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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教廷軍驕兵冒進 楚賓無奈乾著急

若是教廷大軍在兩河之間傷亡慘重並無法回撤河西歸國,自己作為鎮守領軍大將將無論如何也洗脫不了干係。

整個白天仍舊是靜悄悄的,甚至比以往更加安靜。浮橋被毀,也斷了兩岸波斯人的資訊交流。即便有心提醒過河的教廷軍戒備來自頭頂的攻擊也完全做不到了。

教廷大軍盟主戴伊主教此時也在自己軍帳中召集各教區執事頭領討論著作為後路的阿姆河浮橋被毀事宜。

“浮橋後路被斷,定是敵人要對我發動進攻了。難不成還要將我數百萬大軍消滅在兩河之間不成?”

教廷軍盟主戴伊主教問著與會的眾教內執事、管事長老們。

與會眾頭領也是議論紛紛,對出現的情況難以置信。

“主教盟主大人,後路被斷責任全在河西鐵甲軍統帥楚賓將軍身上,是他守橋不利。待我軍得勝回國之後,請主教大人到教皇面前彈劾楚賓將軍。不過,後不後路的無所謂,我護教大軍總數在數百萬之上,對面錫爾河東岸敵軍不過40萬左右。本執事不信他敢渡河來攻。倒是可能損毀浮橋以斷我大軍糧道。”

“呵呵!隋國人老土的戰法,他難道不知我大軍都是就地徵糧籌糧嗎?”

“是啊!主教盟主,錫爾河東岸到碎葉城之間物產更加富足,不如早些渡河打過去,以雷霆掃穴之勢將隋國人往東方趕。眼看夏末秋至,田裡的糧食正等著我大軍去收割呢!我軍不缺糧便能一舉攻下碎葉城,開啟通往隋國安西府的門戶。”

“好!好!好啊!”

會盟眾執事長老們全都高聲叫起好來,似乎諾大的功勞就在前面,等著他們伸手去取一般。

“嗯!我各區教廷軍總計在350萬,就算用口水也能淹沒40萬隋國大軍。好!明日全軍開拔,從各駐地直接向東都到錫爾河邊紮營,準備渡河一戰。”

“謹遵主教盟主之命~”百多位教廷大小執事、管事長老們齊聲應道。

錫爾河東岸,隋軍大營。

“報~波斯教廷大軍自北到南數十路大軍全都向西岸而來,其中路前鋒大軍已經距河岸不到50裡。”

“敵人來的多麼?”李世民急問道。

“稟主帥,從千米高空俯瞰,波斯大軍黑壓壓一大片,鋪天蓋地猶如前年鬧蝗蟲般湧來。”

“啊?”

雖然早知道波斯教廷軍人數,但如此多的人出現在戰場實乃曠古奇觀,李世民對此還是感到震驚。

“呵呵!探馬既然說波斯軍如同蝗蟲,那總有治理之法的,大帥何必驚訝呢?某還怕他來的少,來的不集中呢?”徐茂公看向李靖然後扭頭對李世民笑言道,一副雲淡風輕之狀。

“是啊!大帥,茂公兄說的對。要想完成陛下所託之事,要的就是敵軍集中於狹窄之地。一旦我軍進攻開始,發揮火器優勢,要讓敵軍既打不過,又散不開,還無處可逃,只有被屠的份。”李靖言道。

“李將軍,破敵計劃不變否?”

“不變!若要變動,只需加強斷敵後路,切莫讓阿姆河西岸的波斯人在河面上搭出橋來以接應教廷敗軍潰逃。”

“這好說,本將令副將尉遲恭上校率50只飛艇只在阿姆河上空炸橋便是,絕不讓一座橋通到東岸來。”不待李世民下令,帳中大將先鋒大將宇文成都說道。

“好!宇文將軍正需如此。不光阻止波斯人搭橋,還要讓他不敢靠近河邊。”李世民一拍桌案厲聲說道。

“可惜我軍飛艇數量有限,若是再多個百餘艘,那就不是用於炸橋了,而是直接轟炸波斯鐵甲大軍的營地,徹底斷了這兩河之間波斯教廷軍的後援。”宇文成都的副將尉遲恭禁不住插言道。

“尉遲將軍不可有此念,你這50艘飛艇要沿阿姆河上下搜尋原本就嫌少,還要阻止數萬人在河面上搭建浮橋,責任何其重大,不可分心他用。”

李密忙阻止尉遲恭的想法,他知道現在若是不敲打下膽大的尉遲恭,說不定他就會發起性來,置封鎖阿姆河於不顧,去攻擊波斯鐵甲大軍營房了。

“老黑,你的任務就是封鎖河段,不許浮橋建成,不許有其他想法,免得壞了大局。”宇文成都也忙叮囑自己的副將。

“呵呵!請主帥、大將軍放心,末將曉得分寸。”尉遲恭忙起身拱手向李世民、宇文成都、李靖和李密等保證道。

“呵呵!尉遲將軍,這仗有的打,待我軍吃掉兩河間的這股教廷軍後,再集中軍力收拾巴赫拉姆賓楚的波斯鐵騎。波斯鐵甲軍都是馬軍,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