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手中這幅字畫,如果他沒有想看錯的話,都可以跟青蘭先生的字畫相比較了,簡直是一模一樣。
坐在一邊獨自生著悶氣的童敏看到自己父親這個模樣,眉頭緊蹙了下,冷哼一聲,陰陽怪氣開口說道,“一個傻子的畫有什麼好,還不如我畫的呢。”
童天剛聽到她這句話,立即抿緊嘴,露出一道嚴厲的眼神朝她“射”過來,警告道,“敏兒,不可以這麼無禮,東晨侄子送的畫確實堪稱極品,東晨侄子,老夫想問你一個問題,這真的是你畫的嗎?”
商東晨剛才聽了童敏罵自己是傻子,心裡很不高興,正在拿他白眼瞪著童敏,突然聽到童天剛問自己,商東晨收回,臉上露出可愛笑容回答,“對啊,是晨兒畫的,伯伯要是喜歡的話,晨兒可以再畫一幅給你哦,只是可惜了,這次晨兒匆匆忙忙跑出來找如兒妹妹,把印章忘帶在身上了,要是有印章的話,伯伯手上這幅畫就可以賣很多錢了!”
“哼,吹牛也不破吹破,一幅破畫還說可以賣很多錢,要是真像你說的這樣的話,那我畫的不是可以賣到價值連城。”童敏聽到商東晨這句話,用力哼了一聲,瞪了一眼商東晨,不服氣說道。
她心裡就是不想讓這個傻子如意,明明是她把他救回來,可到最後,他要感激的人居然沒有她自己,這件事情,攤上任何人也會生氣的。
童敏話一說完,立即就得來童天剛一個白眼,最後她只能把受到的氣撒在商東晨身上,給了商東晨一個白眼之後,這才不甘不願低頭繼續吃著碗裡的飯菜。全童拒麼。
瞪完這個不懂事的女兒後,童天剛把目光放到商東晨身上,伸手拍了拍他肩膀,開心說道,“謝謝你了,東晨侄兒,你這幅畫我收下了!”不管這幅畫是不是名畫,都是眼前這個小夥子的心意,童天剛覺著自己怎麼樣都要收下來。
商東晨聽到他這句話,立即咧開嘴角,傻呵呵笑道,“伯伯喜歡就好,這樣,晨兒就覺著不欠伯伯什麼了,晨兒可以放心去找如兒妹妹回來了!”
說完這句話,商東晨一個人落寞的坐在他原先坐著的椅子上,噘著嘴,拿起碗筷,一個人笨拙的夾著飯菜放進嘴中。
他都好久沒有見到如兒妹妹了,也不知道如兒妹妹有沒有忘記晨兒,商東晨嘴中咀嚼著飯粒,有一下沒一下的想著這件事情。
一頓飯完畢,童天剛把童敏跟商東晨送出童府門口。
“敏兒,你答應過爹的,一把東晨給送回商家,你就給我馬上回來,記得嗎?”童天剛站在門外,細心叮囑著一臉興奮的童敏。
“哎呀,爹,你不要一直說了,女兒都快要把它給背下來了,知道了,知道了,送他回去,我就馬上回來,行了嗎!”童敏一聽到童天剛這句叮囑,臉上笑容頓時消失,露出一臉難受模樣,拍著童天剛肩膀,父女倆像個老朋友似的。
童府門口這一隊馬車消失在童府門口後,守在童府暗處的一個人影從暗處鑽了出來,只見他站在路中間,望著慢慢遠走的馬車隊,嘴角輕輕一勾,然後轉身朝反方向跑去。
……
客棧裡,剛才從童府門口跑回來的男人直接上了客棧二樓,焦急的他沒有敲門,直接衝了進來。
“二當家,傻子從童府出來了!”男人跑到獨眼龍耳邊小聲嘀咕道。
獨眼龍聽完他拿回來的訊息,眼睛一亮,對著房間裡的其它人說道,“兄弟們,機會來了,只要這次我們把事情辦好了,我們的老大就可以出來了。”
他這話一出,房間裡這些人頓時臉上露出嗜血表情,拿著他們手中的刀一臉興奮。
馬車出了鎮,童敏望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商東晨,眼中黑氣越積越深。
原先她跟商東晨不是坐在同一輛馬車的,走到半道上時,這位童家小姐就叫停住行駛的馬車,不顧阿連阻止,硬是要跑到商東晨坐著的那輛馬車去坐。
“商東晨,你告訴我,我童敏是不是挖了你心肝吃,要不然,你為什麼這麼討厭我。”童敏指著一邊安靜坐著的商東晨問道。
商東晨偷偷抬眼望了她一眼,隨即又很快低下來,屁股挪了挪,挪的距離又跟她遠了一點。
童敏見狀,心裡的氣不打一處來,蹭的一聲從位置上站起來,用力把屁股坐到商東晨身邊。
商東晨一見她坐在自己身邊,並且還跟自己捱得這麼近,立即就蹙起眉頭,露出厭惡表情跟她說,“你坐過去一點啦,不要碰到晨兒!”
“我就碰你了怎麼著,我身上有傳染病是不是,讓你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