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峽溝,卻是有些得不償失。
很憋屈的感覺,明明是自己是主,對方是俘,偏偏還不能奈何得了對方,袁尚很不喜歡這種被人牽著走的感覺,他喜歡在與對手的對持中佔據一切主動。
靜靜的看著面前的鐘繇,一個有點泛酸水的壞想法漸漸的浮上了袁尚的腦袋。
而他的嘴角,在不知不覺間,亦是掛起了一絲久違的壞笑。
鍾繇不瞭解袁尚,對這種笑容定然是不以為然,但若是司馬懿,鄧昶,趙雲等人在此,定然會齊齊的打一個冷顫。。。。。。。這廝,指定是又要犯賤了!
“算了,養著就養著,我們河北地大物博,不差你這一口飯,你可勁吃。。。。袁某,有錢!”
鍾繇摸著花白的鬍鬚,自以為得計的笑道:“袁公財大氣粗,真非一般諸侯所能比及也,老夫對您當是敬仰萬分。。。。。。發自肺腑的。”
袁尚擺了擺手,道:“鍾僕hè客氣了,來人啊!帳內擺宴,袁某要請鍾僕hè。。。。吃飯!”
“諾!”
少時,便見帳內酒酣肉香四溢,一主一囚如同兩個多年未見的忘年之交,頻頻舉盞,往來對飲,好不痛快,可二人臉上的笑容雖然如hūn風一般浮動,但仔細瞧瞧,就會發現他們眼眸深處在瞅向對方時的戒備和jǐng惕。
酒至半酣,卻見袁尚放下了酒盞,突然開口問鍾繇一句:“鍾僕hè,你家兒子近來可好?”
鍾繇聞言一愣,隨即正è道:“犬子年紀尚幼,如今正隨其母居住在中州,是在曹司空的轄地之內,保護很是嚴密,袁公若是想用我的家人來逼我就範,呵呵,只怕卻是打錯算盤了。”
袁尚揮了揮手,露出一個不以為然的表情道:“唉,哪能啊?我像是那種會做此等卑鄙行徑的混蛋麼?只是隨便問問,你看你緊張神馬。。。。。。對了,你兒子叫什麼名字?”
鍾繇聞言道:“犬子名一個毓字,鍾毓,目下尚在襁褓之中,不及百天之辰。”
“鍾毓?”袁尚好奇的撓了撓頭,道:“鍾僕hè。你兒子不是應該叫鍾會嗎?怎麼會起這麼個破名!你再好好想想,該不會是記錯了吧?”
鍾繇聞言,臉è頓時一垮,很是不滿的道:“袁公,對於你的幽默和灑脫豪放,在下在長安時也是略有所聞,但請你可不可以不要拿這種事開玩笑!老夫的兒子。怎麼可能會把名記錯了?我得多傻啊!”
袁尚使勁的搖了搖頭,肯定的道:“不可能,別的可以糊塗。這事我絕不可能記錯!你兒子指定應該是叫鍾會!”
本來挺好的宴席,因為這麼一句話,頓時談崩了。
鍾繇面è瘟怒。狠狠的將酒盞砸落在桌案上,怒道:“你兒子叫鍾會!你孫子叫鍾會!你們全家才鍾會!我會記錯名?那是你兒子還是我兒子!簡直胡鬧!”
袁尚輕嘆了口氣,暗道若我孫子是鍾會,你鍾繇卻是該管我叫聲什麼?罵人都把自己的輩兒給罵跌了,老頭的文化水平還是得有待加強啊。
疑惑的撓了撓下巴,袁尚低聲道:“你兒子真不叫鍾會?”
鍾繇氣哼哼的白了袁尚一眼,道:“不叫!”
“那你外頭有沒有姘頭給你生的野種什麼的,哪怕是領養的也行。。。。。別不好意思說,我不會去向令夫人告密。。。。。。”
話還沒有說完,便見鍾繇惡狠狠的一拍桌案。怒道:“放屁!老夫何等樣人,豈會去行那酒è浪子之事!姓袁的。。。。。你小子是故意找茬是不?想殺我就來,何必用這些下劣的藉口,老夫不怕你!”
看著鍾繇已是逐漸扭曲的臉龐,袁尚不由的有些詫然。暗自尋思,莫不是這個時候的鐘會還未曾出生?而那個鍾毓卻是鍾繇的另外一個兒子?
袁尚的這個想法終於是靠上了譜,此時的時間距離鍾會出生,確實還是早了太多。
“那個,鍾僕hè,你有沒有想過給你兒子改個名。。。。或者是再要一個兒子。然後給他取名叫鍾會呢?”
鍾繇聞言差點沒氣暈過去,怒道:“老夫一大把年紀,已是得了一愛子,且尚不及百天之辰,如何又會這麼快在要一子?我生不生兒子,管你什麼事!況且我為什麼非要給孩子取名叫鍾會!”
袁尚聞言摸了摸下巴,道:“置氣了不是,你不覺得鍾會這個名字很有涵養和水平麼?”
鍾繇已是氣得面容發紫,怒道:“不覺得!老夫的兒子,zì yóu老夫做主!休道老夫沒有這個兒子,rì後縱然是有了!那麼多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