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泉向著聲音的方向追了過去,卻看見幾個東廠的幡子,押著一個年輕的官員,年輕的官員,官服混亂,披頭散髮,就連烏紗帽都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
“慢著!”嬴泉遠遠的出聲呵道!
“你是什麼人?竟敢管我東廠是事情!”一個幡子說道。
“本官錦衣衛本鎮撫使嬴泉,你們是不想活了麼?”嬴泉冷聲說道!
“原來是江南大總管到了!”那個年輕的官員臉上一喜,手舞足蹈的說道!
“原來是嬴大人啊!”那兩個幡子趕緊見禮!
“這個人本官要了!”嬴泉直接說道。
“大人,這。。。。。。”其中一個幡子頗為為難。
“滾!”嬴泉卻是不會和他們客氣!
嬴泉一個滾字出口,二人自然乖乖的滾蛋,雖然自己是東廠的人,但是與嬴泉的級別不一樣,還是不要招惹他的好。
再說自己惹不起他,不代表沒有惹不起他,兩人一對視,向著東廠而去,顯然是要去通風報信!
“多謝嬴大人相救!”那個官員說道。
“你是何人?所犯何事?“嬴泉問道。
本來一臉笑意的年輕官員,表情僵硬到了一起,還是客客氣氣的說道:“下官戶部郎中李夢陽,只因為打傷了幾個東廠的幡子,被人家一擁而上,捉了去!”
“敢惹東廠人,你真是不想活了!”嬴泉冷哼一聲,笑他不自量力!
“這個,當時這是氣上心頭,顧不得許多!”李夢陽撓撓頭尷尬的說道。
“回去吧!”嬴泉擺擺手說道:“以後少惹東廠的人!”
“等等!”李夢陽趕緊叫住想要離開的嬴泉說道:“大人如今你這一走,下官這條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麻煩!”嬴泉帶著李夢陽又返回了衙門裡,拿出了一塊北鎮撫司的令牌,對著李夢陽說道:“想要保住小命,只有這一條路!”
“下官自當遵命!”李夢陽接過了令牌,自嘲一聲:“想不到我堂堂金科狀元郎,竟然也有加入錦衣衛的一天!”
“哼!”嬴泉冷哼一聲。
“加入錦衣衛,下官的榮幸!”李夢陽當場改口!
“大人!竟然屬下加入了錦衣衛,有一事不得不報!“李夢陽馬上正色起來,沒有了之前的輕佻,恭恭敬敬的向著嬴泉說道。
“講!”
“屬下本去洛陽公幹,途徑嵩山,確實發現了幾個江湖人鬼鬼祟祟,也向嵩山摸了上去!”李夢陽說道這裡看了嬴泉,見到嬴泉沒有什麼表示,接著說道:“屬下便暗中跟隨,這幾個人在嵩山左轉右轉,不知道幹什麼勾當,正當屬下想要再次靠近的時候,確被一悶棍打暈,等醒來卻已經到了官道之上。想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屬下就被這幾個人發現,屬下發現身上已經被收過身,估計就是發現的屬下身上的公文,才沒有敢下殺手!”
“屬下不敢久留,洛陽公幹完成之後,快馬加鞭回到京城,誰知道今日剛剛向上官彙報完工作,就在城內的一家酒館看到了當天的人,跟巧的是,那人穿著打扮都是東廠幡子模樣,屬下自然上前理論,想要問個明白,誰知道那幡子不等我說話,就一拳打了過來,這那裡還能忍,屬下便於他們大打出手,東廠的幡子被屬下打傷了幾個,怎奈敵不過他人多,失手被擒!“李夢陽將自己遭遇告知嬴泉。
“大人,屬下以為,東廠的幡子在嵩山一定有什麼陰謀!”李夢陽非常的篤定!
“原來你是怕被東廠的人殺人滅口啊!”嬴泉微微一笑,向著李夢陽說道:“放心,現在你投靠本官的事情,李廣一定知道了!他現在不敢殺你,殺了你就是證明他東廠在嵩山做什麼見不人的勾當,此時他李廣確信你李夢陽什麼也不知道,所以安心吧!”
嬴泉拍了拍李夢陽的肩膀,繼續說道:“還有一點,本官如何相信你?或者你給本官一個相信你的理由?”
嬴泉說完這一句,嘴角泛起一股笑意!
“這。。。。。。”李夢陽一時語塞,這個還真沒有辦法證實自己。
嬴泉也不在理會呆立當場的李夢陽,走出來衙門,向著悅來客棧走去。
嬴泉一身的錦衣衛官府打扮,路上的普通人紛紛躲避,一些官員見了也是遠遠的讓開,顯然不想與錦衣衛的人打交道。
嬴泉回客棧換了便服,順便坐到了大堂裡,一斤牛肉,幾個熟菜,一壺好酒!
沒有穿官府的嬴泉,除了店小二與客棧掌櫃的,也沒有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