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一顛一簸地在公路上行使著,雖然是豪華型臥鋪客車,但廣州至南昌的公路實在是太差了,汽車剛出了廣州不久,寶寶開始叫起苦來:“這是什麼車啊,早知道聽你說,去坐火車多好。”
我暗暗偷笑,早在上個星期我們決定五一去南昌玩的時候,我就建議坐火車去比較好,可寶寶卻死活不依,說什麼坐汽車有風景看,這一路景色盡收,兩人卿卿我我,多寫意。我再勸多幾句,她就朝我發起脾氣來了,沒辦法,只好依著她坐汽車去。
早上10點的車,我們去到客運站的時候晚了點,竟然差點沒位置坐,一部三十幾座的車只剩下靠最後的那張四位大座,我暗歎糟糕的時候,寶寶反而津津自喜:“你看,坐汽車的人多少?現在的人就是會想,邊坐車邊看風景的感覺多好啊,你這木頭疙瘩就最不開竅!”
我只有苦笑!這寶寶沒試過坐長途汽車的苦,更沒試過坐最後排坐位的滋味,現在跟她說什麼都聽不進耳的,還是順著她吧。誰叫她是我妻子呢。
寶寶嫁給我的時候才21歲,但十七歲的時候就已經是我的老婆了,所差的只是一紙婚約。她本名叫寶珠,我叫她寶寶她賺難聽,不過當我深情地對她說,你是我心中的寶中寶,所以才這麼叫的。她的嘴把反對的話縮了回去而蓋在了我的嘴上。
“徐明,你在想什麼?為什麼在偷笑?是不是肚裡在笑我?”
我的沉思在寶寶的大叫聲中驚醒,寶寶的聲音誇張地大,可車上的人好像麻木似地竟然沒有一個人回過著來看看。暗自慶興中,發現寶寶的大眼睛離我的臉不到20公分。
“沒有啊,我笑你幹什麼?我正在想我們以前的事呢。”
大眼睛溫和了點,但很快佈滿了疑問:“我們以前有什麼事讓你這麼好笑?看看你,笑得像賊一樣。”
我暗自防備,寶寶耍起脾氣來有點令人頭痛,連忙收起笑容,順手摟過她靠近點:“我在想剛認識你的時候給你耍得團團轉呢。”
剛認識寶寶的時候,為了追上她,我當著她一大幫朋友的面買花跪地,醜事百出。這些都是寶寶的得意之事。果然,寶寶的大眼睛立刻充滿了笑容,手指在我額頭上點了一下:“怎麼?還在覺是我欺負了你?”
微笑中,寶寶的臉突然紅了起來:“我還以為你這鬼心腸的人又在想那回事了?”
寶寶本來就是美人兒,這含羞的模樣真讓人性慾高漲,我本來就只穿著條西裝短褲,下體的變化立刻讓寶寶發現了,寶寶“撲哧”地笑了一聲,眼睛往車廂內掃了掃,發現沒人注意我們小兩口在這後面搞什麼,突然起身在行李架上找起東西來。
我正鬱悶中,寶寶又躺了回來,手裡已經多了條被單,迅速地蓋在了我身上,滿臉的笑意中咬著我的耳朵輕輕地說道:“幫你遮羞呢!”
天啊,這廣東五月的天氣,扒光了衣服還嫌熱呢,雖然客車上有空調,但蓋著個被單還是會讓人以為我有毛病。
正胡思亂想中,我剛剛要軟下的肉棒受到了熟悉的攻擊。寶寶的小手正隔著短褲撫摸著我的肉棒,我連忙再次掃射車廂內的動靜,車廂是雙層臥鋪,我們坐的地方是最後一排的上鋪,在我們之下的下鋪是放東西用的,也就是說我們的下鋪沒人坐。車上的人除了坐在最前排的兩個女孩子在細細聲不知說些什麼外,其他的都靜悄悄地不知在睡覺還是怎地。而坐在我們前面的那上下四對,個個都聳拉著頭睡著覺呢。再加上車上放著音響,我們說話不用怕讓他們聽到。
寶寶的手已經將我短褲的拉鍊拉開,我的內褲是四角褲,寶寶拉著內褲往下拉,拉了幾下也沒成功。我只好自已動手把皮帶解開,將肉棒從內褲解脫出來後再把皮帶綁了回去。
肉棒從短褲的拉鍊口挺立在被單內悶熱的空氣中,我全身也隨之燥熱。寶寶的手在肉棒上套弄著,嘴又湊在我耳朵邊說:“怎麼感覺更粗了?”說完咯咯咯地在輕笑。
我不由自主自已握著肉棒感覺了一下,果然似乎比平時漲了不少。寶寶曾經幫我量過肉棒在挺起的時候的長度和周長,長為167,周長為124,算是一般大小了。
肉棒在寶寶小手的刺激下越來越硬,我也忍不住將被單蓋在寶寶身上,撩起寶寶的連衣裙子在她柔軟的大腿惻撫摸著。順著大腿摸到大腿根的時候,發現她私處外的內褲已經潮溼,看著寶寶漸漸紅起的臉,我突然想起她剛才說的話,問道:“你剛才以為我這鬼心腸在想什麼?”
寶寶“呸”了一聲:“還不就那回事?你能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