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聲鑼鳴,傳了過來,當下說道:“告訴素梅、香菊。就說我定要見白惜香,一頓飯時光之後,我再來此。”
林寒青還待再說。李夫人已經下樓轉身而去。
轉眼之間,人已走的沒了影兒。
林寒青望著李夫人遠去的背影,心中暗暗忖道:李夫人不比李中慧,她既然說了一頓飯之後再來,只怕定要如約而來,自己武功,難是李夫人一招之敵,如若她定然要來,只怕是非得上去不可,自己決難阻攔得住,看來此事非得告訴那素梅、香菊不可。
心念一轉,高聲叫道:“素梅姑娘,請下來,在下有一件緊要之事,告訴姑娘。”
語音甫落,素梅已如飛而至,低聲說道:“什麼事啊?姑娘練功正直緊要關頭,你這般大呼小叫,豈不要驚擾了她。”
林寒青道:“有一件事,非得告訴姑娘不可。”
素梅道:“什麼事?這等嚴重。”
林寒青道:“李夫人來過了。”
素梅道:“她可是非要上樓不可?”
林寒青道:“不錯,正在爭執之間,幸得警鑼傳來,但她臨去之際,告訴在下,一頓飯之後,她將重來此地,並要在下告訴姑娘,在下自知難以拒敵得住,因此只好轉告姑娘了。”
素梅道:“姑娘練功,正值緊要關頭,李夫人雖無惡意。也不能讓她上去。”
林寒青望了素梅一眼,道:“如若講究動武,你我兩人,不是三招之敵。”
素梅道:“不要緊,我在這裡等她。”
林寒青搖搖頭,道:“我瞧那李夫人已有溫意,萬一激怒於她,難免要動起手來,不如告訴白姑娘一聲吧!”
素梅道:“不行,她此刻心神難分,如何可以說話呢?”
林寒青道:“這就難辦了。”
素梅道:“相公放心,小婢自有阻擋那李夫人的方法。”
兩人等了頓飯時分,果見全身白衣的李夫人,如約而至。
李夫人微帶怒意的秋波,掃掠了林寒青和素梅一眼,道:“你們增加了一個人。”
素梅急急躬身一禮,道:“夫人……”
李夫人冷冷接道:“白惜香在鬧什麼鬼?連我也不要見了?”
素梅道:“姑娘練習一種武功,正值緊要關頭,難分心神。”
李夫人道:“她練的什麼武功?”
素梅道:“什麼武功,小婢不知,小婢只知道姑娘練這一種武功,用來對付西門玉霜的。”
李夫人一皺眉頭,道:“短短几天時光,如何能練成對付西門玉霜的武功?”
素梅道:“這個小婢就不知道了,姑娘在習練武功之前,曾告訴小婢,五日時光之內,無論如何,不能驚擾別地,那不但將伴她前才盡棄,而且還將危害到姑娘的生命,因此,小婢懇求夫人,過了今夜子時,再去看姑娘不遲。”
李夫人凝目沉思,似是根本不曾聽別素梅說些什麼,良久之後,才自言自語地說道:“難道那白惜香當真有越我數倍之能,胸中所學所知,都非我所能瞭然。”
林寒青望了素梅一眼,茫然不知所措,因為,此刻兩人還無法料定那李夫人心中所思,舉動如何?
只見李夫人緩緩收回投注在板壁上的目光,望了素梅一眼,道:“這幾日中,你一直守在她的身惻嗎?”
素梅點點頭,道:“不錯。”
李夫人道:“你看她是否已經有所成就?”
素梅道:“就小婢所見,姑娘似已有了成就。”
李夫人道:“那很好,告訴她,子時之後,我再來看她。”
素梅喜道:“多謝夫人。”
李夫人緩緩把目光投注到林寒青臉上,道:“你認識一位金夫人?”
林寒青茫然說道:“哪一位金夫人?”
李夫人道:“是我一位很好的朋友,武林中都稱她金娘娘。”
林寒青心中一動道:“不錯,在下在江中遇到過一位金娘娘,不知現在何處?”
李夫人道:“不錯,我想不到她能借一葉帆舟,度過了數十年平靜歲月,比起她,我是有所不如了。”
語音微微一頓,又道:“今夜日落之前,北嶽楓葉谷的谷主陳正婆和你母親,亦將趕來萬松谷中。”
林寒青只覺前胸之上,突然被人打了一拳,道:“家母也要來麼?”
李夫人道:“不錯,令堂也將是我太上閣的貴賓。”
林寒青只覺心情激動。有如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