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套四合院只要買了就絕對能升值,這是毫無疑問的事情,又能體現自身的價值,何樂不為呢?沈新銳中意的是那套四千個平方的大院子,光是想象一下心裡都激動。
理想是美好的,可現實是殘酷的,這個電話如同一記悶棍,把沈新銳打得頭暈眼花半天回不過神來。高建彬居然跳出來要買四合院,不管是真買也好假買也罷,反正這件事情就等於是被攪黃了。
換做以前的他,那是絕對不肯善罷甘休的,在虎口裡奪食,活膩歪了是不是?可現在的形勢是,他就算是老虎,這次也遇上武松了。
賈採萱從公公家裡把女兒接了回來,看著他情緒不高,就奇怪的說道:“老公,朱雲朝還是不肯賣給我們嗎?要不然我給爸打個電話說一聲,我是兒媳婦,他不好對著我發火,實在不行讓秀媛打電話也可以。”
沈新銳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你說的這樣,朱雲朝把高建彬搬出來了,說是四合院賣給他了,我也不好再逼他。”
賈採萱聽到高建彬三個字都覺得頭疼,這麼難惹的人物,她還是第一次遇到,就有些氣憤的說道:“高建彬一個吃工資的副省長,哪來的那麼多錢買這種大四合院?依我看,朱雲朝就是找藉口推脫我們家呢!”
沈新銳說道:“高建彬本來就買過一個大四合院,這也不是什麼秘密,在他的財產申報上明明白白的註明了,也是從朱雲朝手裡買的,三千多平方米的院子,五六年前他只花了一千萬就買了。如果朱雲朝給他的價錢低,也不能說他買不起,五千元一個平方行不行?何況高建彬未必是自己買,說不定是替他的女人預定的,你難道不知道餘曼妮和鳳雪依的總資產,比我們家的企業要多出好多倍嗎?”
賈採萱也是很渴望有自己的大四合院,心有不甘的說道:“難道就這樣算了?裝修公司我都找好了,圈子裡的人也都知道我們家要買座四合院,要不我找高建彬商量一下,高價把那套小的買下來?”
沈新銳說道:“你快消停一下吧,如果你再觸怒了那傢伙,我們家的日子別過了。你也不想想,嶺河市的最終決策者是誰,我們家族的企業可是在那裡投入了十幾個億呢,高建彬要是和沈家翻了臉,那些錢絕對能打了水漂,他作為市委書記,又強勢的一言九鼎,想對付你這樣的投資商那不是小菜一碟?”
賈採萱一聽就不幹了,說道:“什麼你們的家族企業,那是我辛辛苦苦投資創辦的房地產公司,和沈家沒有一毛錢的關係,所有的資金也都是孃家扶持的。平時你們家的人從我公司裡拿錢我也不說什麼,但是丁是丁卯是卯,誰要想奪走我的產業,門也沒有,將來是要留給秀媛當嫁妝的。”
沈新銳苦笑著說道:“這話你和我說說也就算了,我心裡有數,老爺子的心裡也有數,但別的人未必有數。家族裡很多人都盯著這個企業,覺得是靠著沈家的關係網,才發展到現在的地步,當然是沈家的家族企業。”
賈採萱寸步不讓,說道:“家族企業?虧他們這些人能說的出口,我們孃家的關係就比沈家差?現在房地產市場競爭這麼激烈,我一個女人操持著這麼大的企業,能做到現在的規模,花費了我多少的心血和精力,別把我給惹急了,新銳,我們是兩口子,你花多少錢我都不心疼,秀媛更不要說,別人憑什麼花我掙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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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六章 新的佈局和調整
和女人爭辯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更何況人家說的是事實,大家族之間的聯姻就是這點麻煩,論實力旗鼓相當誰也不害怕誰。
沈新銳只好說道:“採萱,我們沈家沒有什麼像樣的大產業,這和老爺子一貫不許家裡人做生意有關係。可是隨著時代的進步,我們家的那些人也要過現代生活,總不能讓別家的人把我們家看低了。”
又說道:“京都這樣的地方開支是相當高的,別的不說,我們兄弟遠的近的有十幾個,第三代也就有了二十多人,這麼多的孩子們只是買房子這一項,就是個天文數字。買了房子還要買車吧,做生意要有本錢吧,有的還要出國留學,錢花得像是流水一般。”
從口袋裡拿出煙來點了一支,沈新銳繼續說道:“以上的這些,我們兄弟有的能做到有的做不到,有人說有權必然會有錢,這話說的也對也不對,權力是把雙刃劍,搞不好就讓自己抹了脖子。”
接著說道:“我最早是靠著老爺子起步的,後來得到了首長的賞識,才成為了建設部的副部長,也是比較年輕的副部長,這樣的部門送錢的很多,