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嬴泉一腳將李掌櫃踹到在地,說道:“今日便留你一條性命,貧道華山嬴泉!”
說完,嬴泉頭也不回的大步走出了這正陽樓。
這一樓的人竟然沒有一個敢上前阻攔的,並且還主動給嬴泉讓開一條出路。
嬴泉出了這正陽樓,加快了自己的腳步,尋得一個略微偏僻的地方,手扶著牆:“咳咳。。。咳咳!”
輕輕的咳了幾聲,伸出自己的手擦了一下嘴角,卻是已經染上了一絲血跡。
嬴泉翻起衣服的衣角,將手上的血跡擦掉,暗罵一聲:“真是倒黴,沒想到只出了一刀便壓制不住體內傷勢!”
略微調息了一下,便正起了身子,向著巷子外走去。
“嬴泉?”卻是在嬴泉離開的一瞬間,這裡再次出現一人,嘴裡疑惑的唸叨著嬴泉的名字。
此人一身黑袍,頭上還帶著一頂斗笠,黑紗灑下,卻是看不清楚此人的面目。
“有趣!”此人看著嬴泉離去的方向,輕輕的一笑,也隱去了身形。
。。。。。。
嬴泉慢慢向著城門口而去,想要出城。
到時到了城門口,卻是發現兩個六扇門的捕快,他們的神色異常的張揚,想必一定是遇見了什麼喜事。
等嬴泉走到跟前,才發現他們將城門口告示處,通緝林沖的畫像已經揭下。
口中還說著:“這個林沖,真是夠可以的,兩位金牌捕快出馬,還廢了如此大的功夫才將其捉住!”
“可不是,聽說東京的賈氏兄弟這次可是一雪前恥了,正打算將林沖押解到東京呢!”另一個捕快也接著說道。
“這下子,咱們哥幾個卻是能好好的擠兌一番城中的那幾個教頭,看看他們神武閣還有什麼可囂張的!”當先的那個捕快,卻是回過頭來,眉飛色舞的說道,想來卻是可以一解這十多天來的壓抑。
嬴泉與兩個捕快擦肩而過,正好又聽到了一句:“聽說現在林沖在滄州,被柴大官人給扣下了,連帶著賈氏兄弟也一併住在了他的莊子上。”
“若是柴大官人真的要插上一手,恐怕這件事情還不知道要出什麼么蛾子。。。。。。”
嬴泉已經讓過了兩人,走出了這陵縣城。
“林沖竟然被捉住了?”這個訊息卻是讓嬴泉暗暗的皺眉,按理說以林沖的本事,兩個金牌捕快還不能如此輕易的將他擒住,中間一定還有自己不知道的環節。
。。。。。。
嬴泉在一處集市上,買了一隻劣馬,作為代步。
一路向著滄州而去。
嬴泉卻是騎在馬上,心中暗暗的感嘆,自己去一趟滄州而已,豈料竟然處處遇上事端,嚴重時險些丟了自己的性命!
心下暗暗決定,此後這一路上定然不能在多管閒事,而且自己傷勢尚未痊癒,現在又剛剛惹上了正陽樓,連大路都不敢走,盡是挑著小路走。
卻是沒有想到,如此想法之下,嬴泉竟然一路平安無事的到了這滄州的地界!
就連正陽樓的人都不知道為何,卻是都沒有來尋找自己的麻煩。
“莫非到了我嬴泉時來運轉的時候了?”嬴泉不禁遐想到。
“駕!”
嬴泉輕輕的呵斥了一聲。
這一路上由於沒有生事端,就連傷勢也快要痊癒,尋常的打鬥已經根本不是問題,不會再像當日在正陽樓中那般,出了一刀便牽動內傷的尷尬狀況!
柴進的莊子在滄州一代那還是無人不曉的,嬴泉隨意的找人打探了一下,便知道了莊子的去處!
一路往北而去,卻是走上了官道。
一條寬闊平坦的大道,嬴泉早早的便看到了柳林之中顯出的那座莊園。
面前卻是還有一條頗為寬闊的河流,不遠處一個石板橋,卻是有幾個莊客在上面閒坐著。
嬴泉輕輕磕了一下馬,走上前去,下馬問道:“請問前面可是人稱小旋風的柴大官人的莊上?”
“正是,不知閣下是?”一個精壯的漢子站起身子,向著嬴泉問道。
“勞煩通稟一聲,就說華山嬴泉前來拜會!”嬴泉已經看到莊子大門,便是在這石橋之後,想來此河也算是莊子的一道天然屏障。
“華山來的?”那個莊客卻是一驚,柴進的大名在這滄州一帶卻是鼎盛,但是能將遠在華山之人都引來,他們確實有些不敢相信。
“所來何事?”那漢字謹慎的問道,雖然知道嬴泉不可能是找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