築,送來的禮物堆集如山。
桃園小築內自然是不可能大擺酒宴的,城內早已準備好了宴席,大數的賓客在桃園小築送過禮,道過喜之後,便自覺地返回去城裡吃喜宴,而能留在桃園小築裡吃上一杯酒的,也就只那麼廖廖幾人。
三更鼓過,連那尚路等人也是告辭而去,張燈結綵的桃園小築安靜了下來,李清略帶著酒意走進精心佈置的洞房,納妾自然是沒有什麼紅蓋頭要挑的,是以穿著禮服的霽月抬眼看到李清進來,一張臉可就馬上紅透了。眼波流轉,媚態天成,讓稍有酒意的李清不由也覺得心跳血湧。
“大哥”霽月站了起來,有些手足無措。
李清拉著霽月挨著自己坐下,輕捻著霽月的一雙小手,歪著頭打量霽月,直看得霽月嬌羞不已。食指大動的李清將霽月打橫放在懷裡,一件件地褪去霽月的衣裳,倒似剝竹筍一般,這時節本也穿得不太多,片刻之間,那嫩白如玉的筍心便暴露在了李清的眼前,搖曳的紅燭之下,那道柔美起伏的曲線讓李清不由嘆為觀之。平常出不見霽月怎麼豐滿,但今日一見真容,李清倒真有些奇怪起來,這麼一對豐潤挺拔的軟玉溫香,平日自己怎麼就沒看出來呢?
蠻腰纖細,臀股圓潤,卻又偏偏帶著一點這個年紀才特有的青澀,緊閉雙眼的霽月平躺在床上,兩手緊緊地抓著床單,胸口不住地起伏,顯得極為緊張,倒讓李清分外憐惜起來。
長年習武而變得有些粗糙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