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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來好象是真田,但事實上只有越鳴自己心裡清楚,對於當初真田突來的告白,他才是措手不及沒有準備的人,有人說先愛上的人就輸了,越鳴想大概也是,因為如果說分手的話,自己是不可能提出來的。但是如果對方說了分手,自己也不可能不接受。

他其實也有好好想過。搬出去之後,兩人就不能常常見面了。可是他能找什麼理由說留下呢?出櫃?別開玩笑了。越鳴早就清楚,在真田家這樣的環境裡,是不能企求出櫃還被接受的,他們或許永遠也不能名正言順地在一起,更別說現在了,他和真田都還只是自己都養不活的學生而已,就算認真說出來也只會被大人們當作叛逆期的兒戲。而且,說實在他,他真的很想念非銘。要麼是非銘不在,如果他回來,自己是不可能放他一個人的。

如果要說的話,短期內只能說對不起弦一郎了。

結果真田好像生悶氣一樣,第二天一早,從慣例的訓練到早飯之後,也沒有和越鳴說一句話。越鳴幾次找他搭話,真田也只是冷著臉沉默。

全國大賽結束了,網球部的學生也該回歸正常的學習時刻表。

然後兩個人一起去學校,真田還是悶著,越鳴也忍不住了。

“弦一郎,你就不能和我說說話嗎?”他拽著他的手停下來。“這可能就是我們最後一次一起去上課了。”

真田看著他,眼角微挑,露出一個“你也知道嗎?”的眼神。

越鳴皺眉看他,半晌道:“弦一郎我不知道你是這麼會鬧彆扭的人。”

真田收回視線,順便也抽回手,也不管越鳴,就一個人往前走。越鳴站在原地瞪眼,生氣也不是,笑也不是,無奈成一片了……

靠近學校的時候,會遇到熟人也是正常的。

“嗨,越鳴,sanada!”聽這個稱呼,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真田頓住腳步,向幸村微微點頭示意,又接著往前走。幸村也不在意,就自覺地走到越鳴身邊。

“越鳴,你和sanada今天怎麼了?”

“……沒怎麼,只是有點小矛盾而已。”

幸村笑笑,道:“越鳴,把你的手機號再給我一次。”

“好。”越鳴掏出手機,找到幸村的號碼打過去。“怎麼了嗎?”

“沒有,昨天心情不太好,不小心把手機踩碎了……”

“……”

“比賽的事,sanada都和你說過了吧。”幸村垂下眼,“……都是我的錯。”

“怎麼會?”越鳴握住他的手(喂喂你小子把一章以前的尷尬全部忘了嗎?),轉身,看著幸村低垂的眼,一手摸摸他的腦袋。“你做的已經很好了。這不是你的錯。”

幸村“撲哧”笑了,“是不是昨天和sanada也說過這樣的話?這麼肉麻也說的這麼順口。”

“好啊,精市。你敢裝可憐騙我?”作勢要打。

“哪有——”幸村接住他拍過來的手,語氣一下子又消沉了。“我只是比sanada會推卸責任而已,我沒有sanada那麼敢承擔……”

“好啦。”越鳴挽住他一隻手,幾大步邁起來,將幸村拖著走了幾步。“好好上課吧,你們也要結業了。……沒有人會責怪你的,弦一郎也是。我們已經做了我們能做的一切。”

“嗯。”幸村應了一聲,把頭枕在越鳴的肩膀上,讓他拖著走。眼角微微一瞟,看到真田轉身留下的背影。

看來昨天的比賽確實是影響了不少人。來到學校,越鳴發現不只是立海大的網球部員們,整個立海大都陷入了一種低迷的氣氛裡。或許立海大早就把網球部的勝利看作是集體榮譽了吧,也難怪他們壓力這麼大。

下午放學的時候,越鳴接到非銘的訊息,說是直接到新家去,並且發來了地址。

因為不用再一起走了,部活也停止了,真田也沒有等他。越鳴心裡有些失落。他覺得真田生氣不是不應該,但是太過於小題大作了,慪氣這麼久,簡直像個小女生一樣,皇帝的本色盡失。

該不會我們就這麼完了吧……他不無恐懼地想。

結果出校門的時候又碰到幸村。(話說女神大人你根本就是看到人家夫夫不合想趁機插一腳吧……)

“越鳴,今天怎麼沒有和sanada一起走了?你們還在鬧彆扭?”

“不是。”越鳴口是心非地答了。雖然幸村沒有就那件事情多做糾纏,但越鳴也不會簡單到認為對方會這麼輕易放手。做朋友的話,他是很樂意和幸村相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