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疑惑不解,蘇落決定一定要查出個所以然來。
平靜的過了一夜又一天,當夜晚再次來臨,她抱住了熟睡中的小銀子,用繩子將它拴了住。
她不知道的是,沐離天是何許人也,他是貓王,那警覺和那聽力,豈是她能躲得過的?自然是在她動彈一下的時候就已經醒過來了。
當脖子被繩子拴上,沐離天便知道,蘇落已經對它起疑心了。
好在喝了秦楓的血液後,他的功力還尚好,應該能忍得過她試探他的時間。
披上厚衣服,蘇落拿出匕首,在左手的小臂上隔了一個小口子,然後走過來,強行喂小銀子喝她的血。
沐離天心疼,可他也無可奈何,只好佯裝著掙扎了幾下,被迫喝掉了一點她的血液。
隨著時間的流逝,身子越來越燙,好像要把毛髮都給燒焦一樣。
他忍受著痛苦,窩在她的懷裡喵嗚叫,看起來很是脆弱,就好像隨時會死掉一樣。
蘇落越來越擔心,害怕自己會害死小銀子。
等了半個時辰,也不見小銀子像她猜的那樣眨眼間變成銀髮美男,倒是發現小銀子的身子越來越熱,像是發了高燒。
暗叫不好,蘇落顧不得穿好衣服,披上厚披風就去找秦楓。
秦楓被吵醒,點了燈才看到蘇落抱著小銀子,面色焦急,一看就是擔心小銀子的狀況,可昨天它還沒事,今天又是怎麼了?
小銀子唇邊的血跡已經被蘇落收拾乾淨,除了身子發燙以外,看不出其他不適。
☆、即是夢,又如何圓?
秦楓便給它配了退燒的藥,命人去熬好。
看到蘇落衣服都沒穿好,秦楓皺眉,“蘇落,一隻貓而已,值得你不顧自己的冷暖就跑來嗎?又是誰說男女授受不親?你深夜衣著不整的來我這裡,就不怕被下人嚼舌根?”
蘇落聽著心裡明白,無力一笑道:“楓哥哥也像太子一樣愛說教了。蘇落既然被皇上軟禁在聽風殿直至今日,這皇宮裡又怎少得了你我之間的閒言碎語?我若是在意,豈不是要眼睜睜看著一隻貓兒有危險?凡俗縟節在一條性命面前,還值得一提嗎?或者說,楓哥哥怕蘇落連累了你?若是那樣,蘇落自當會讓人傳話給皇上。”
秦楓一聽,心裡覺得怪異,連忙走過來,摸了摸蘇落的額頭。
“你也發燒了不成?怎的說起胡話來了?我何曾怕過你連累過我?若是,我何必給你傳信兒?你真當我對你有所圖不成?若是你想離開,我倒是也可以親自找父皇把你送回靜心殿靜一靜心性。”
蘇落癟嘴,神色之間全是委屈。
“是我多心了嗎?明明是這皇宮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我只不過是長得稍微出色一點,便被這麼多人當成了禍害,我,何曾殺人放火過嗎?憑什麼要有這麼多人在我身上下功夫。我不過是一個凡人,想尋得一處靜心之處,安心過我的日子,卻被迫來得這深宮,受的這多罪罰,憑什麼這麼對我?我錯在哪兒了?”
秦楓苦笑,仰頭看上方,嘆息一聲道:“你何罪之有,我何嘗不是無罪?可上天就是這樣,容不得你反抗。就連抱怨,都無處可怨。你說,憑什麼我要有這樣一副要死不活的身子?憑什麼父皇把‘滴血人參’給身體健康的太子,也不肯賞我半根參吃?呵,不公平?豈是你我能抱怨的了的?你若真是不滿,不如反抗,那樣或許還能有朝一日圓了自己的夢。”
“夢?即是夢,又如何圓?”蘇落笑的更苦,連眼淚都盈滿了眼眶。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突然如此傷感,就跟神經錯位了一樣。
☆、落落,生辰喜樂
可她就是難過,就是不滿。
沐離天聽著兩人的對話,心裡也是一陣苦楚。
不公平?上天何時公平過?若是公平,他沐離天就不會變成沐離天,更不會是一隻貓。
“若是連個追求都沒有,倒不如死了痛快。”秦楓說罷,甩袖回到了床上。
蘇落站在那兒一動不動,說不出的難受。
每個人都在抱怨上天對自己的不公。只是有的人看得開,有的人看不開。有的人在逆來順受,有的人在煞費苦心的反抗。有的人順其自然,有的人想扭轉乾坤。
每個人,不過都是想過的好一點,不是嗎?
“三皇子殿下,藥熬好了。”
蘇落去接來了藥,喂小銀子喝下。不到半柱香的時間,體溫就下去了。只是蘇落不知,那是那股勁兒已經過去。
至此,蘇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