎堂的兄弟們,長途奔波,現在最需要的是休息。
一位黑組的兄弟嘴裡塞滿叫花雞,口齒不清,道:“兄弟們簡單吃過後,就休息了,到點後,會在這裡集體,海哥放心好了,皇帝是不會拆餓兵的。”
這句話,說得肥海很高興,端酒杯,思考再三還是放下了,道:“兄弟們,今天的事情重大,能喝的少喝一杯,至於我,就不喝了。”
黑組的兄弟們其實一個只喝了半杯而已,每個人都知道今天晚上的危險性。
日落西山,太陽最後的一樓光輝灑落大地,將整個雲南襯托的金碧輝煌。
晚上八點鐘的時候,統一帶著開山刀的百餘虎堂的兄弟們,聚集在這裡家飯店外。
肥海帶著黑組的兄弟們,付了飯菜的錢,大步出了這家酒店。
大堂經理看著門外的天行少年們,神色古怪的拔打了一個電話。
出了門,百餘人的隊伍氣氛相當的沉默,相互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