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的是,常肖媚並沒阻止,任由葉無天在那鬧騰。
如此邪惡的主意,怕是隻有葉無天才能想得出來,生吞老鼠?靠!他還能再邪惡一點嗎?
“你們誰先來?”手捏著老鼠的葉無天問。
匪徒們不敢說話,甚至不敢張口,生怕一張口,葉無天就會將老鼠塞進他們嘴裡。
一個小小的老鼠讓他們膽怯,恐懼,即便面對槍口,他們也是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如今面對一隻老鼠,他們卻怕了,在他們看來,一隻老鼠遠遠比一把槍要讓他們害怕。
“這有兩隻老鼠,而你們有四個人,換句話說你們其中兩個可以享受到老鼠的美味,誰想?”葉無天問。
還是沒人回答葉無天,誰想?誰想誰就是傻子,誰想誰就是白痴。
“你先來?”葉無天上前,走到其中一個匪徒面前。
對方搖頭,不敢說話,只是搖頭。
葉無天見狀,又走到下一位面前:“要不你先來?”
對方同樣搖頭,不敢看葉無天。
“幾位,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我這人沒什麼缺點,就喜歡聽話之人,快點吧,誰先告訴我,誰就能逃過一劫,除非你們想嘗一嘗這老鼠的滋味。
十多秒過去,四個匪徒都沒打算說話,天哥的心好情終於被消磨掉,伸手左手捏住最左邊的一個匪徒,強行將對方嘴巴張開。
對方拼命搖頭掙扎,奈何他雙手被反銬著,左右兩邊又分別被兩個警察按住,讓他即便想反抗,也沒辦法,只能小幅度的掙扎幾下。
“放開我,我說,我……”眼看老鼠就要進入嘴裡,對方終於害怕,終於屈服。
然而葉無天並未停下,直接將老鼠塞進對方嘴裡,“現在才說?遲了。”
於是,葉無天在眾目睽睽之下將那隻活生生的老鼠強行塞進匪徒嘴裡。
匪徒無法說話,只能發出唔唔之聲,他不想吞下老鼠,又無法抵抗,此時此刻,他寧願葉無天給他一槍,一了百了,至少不會如此噁心。
其它三個匪徒都噤若寒蟬,他們內心剛才都還抱著一絲希望,認為那是葉無天在嚇他們,不可能真讓他們吃老鼠,現在,他們方知,葉無天真敢那樣做,真敢將老鼠塞嘴他們嘴裡。
將老鼠強行塞進那匪徒口中後,葉無天又強行讓對方的嘴巴閉上。
活蹦亂跳的老鼠無法從口中退出來,只能往裡面鑽,幾下功夫,那老鼠就往匪徒的喉嚨裡面鑽去。
葉無天示意兩個警員放開那匪徒,恢復自由的匪徒跪在地上,拼命嘔吐,可惜雙手仍被反銬著,讓他無法用手去摳喉嚨。
另外三個匪徒看得頭皮發麻,那麼大的一隻老鼠就這樣被吞進去。
“味道如何?”葉無天問,整個人如同個好奇寶寶。
對方哪有空回答他?只顧著噁心,他想一頭撞死在牆上。
“你們不能這樣,你們是警察。”另一個匪徒大聲吼,這話是對常肖媚她們說,“抓我們走,我們坐牢,我們要去坐牢。”
他們寧願死,寧願去坐牢,也不想生吞老鼠。
“我什麼都沒看到。”有警員說道。
很快,另外一些警員也紛紛開口表示自己沒看到。
幾個匪徒都欲哭無淚,終於知什麼叫兵賊一家親。
“他們是警察沒錯,同時他們也是人,對你們這種人人都想誅之的敗類,你們認為他們會在乎你們的死活?”葉無天冷笑。
“人權,我們有人權,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們。”
天哥差點笑噴,人權?靠,他都以為自己差點聽錯,這些無惡不作的傢伙竟然認為自己有人權?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下一個誰要嚐嚐味道?”葉無天懶得搭理這些傢伙,又抓起另外一隻老鼠。
“我說,葉先生,我們不知道對方是誰,他只是給我們錢讓我們這樣做,我們沒見過他。”一個匪徒怕了,他可不想生吞老鼠,打死也不想。
葉無天說道:“幾位,你們的回答可不能讓我滿意,還有別的嗎?我想聽的不止這些。”
“不知道,我們真的不知道,你就算殺了我們,我們也不知道。”那匪徒說:“他透過轉賬的方式給我們錢,我們真不知他在哪,更不知他是誰。”
“殺你們?”葉無天搖搖頭:“不不,我是斯文人,殺人放火的事情我又怎會做?最多也就餵你們吃吃老鼠,蛇之類的,其它事情我真做不來。”
“我有他的聯絡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