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化改革方案與您有直接的關係,以您的名義上報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我作為方案執行人也是得益匪淺,大可不必顧慮我的因素,人常言大樹底下好乘涼嘛。”聽到高建彬說的話張文華十分的欣慰,高建彬的意思不言而喻,他是自己的追隨者,只有自己不斷進步,他才能有更多的機會,這件事情他完全不會有什麼別的想法。主動接受和被動接受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領導的藝術也就是體現在這裡。作為張文華來說他非常看重高建彬的才華,他一直想著把高建彬調來當助手,但是高建彬的級別確實低了點,如果強行提高他的職務和級別,那和拔苗助長沒有什麼區別。這樣的人才是可遇不可求的,對於張文華以後的事業有著很大的助力。所以他不想用強硬的手段把這件事情攬到自己的頭上,今天主要的意思就是開導高建彬,怕高建彬想不開,把他看成是謀奪下屬功勞的小人。
張文華站起身走到窗子前面,看著夜空中繁星點點的銀河,沉聲說:“我自然明白你的意思,但是對我而言意義卻遠不止這一點,這份情誼我是永遠也不會忘記的。但是你記住,這樣我們就是一個實質的合作,這樣的功績不是我一個人的,我自然會在省委領導面前極力推介你,海州的工作我也會全力支援你。只要我還是海州的市委書記,你正常的晉升和工作沒有任何問題,你都會得到比別人更多的機會,但是你要清楚我絕對不會縱容你,那樣只是會害了你。相對的我還要比要求比人更嚴厲十倍的要求你,你要做好這個心理準備。”
高建彬也站了起來,嚴肅的說:“張書記,我不會辜負您對我的期望的,能有這樣的機會我已經很滿足了。危害黨和人民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去做的。”張文華頭也不回的依然看著夜空,道:“假如別人用非正常的手段來對付你,影響到你的安慰和事業的發展,而你用正常的途徑解決不了的話,你會怎麼做?”說完了突然轉過了身,目光敏銳而閃現著寒光,高建彬毫不猶豫的說:“那麼我的反擊將會不擇手段,遠遠要比他們來的更卑鄙更殘酷,前提條件是反擊不會建立在多數人的痛苦之上,對於這樣的人,幾家人哭遠勝一路人哭。”看著高建彬的眼睛,聽著高建彬的回答,張文華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用手拍了拍高建彬的肩頭,道:“說的好,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外面的羅海晨和劉豔梅聽到張文華爽朗的笑聲,不由的對視一眼,這樣的笑聲可是好久沒有聽到了。羅海晨心裡和貓抓了一樣,很想知道這兩個人談論的內容,高建彬還真有本事,肯定那句話說道張文華心坎裡了,要不然張文華也不會高興成這個樣子。不大一會兒,張文華和高建彬就笑著走了出來,張文華對羅海晨說:“叫一下王師傅,把建彬送到家裡,絕對不允許他自己開車。”羅海晨連忙答應著就出去了,司機王師傅還在外面的車裡等著呢,他也看出高建彬沒有醉的意思,但是害怕遇到什麼事情,高建彬的車可不是市委的一號車,交警不敢找麻煩。萬一查出來酒後駕車,那麼高建彬的前途肯定受到影響。張文華拿出了一條特製煙給了高建彬,這樣的優待把劉豔梅看的都有點吃驚。這種特製的煙可是國家專門分配給副國級別中央領導人的,這次張家老爺子高興也不過給了張文華三條,而張文華直接就整條給了這個小夥子,看的出來高建彬在張文華的心裡分量還不是一般的重要。
司機王師傅大約有五十歲左右,是個駕齡接近三十年的老司機了,開車穩重嘴巴很嚴,現在是市委車輛排程科的科長,正科級幹部。他不管科裡的具體事務,就是專門為市委書記服務,但是按照不成文的慣例,市委書記的司機一般都會掛個科級幹部。其實每個市委領導的司機都是科級幹部,只不過作為市裡一把手的司機佔了便宜而已。
張文華並沒有送高建彬出門,本身就夠優待這小子了,如果再送他出門,這小子的尾巴還不翹到天上去?劉豔梅看著有些納悶,問張文華:“為什麼獨獨對高建彬這個小夥子這麼優待?不過是個鄉鎮的科級幹部,有點離譜了吧?”張文華笑著說:“省委周書記對於高建彬推行的新農村農業產業化改革非常的看重,專門給我打了幾個電話,這件事情的高度馬上就要上升到省裡討論了,而我作為這項方案的發起人和參與者有著實實在在的政績,所以周書記對於我在海州的工作非常滿意,認為我在一年的工作中能做出這樣的成績難能可貴,切入點找的非常好。明示我下次省裡幹部變動的時候我會進入省委常委的行列。”
劉豔梅自然知道進入省委常委也就代表進入副部級行列,而且是具備發言權的實權省部級幹部,進不進常委那可是有著天上地下的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