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水陽的江湖經驗何其豐富?雖然只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便知道對方是來行刺的。如果是自己的手下或者神雲宗的人,一定不會如此。
房間之外的院中,有一位黑衣人極為小心。他剛剛從高處落下,手中提著一把長劍。
四下裡靜悄悄的,黑衣人想著靠近門首,正在這時,卻見房門大開,一把長劍疾飛而出!
“啊!”
鐺!
黑衣人暗自叫了一聲,將手中的長劍一揮,便把對面刺來的長劍擊落。與此同時,單水陽已經來到了院中,叫聲:“劍來!”
呼!
隨著單水陽一聲大叫,只見那把長劍從地上飛起,乖乖地回到了他的手上。
“閣下,你是來殺我的嗎?”單水陽手提長劍哈哈大笑,說:“既然來了,那就動手吧!”
“單水陽,你這個老東西,今天受死吧!”
“哦?你認識我?”單水陽先是一愣,然後就笑了起來,道:“閣下,你是天罡宗的人吧?”
“哈哈,天罡宗?”來人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說:“單水陽,你以為老子和你們一樣,忙著給天罡宗**趾頭?老子從來就不屑與天罡宗為伍,多說不宜,受死吧!”
說完,黑衣人向前一縱挺劍便刺,單水陽急忙用手中的寶劍還招,他現將對方的寶劍撥開,然後順勢刺了過去!
鐺!鐺!鐺!
單水陽和黑衣人在院中相鬥了多時,一開始他以為對方只是一個普通刺客,可是後來卻發現,對方的功夫並不在自己之下!
要知道在當今的武林之中,單水陽是排名前幾的高手,僅次於司馬昌、林青峰、雲天涯等幾個有名的高手。而眼前的這位刺客,竟然在他的面前還能如此?
所以,單水陽繼續加強了攻勢,打著打著,對方的黑衣人忽然向後一退,發出了一聲怪叫!
“啊!”
“噗!”
單水陽看得清楚,只見他的面紗掉在了地上,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這個變故讓單水陽吃驚不小,他提著長劍看了看對方,說:“閣下的身上有傷?那你還來送死?”
那個黑衣人冷笑道:“單水陽,今天算你的命大。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黑衣人將身一轉飛了起來落到房上,然後就躍出了院子。
單水陽剛想追,卻發現從那個黑衣人的腰間掉下來一塊腰牌,單水陽立刻將身一縱,來到了那塊腰牌面前。
伸手將腰牌撿了起來,單水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單水陽看得很清楚,那塊腰牌上赫然寫著“天罡宗”三個大字!
“這……”
單水陽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好你個司馬煌,竟然敢派人來行刺老子?
可是,單水陽又一想,還是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可疑。如果是司馬煌派人來行刺的話,怎麼會只有一個人呢?
就算是一個人目標小容易隱蔽,可這樣的行刺也未必寒酸了一些。另外,既然是行刺,為什麼又會帶腰牌來?一旦被別人抓住,豈不是出賣了天罡宗?
單水陽的心裡明白,雖然司馬煌對自己和林青峰恨之入骨,但是卻不會犯這種低階錯誤。
所以,這一定是有人來挑撥離間。不過單水陽還是決定,自己要取消去天罡宗的計劃。儘管這次行刺是有人栽贓,但是如果自己去了天罡宗,恐怕就會有危險。
既然是自己不去,當然也要將林青峰留下才好。
想到這裡,單水陽有了一個主意,他將那塊腰牌收起,便回房去了。
……
第二天一大早,林青峰親自來到小院之中相請,但是一進小院,單天忠便迎了出來,說:“兄長,我父親他突染重病,你來的正好!”
“怎麼會這樣?”林青峰聽了一驚,道:“昨天世叔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有了重病?”
林青峰說著進了房間,見單水陽真的躺在了床上,臉上全都是虛弱之色。
“世叔,您怎麼樣了?”林青峰來到了床前關切地問道。
單水陽強打精神笑了笑,說:“青峰侄兒,我突然得了重病,所以沒有辦法去天罡宗參加慶祝大會。你,你快點兒給我醫治吧?”
林青峰抓住了單水陽的手腕,發現他的脈象果然十分混亂,應該是病的不輕,所以便點了點頭,道:“世叔,我現在就幫您配製草藥!”
正說著,神雲宗的護法林山走了進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